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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給嚇暈了,我送她回去……”說道這里,顧澤慕語氣一頓,“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jiejie帶我去看看母親吧?!?/br> 對于拜師一事,顧澤慕不提,顧玉青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弟弟去的時候,想必簡憂已經為了治病花干了家里所有的積蓄,不然她的丫鬟也不至于就要上山捉兔子去。 家徒四壁,可想而知。 一個女兒,身邊還帶著兩個剛滿一歲的孩子,任誰看了,心頭也不忍。 這樣的人家,若是只給留些銀兩,那銀子落下連個水花都漸不起來。 要幫,只能從根上解決,當時弟弟留下,想必是為了給簡憂尋一條謀生之路,只是陰差陽錯發現,簡憂居然是個神醫…… 盡管不知真相究竟如何,弟弟不說,顧玉青也不愿再問,便起身道:“走吧?!?/br> 姑蘇彥的墳塋,在顧家的祖宅。 從京都到豐臺,一路快馬加鞭,也要一個時辰左右。 馬車里,顧玉青響起昨日宮門口狼群對苗疆八王的攻擊,便道:“你從前是不是見過那個苗疆八王?” 顧澤慕點頭,“他給我下過毒!我原先說,我中過毒蔓藤,就是他下的?!?/br> 難怪那些狼見了苗疆八王,會是那個反應。 原來是舊仇。 “那時候,我才掌控隱軍,隱軍里出了叛徒,把我的身份告訴了他,他以為把我毒死他就能代替我成為隱帝?!闭f道此處,顧澤慕冷冷一哼,“真是癡人說夢,就算是毒死我,也輪不到他個太監做隱帝!” “你師父給你做的換血?”顧玉青道:“可換血手術,不是需要家中成年手足的血嗎?你是如何……” 顧玉青提起這個,顧澤慕眼底的冰涼一晃而過,轉頭笑嘻嘻道:“jiejie就沒想過,我們還有個哥哥?” 顧玉青頓時一臉如遭雷擊。 顧澤慕當即哈哈大笑。 眼見顧澤慕這個促狹的樣子,顧玉青知道他方才是故意說出來的玩笑話,恨得咬牙朝他腦門一戳,“到底怎么回事?” 顧澤慕就一臉神秘,道:“那就得問父親了,當時我說換血,父親悄悄在我身邊說了這么一句,我就按著他老人家的吩咐,說了?!?/br> “當時我還納悶,父親干嘛讓我這么說,后來才明白,原來是父親想要借著蕭煜這個機會,讓蕭炎名正言順的回來!” 顧玉青…… 恍然大悟過后,顧玉青又好奇,“可這血,總不能隨便瞎換吧,萬一別人的血進了你的身體,不適合豈不是白換了?” 顧澤慕就點頭,“jiejie說的沒錯,但是,也并非只有手足親人的血才適合,旁人也可以,只是要事先驗證一下?!?/br> “如何驗證?” 顧澤慕一臉高深莫測,十足的欠揍表情赫赫一擺,“嗯……天機不可泄露!” “啪”的一聲,隨著他語落,顧玉青朝著他腦袋就拍過去。 顧澤慕登時放聲慘叫,“jiejie,你會拍傻我的!你拍傻了我,到時候蕭煜欺負你,可沒人給你做主去!” 顧玉青……手起掌落,啪的又是一掌。 顧玉青怎么真的忍心下重手,不過是象征性的輕輕一拍,顧澤慕就又鬼哭狼嚎扯著嗓子叫,“jiejie,疼死了!” 顧玉青…… 墳前祭拜,總是讓人心頭悲戚。 相較去時一路歡聲笑語(鬼哭狼嚎),回來的路上,馬車里則是一片沉寂。 顧玉青和顧澤慕各自靠著背后的大靠枕,微微閉目,羽睫輕顫,昭示著各自心頭的波瀾起伏。 冬日天短,馬車進了京都,已經是快要暮色時分。 鼓樓大街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各個商鋪的燈火將整條大街照的通亮。 “jiejie,我還沒有逛街!”顧澤慕不知何時睜開眼,挑起窗簾朝外瞥了一眼,滿目幽怨朝顧玉青看過去。 顧玉青……“明日吧,都這么晚了!” “jiejie,我會睡不著的!” “jiejie,我要是睡不著,我就去找你聊天,咱倆聊聊蕭煜唄?!?/br> “jiejie,我……” 顧玉青拿起身后靠枕朝喋喋不休的顧澤慕砸過去,轉頭隔著簾子吩咐車夫,“停車!” 顧澤慕就一臉得逞的笑容望著顧玉青,嘻嘻嘻。 因為顧玉青和顧澤慕姐弟兩坐在一輛馬車,吉祥如意便坐在了原本是顧玉青給顧澤慕準備的那輛車上,眼見他們停車,兩人忙下車來問,“小姐,怎么了?” 顧玉青白了顧澤慕一眼,對吉祥如意道:“逛街!” ☆、第一千一十九章 謠言 吉祥如意…… 大晚上的…… 只是不等吉祥如意反應,那匹叫做顧大的狼就嗖的從馬車里躥了出來,左右瞧瞧兩側的燈紅酒綠來往人群,滿眼興奮,扭頭朝著馬車里的顧澤慕嗷的就是一嗓子。 一嗓子狼叫,就這樣突兀的在京都最為繁華的鼓樓大街,破空而起,頓時他們成了舞臺的中央,萬眾矚目。 齊刷刷各色眼睛瞧過來的時候,顧澤慕已經跳下馬車,顧玉青正扶了吉祥如意下車,頓時下車的身子就結結實實一顫。 穩穩站在地上,幽怨的瞪了顧澤慕一眼。 顧澤慕一臉理直氣壯,“jiejie,你不能嫌棄你哥呀!” 顧玉青…… 他們停車的地方,恰好是八珍閣,顧澤慕撂下一句話,轉頭瞧見八珍閣的門頭匾額,摸摸肚子,湊到顧玉青跟前,“jiejie,我肚子好像叫了,聽說八珍閣的爆炒腰花好像不錯?!?/br> …… 提腳進八珍閣,才點了二樓雅間,正要上去,行至樓梯拐彎處,顧玉青就聽到背后大堂里有人議論,不由頓了腳。 “聽說了嗎,原來云南滇陽王王妃,出自赤南侯府?!?/br> “聽說了聽說了,我今兒一早聽說的,真沒想到,赤南侯府藏得這樣深,家里有人做了王妃,咱們愣是一個字沒聽到過?!?/br> “唉,那個滇陽王妃,真是個命苦的?!?/br> “此話如何說起?” “對呀,好端端的,人家做了王妃,怎么就命苦了?” “你們不知道呀!”說話的人將嗓音高高拖起,引得四周幾桌的人也側耳來聽,“著滇陽王妃可是顧侯爺嫡親的姑媽,她這么高貴的身份,怎么就遠遠地嫁了云南呢,而且,還是悄無聲息的出閣,你們當中,在此之前,有誰知道赤南侯府還有這樣一號人物?” 眾人紛紛搖頭。 那人又道:“所以我說滇陽王妃可憐??!好女不遠嫁,這可是京都名媛圈的規矩,赤南侯府倒好,不僅嫡女遠嫁,還嫁的悄無聲息?!?/br> 他的聲音頗高,立刻引來大家的贊同。 語落,有人接話道:“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好像再次之前,咱們誰都不知道,赤南侯府有這么一號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