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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飄飄的語氣,“那無論我想怎樣,現在開始你都不能反抗?!彼碜臃潘煽吭诖差^,好整以暇地凝望她,那眼神就像是把一只兔子圍堵到了樹腳下,如何也逃不出掌心的某種黠智的野獸,悠然而不懷好意。 葉菲說:“是……是的……” 為什么有種著了他的道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個口口是luolu,第二個是roulin,第三個是tiaojiao......心累 ☆、第二十一節 帶著隱隱危機感地緊張了一會兒,葉菲忽然想到了另一個關鍵的問題。 “對了,我那時聽宮女說,在我穿過來那日,清霜曾在柳葉小湖邊練武,后來淋了雨昏倒了?!?/br> 再醒過來就是她了。由于她穿過來就是落入湖中,所以她猜測那柳葉小湖很可能就是關鍵。但因為她不會水,所以并沒有貿然跳下去試試。她把這事跟楊霖表述了一番。 聽她這話,楊霖倒是一點沒有意外的樣子,并說那日夕煜也曾入宮向舅母泓親王請安,曾在柳葉小湖邊經過。他也懷疑過皇宮中那片不大不小的湖。 “那湖,我是跳過的?!彼缡钦f。 夕煜不會水,但他會。他自信以自己的意念控制這副身體不至溺水,絕不會有問題。然而他前腳剛跳下去,神奇的穿越并未發生,后腳卻被突然竄出的一堆仆從宮女拉上來,驚恐地勸他千萬別想不開自盡。 他面無表情地陳述了這一事實。 葉菲:“……” 楊霖:“……” 葉菲撓撓頭,咳了一聲道:“那只有改天再好好研究研究其他可能了……對我來說倒是還好,就是要委屈部長您了,身為一個男……”抬頭瞄了他一眼,決定還是跳過這個對他來說似乎有點敏感而尷尬的話題,繼續道,“在這世界,或許會有諸多不便……不過不管遇到什么事,您可以隨時叫我,我一定竭盡所能,粉骨碎身,在所不惜……” 楊霖道:“說完了?” 葉菲正激昂地表完了忠心,茫然了一下,“……嗯,說完了?!?/br> 他淡然點了點頭。葉菲又有種他該利落地把煙頭摁滅了的錯覺。接著,楊霖拉開被子,翻身壓在了她身上。 咦?!等等,喂—— 這翻身壓到她身上可不是錯覺?。?!葉菲頓時腦子里一蒙,搞不清他是想怎樣,被他不容推拒地在鎖骨胸口上啃了幾下,才反應過來,輕輕掙了掙,“你……喂!……啊……” 楊霖緊緊壓著她,一手就抓住了她的兩只手腕,嘴唇貼著她肌膚,有些含糊地道:“你說不論我怎樣,你都不會反抗的……” 這家伙……她是答應了沒錯,不過,他知道自己吻的到底是誰么…… 但葉菲還沒來得及深入去細思,意識已經在男人風卷殘云的動作里模糊得所剩無幾。楊霖幾乎把昨晚的事重新做了一遍,弄得她最后,連去想一想的力氣都沒有了。 赤巫族是生活在荒巖地區的半游牧、半流浪民族,族中女子強大,男子妖媚,個個都體魄強健,擁有很高的戰斗力。他們極擅長游擊戰術,且會一些神秘而古老的能力和戰法,熟悉半荒漠地帶的地形和優勢,盡管人數不算多,風壑的軍隊卻一直沒能將之打敗。 原本葉菲以為,憑借部長大人的睿智和熟讀于心的兵法、自己半吊子軍事能力的補充,以及風壑之國雄厚的兵力,拿下區區一個赤巫小國是很容易的事。然而他們坐鎮要塞,守城容易,打勝仗也可以,但只要追著赤巫族的騎兵殺出十幾里外,到了荒漠沙丘地帶,立時就處于弱勢,怎么也贏不了。戰爭打打停停,持續了一個多月,仍未見分曉。 還好越水的軍隊總體處于上風,基本上已經將赤巫族壓制住,所差的,只是楊霖正在謀劃的,如何給對手的致命一擊。 葉菲時常有些疑惑。 自楊霖知道她是誰后,態度果然與之前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再小心警惕,高冷難測,卻也并不完全和當初公司里那種上下級的情況相同。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他的一件衣服、一本書冊一樣,無比自然地被他融入了日常生活中,他不會刻意要求她做什么,說的話也有限,但不會像那時天天板著張臉隨時準備拿人開涮,而是總感覺心情很愉悅的樣子。 除了時常找她做一些據說是“夫妻之間合理合法的事”之外,其他都挺正常。 葉菲拿不準他的態度,不知道他是也有點喜歡自己,還是純粹只對清霜的身體有所留戀。因為他幾乎稱得上“毫不掩飾、毫無顧忌”的所作所為,她經常被弄得臉紅心跳,十分害羞——如今她也沒必要再偽裝清霜了,在他面前,她總是放松地露出自己原來的樣子。 她忍不住有些雀躍地揣測,或許他真的有點喜歡她了呢。 一日,兩軍交戰暫告一段落,葉菲和楊霖閑閑地在河邊討論戰略部署。 這一帶的地貌與境外十分迥異,有高山流水,茂密樹林,在此處談論事情,令人神清氣爽,思路也開闊些。 葉菲蹲在河岸邊,用一根樹枝在泥沙上畫出了敵我兩方的地形和部署,指著不同城鎮與各條道路,試探著提出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再虛心向楊霖請教。 正討論著,楊霖忽然皺了皺眉,臉色發白,一聲不吭跑到了河邊。 葉菲看他捂著胃部,挽著身子,看背影像是在嘔吐,但似乎也只是干嘔。過了會兒,緩步走回來,臉色看上去還是很不好。 “你怎么了?最近看你好像經常不舒服,吃的也少……是不是之前吃了什么,傷了腸胃?” “……不知道??赡芩敛环??!睏盍夭辉谝獾氐?。 葉菲調侃地一笑,“來這里一個多月了還水土不服,我真佩服你。乍一看還以為你懷孕了呢,楊部長?!?/br> 她這句話剛說完,楊霖頓了頓,臉色忽然一陣青一陣白。 葉菲純粹是習慣性地調侃,說那話時其實早忘了這世界該生娃的是男是女,此時見他這神色,才突然意識到什么,渾身僵了僵,勉強扯出個笑:“……不會吧?” 楊霖面色不是一般的難看,緊閉著唇,一言不發。 葉菲:“……” 什么叫晴天霹靂,葉菲算是又體驗了一回。 說實話,部長大人一身月白長袍身形修長地站在那里,還難得的處于這種尷尬而別扭的境地,其實很令她心馳神搖了一把。 但顯然現在不是心猿意馬的時候。她覺得背上的冷汗很快淌了下來。 “楊霖?!彼犚娮约何⑽⒉环€的聲音,這還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斑@地方,男子的身體怎么生小孩的,你知道的吧……” 他不說話,意思當然是肯定的。 葉菲道:“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