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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想要安撫一下他,一時又不知道怎么說了。 如音的匕首往后退了一寸,看著葉信芳,許久才道:“你幫我找到真正的藏寶,我會放了他們?!?/br> “真正的藏寶?”任平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又湊到月奴跟前,小聲問道。 月奴聽見他身上傳來不停的金銀撞擊之聲,很是嫌棄,說道:“別人是窮得叮當響,你是富得叮當響?!?/br> 任平生聽了這話,立馬喜笑顏開,說道:“我就喜歡聽這話?!?/br> “你還沒說什么藏寶呢?!比纹缴U些被月奴忽悠過去了。 月奴想也不想的說道:“這跟你無關?!?/br> 見他這么說,任平生也不生氣,就像是狀似無意一般開口問道:“任家村的事情,你如何知道的?” 月奴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在京城里做的事情,我們也知道,圣上不愿意與你計較,你還是夾緊尾巴做人為好?!?/br> 任平生臉上神情莫測,一時也不知是慶幸還是覺得分外嘲諷,當伯伯的默認了旁人殺死自己的侄子,這天家的親情,就像是紙糊的一般。 “你必須現在就放了他們?!比~信芳沒有一絲想要配合的樣子。 “葉大人,你可不要坐地起價?!比缫粢а勒f道。 “姑娘,你能找出第二個我嗎?”葉信芳自信滿滿的問道。 如音是找不出第二個解密者,縱使咬牙切齒,但依舊還是揮了揮手,開口道:“放人!” 葉信芳心底松了一口氣。 他看著月奴說道:“你先送他們出去?!?/br> “出不去了?!比纹缴_口說道,來時的路已經被堵住了,這些人在密室扯皮的時候,任平生就已經在外面尋找過出口了。 “那你們護著點?!比~信芳立馬改口。 “我放了人,你也該履行承諾了?!比缫糁敝钡目粗~信芳,她已經放棄了用葉信芳去約束月奴了。 “好?!?/br> 葉信芳說完,便轉身在整個密室中轉來轉去,他心中其實也很焦急,不知道怎么去找這個藏寶。 “這個木盒子哪來的?”葉信芳指著桌上的木匣子問道。 “一直便放在這里的?!比缫艋卮?。 葉信芳想起那個拆木盒愛好者秦中羽,摸著這個花紋奇異的木盒,覺得這盒子里應該是放了東西的。 “你有發現?”如音問道。 葉信芳沒有回答,而是一切全憑自己的直覺去做,他拿起那個木盒,在如音不敢置信的眼神下,狠狠的將木盒摔在了地上。 木盒看著很是堅固,但是一摔之下,立即變得七零八落,葉信芳看著底下那些散落的木盒碎片,伸手挑出四塊碎片。 這些碎片并非支離破碎的,而全都是四四方方的,這個木盒子內外皆貼了一層,他挑出來的這四塊,面積比外層碎木片小一些,應該是放在盒子內層的,這四塊木片上都有一條紋飾,拼湊在一起,恰巧形成了一個銅鎖的圖案。 葉信芳從懷中掏出那把銅鎖,那正是葉善安的家傳之物。 兩者的模樣,別無二致。 這些木片,全都是木盒子的內層。 如音也湊上前來,看著那銅鎖,問道:“葉大人此物從何而來?” 葉信芳沒有回答,連滾帶爬的爬進棺槨之中,那棺槨的底部果然有一個凹槽 ,葉信芳將小心翼翼的銅鎖放進凹槽中。 他剛想開口說話,突然腳底一空,整個人身子翻轉,天旋地轉一般的跌進一處黑暗所在。 葉信芳掏出懷中的火折子,恰巧手邊擺放著一座燈臺,葉信芳點亮那座燈臺,也看見了身處的環境。 “怎么會這樣?”他眼睛瞪大,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第164章 明主 “民心所向,天下盡得?!?/br> 葉信芳看著眼前這八個斗大的字, 心里充滿了荒誕感, 若這就是所謂的李元齊的藏寶,那豈不是太過可笑了? 緊跟他其后進來的如音, 看著這一行字,整個人都氣得發抖, 一行人為了這個所謂的藏寶殫精竭慮,最后得到了這樣的下場。 這間棺槨之下藏著的密室,低矮逼仄, 除了墻上那八個大字, 就只剩下葉信芳手中舉著的燈臺了。 “我不信!”氣得如音狠狠的打在了葉信芳的手上,燈臺翻倒在地上, 整個密室又陷入黑暗當中。 外面傳來刀劍撞擊之聲,黑暗中那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清晰。 葉信芳再次取出火折子,點亮了那座燈臺。 “姑娘, 如今定國□□之計已在此地, 葉某答應你的都已經做到了?!比~信芳朝著如音說道。 如音滿臉都是猙獰,看著那八個大字, 眼神中滿是恨意, “什么藏寶無數可定天下, 都是騙子!” 葉信芳覺得眼前這個面容姣好的女子, 如同現代那些被非法集資騙掉一生積蓄之人一般,這癲狂的模樣就好像所有人都欠了她的錢一般。 “什么解密者,這就是你的作用嗎!” 葉信芳也不知道火為什么燒到了他身上, 如音一把拉過葉信芳,惡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原本撿起一次的燈臺,這次又跟著葉信芳一起摔在地上,燈臺掉在地上,火花閃了閃,緊接著又熄滅了。 外面的刀劍之聲恰巧在此時停了下來,頭頂傳來聲響,一個身影踩在棺材板上跟著進入了這間密室。 葉信芳這是第三次點亮這座燈臺,這次進來的人是月奴,身形高大的他站在這間密室當中,頭頂幾乎要碰到天花板,借著燈火他看見了墻上的那一行字,整個人怔愣了一會,心中就開始憂愁如何回去交差了。 “可定天下就是這樣得天下的,你為何不生氣?”如音瞪著月奴問道。 “我本就是替人辦事,如今事辦成了,我為何要生氣?”月奴不解的問道,慢慢的湊近如音,接著說道:“我與姑娘不同,姑娘心中謀算著天下,而我不過是個替人辦事的小卒而已?!?/br> 如音鳳目瞪圓,剛想開口,就見月奴身形晃動,如同迅疾的風一般,不過眨眼之間,這人的右手就已經扣在了如音的脖頸之間。 “姑娘雖是女兒之身,但心中想要的太多,欲望遮住了眼睛,就覺得世間所有人都如你一般?!痹屡恼f道。 “你放開我!”如音怒斥,“你出身卑賤,竟敢以下犯上,等本宮出去了,父王絕對不會放過你!” “姑娘,世人都是如此,越是缺什么,越是想要表現什么,月某沒有看見姑娘的天家風范,倒是見到了一個狗急跳墻的瘋女人?!痹屡珳\笑著說道。 “外面的世道早就變了,你這亂臣賊子,不得好死!”如音滿是恨意的詛咒道。 “世道變了?陛下早就是天命所歸,姑娘心心念念的才是亂臣賊子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