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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用的妾室,卻不料,最后恰恰就是栽在她們手上! 尤其柳子瑾還是她同意進門的,卻從來也沒放在心上,甚至連面也沒見過,卻栽在了她和錢氏手里。L ☆、141 交換 方耿聽了消息從外縣趕回來時,通往趙家鎮的所有的路口和碼頭已經被徹底封死,他使了大把的銀子,封路的官兵也不肯放他進去,只告訴他上頭下了死命令,嚴禁任何人出入。 方霏在給他的最后一封信里,曾提去過疫情的事兒,也告訴了他去年開始備下的草藥就是救命的藥,只不過,他和方霏都沒料到的是,疫情會嚴重到這個地步! “軍爺,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放我進去,多少銀子都不是問題,我家大小姐和小少爺還在鎮上,我得去救他們??!”方霏和方裴是方家唯一的血脈,無論付出任何代價,即便是傾家蕩產,他也必須要保住恩人僅存的后代! 那小隊長收了方耿不少銀子,見他鐵了心的想進去,便道:“老爺子,不是我不放你進去,實在是上頭下了死命令,敢放一人進去,我們整個隊的人都會依軍法處置,恕在下實在是不能放您進去,再說了,您進去也是送死,我不放您進去也是為了你好!” “這位軍爺,我有藥方,能克制瘟疫,能救人,您就行行好,讓我進去吧!”方耿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好如此說,并將身上最后的一張銀票塞到了那小隊長手里。 那小隊長摸著下巴,有些為難地看著方耿,道:“老爺子,不是我不通人情,實在是上頭下了死命令……”正說著,忽然像是來了點子,眼睛一亮,道:“老爺子,我實在是不敢放你進去,這么著吧。我給您指條明路……” 說著,朝四周掃了一眼,伸手出去搭在方耿肩頭,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老爺子,我們上頭的命令實在是不敢違抗,您想要進去。只有一個法子。我聽說陳國公府上的世子爺就在縣里,您老要是能從他那弄塊令牌來,別說是我。就算是我們大總兵大人,也不敢攔著不讓您進去!” 方耿略一沉吟,朝那小隊長拱了拱手,道:“多謝這位軍爺指點。老朽感激不盡?!闭f完,便急匆匆地回去。把拉車的馬解開騎著走了。 陳譽自負功夫了得,出門隨行的明衛暗衛總人數不會超過二十個,但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方耿想靠近他十丈之內。并和他說上話,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想來想去,只得到陳譽落腳的驛站去。托人帶話給陳譽:京城方家的人想與他做一筆交易。 不多時,陳譽瞇著眼。背著手從驛站中走出來,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掃了方耿一眼,道:“就是你要見我?” “正是?!狈焦⒔z毫不怯場,拱了拱手,字正腔圓地回道。 陳譽勾唇淺笑,瞇著眼問道:“你是方家的什么人?” 方家一直人丁單薄,幾乎每一代都是單傳,方耿的年紀看上去有五十左右,與方霏的父親同輩,但方霏的父親也是單傳,并沒有兄弟,他若是敢自稱是方霏的伯父或者叔父,陳譽連想也不用想,便會讓人直接將他拖下去大刑伺候。 方耿面不改色,底氣十足,正色道:“我是方家的仆人,方家兩代家主臨終,都是我一個人守著的?!?/br> 陳譽眸光豁然雪亮,一改先前慵懶神態,像是瞄準獵物的鷹隼一般,勾起唇角,輕描淡寫地問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他說的方家兩代家主,自然是指方霏的祖父和父親,若真如他所言,方家兩代家主臨終前只有方耿在身邊的話,那方家帶走的秘密,必定就在方耿身上!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在于方耿是不是真正的方家人。 方耿急著去救人,身上也沒帶什么能證明自己的證據,索性直接道:“陳世子,從你來趙家鎮的第一天我就在注意你了,你想找的東西,就在我手里,這世上除了我之外,就連方霏姐弟都不知道。如今若非是趙家鎮遭了劫難,恩公的后人性命垂危,你這輩子都別想找到想找的東西?!?/br> 陳譽瞇著眼,不由得仔細審視起方耿來。 先前他曾仔細調查過方霏,也知道方耿的存在,但那時的方耿只是方霏遠房親戚的身份,卻原來是方家的下人,著實隱藏得深,連他也瞞了過去,不過,這也不能怪手下人辦事不利,因為當年方家上下除了方老爺子的嫡親后人外,方家上下全是被處死了的,雞犬不留,卻沒料想到竟然還有一只漏網之魚。 細觀方耿,年逾五十的樣子,下巴上卻光光如也,就連一根胡茬也沒有,方才跟自己說話時,舉止投足間絲毫不怯場,不像是大家族里教出來規矩,倒像是宮中教出來的。 “姑且先信你一回?!标愖u背著手,一步步走下臺階,來到方耿身前,又道:“不過,你主動找上門來,到底意欲何為?” 方耿嘆了口氣,無奈地道:“如今趙家鎮疫情猖獗,朝廷派人封鎖了進出趙家鎮的通道,兩位小主子生死不知,我只求世子給我一道令牌,讓我自由出入趙家鎮即可?!?/br> 陳譽也是剛回到縣里,趙家鎮的疫情,他所知道的并不多,聽了方耿的話,當即側轉了身子,低聲問跟在身后的程奇,道:“朝廷沒派人來治疫?” “沒有?!背唐嫒鐚嵒氐?,“大公子,這鬧瘟疫也不頭一次了,這幾年來,年年都有發生,朝廷耗費無數財力人力,也沒能救回疫區百姓性命,反而是疫區的人逃出去不少,致使臨縣跟著遭殃,朝廷這才下了決心,只要發生疫情,便封鎖疫區,嚴禁任何人進出,直到疫情消失,才會解封?!?/br> “若是天下人都染上了瘟疫,且不是得放棄全天下的百姓?出了瘟疫不想辦法治疫,圣上當真是老糊涂了不成!”陳譽皺著眉頭,不悅地道。 說這話的時候,陳譽正身在大街上,方耿就站在他身前。且他說話的聲音并不小,身邊的人不由得為他捏了把汗,要知道,他罵的那個‘老糊涂’可適當今圣上!一句話便能滅掉一個家族的圣上…… 程奇趕緊咳了一聲,小聲道:“大公子,現在是太子殿下,也就是您的表哥監國。這些決定。都是太子殿下的旨意,跟圣上無關……” 要知道,陳譽或許不把圣上放在眼里。但太子殿下不但是他的嫡親表哥,是他幼年的玩伴,還是一起上過戰場并肩作戰的兄弟,更是救過他性命的恩人!陳國公的話。他十句能聽一句便是不錯了,但太子殿下的話。陳譽從來不會反駁,這世上能治得了他的人,也只有當今太子殿下。 程奇這么一說,陳譽果真便不再說什么。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