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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官世家的人救進了上官世家后,當晚,太子便派了重兵到了上官世家,將熙王接到江州水師軍營?!?/br> 我心下即安了心,思著:看來這太子反應也夠快,見刺客沒有再追上來后,便即明白了,這些刺客的主要目標是熙王,而指使之人的目的除了是為除掉熙王,也是為了嫁禍他。 于是我遂問道:“那你可看的出來,刺殺熙王的是什么人?” 秋霜思了一下道:“應該是風云堂的人。但不過這里面除了有風云堂的殺手,還有大量的精兵在充當風云堂的人,行刺殺熙王之事”。 我道:“精兵?你確定?” 秋霜肯定的道:“是,那些人的打扮雖是與風云堂的刺客一樣,但從他們出手的招式一看就知,是從軍營里出來的。更何況就算是風云堂和青衣閣加在一起,也派不出那么多刺客來刺殺熙王”。 我心中暗嘆:齊王,你這次可是下足了功夫要致熙王于死地??! 然后又想了想,既便齊王安排了親兵參與其中,但現在刺殺已經失敗,齊王也還不會笨到留下證據等人來查。所以既便太子和熙王追查下去,也只動的了青衣閣和風云堂。于是,就便言道:“既然這樣,你去傳信給易中行,叫他不要驚動任何人,悄悄的取了青衣閣所聚的不義之財。但你也記得提醒他,讓他給官府留一點,不可全部取走”。 秋霜聽令,即領命離去。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暗助太子、熙王除齊王勢力 三日后,瀟遙島茶室,幽幽茶香淡飄。 我盤坐在茶榻上,安然自若的品茗。 冬竹興致高漲的向我匯報道:“小姐,太子殿下與熙王爺現正在江州,大肆搜查青衣閣和風云堂”。 我對這意料中的事不以為奇,便淡然的的細品了一口茶。 冬竹又思著,歪著頭,看著我,道:“但不過,這買通青衣閣和風云堂的人,既然都已經買通了青衣閣、風云堂去刺殺太子與熙王,那又為何不再多花點銀子去買通天機閣呢?” 我淡笑反問道:“可是那風云堂在江湖上不是勢力最大嗎?” 冬竹道:“那風云堂的確在江湖上勢力最大,而且據說還有朝廷背景。但不過這天機閣卻以‘神秘’而出名,而且據說行事從未失過手?!?/br> 話了,又頗為神秘的低言道:“可小姐,奴婢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個天機閣背后有大來頭”。 我淡淡一笑,看著冬竹,故意考驗道:“那你是從那里判斷的?” 冬竹機靈一笑,道:“小姐,您看啊,這天機閣這么神秘,據說規矩還特多,又行事從不失手的,背后能簡單嗎?” 我笑道:“是不是你想多了”。至少寧淑妃,讓天機閣和青衣閣去刺殺太子,就是想讓天機閣和青衣閣去當炮灰的。 冬竹道:“小姐,奴婢跟您那么久,多少還是學會了一點,凡是不能總看表面。這天機閣既然行事這么神秘,那誰又知道它究竟又有多大實力?!?/br> 我遂淺淺一笑,沒說話。 冬竹思著道:“但不過,究竟是誰買通了青衣閣和風云堂去刺殺太子和熙王的呢?” 我冷哼道:“齊王”。 冬竹聽言,陷入沉思,然后帶著鄙夷的眼神道:“那這齊王真夠很的,連自己的兩個親弟弟都要謀害”。 我嘆了一口氣,道:“齊王是夠狠,可是帝王家的對錯也不是那么好判定的”。 冬竹亦有不解,望著我。 我道:“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子非魚又焉知魚之苦”。 冬竹有明白幾分,便嘆道:“那看來皇帝的兒子,也不是那么好當的”。 我道:“那是自然。就那平民家為了爭家產,不都也照樣有鬧得不可開交的。更何況那‘皇位’又是何等的利益”。 正在這時,秋霜入內,在我耳旁低語道:“姑娘,并州那邊的事已查清,罪證及名單都已在手,還請姑娘指示”。 我心思:并州那邊的事與寧家脫不了關系,然而此時卻還不到時候。 于是,便對秋霜道:“那就讓他,先將這些罪證都送到京都安放,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秋霜聽言,即道:“是”,便領命退離。 冬竹在旁看著,即帶著好奇、探究的眼神望著我。 我端起茶杯,輕抿一笑,道:“別看了,你不是一直希望,并州的那幫貪官污吏被繩之于法嗎?” 冬竹聽了,眼即冒出了曙光,道:“小姐,這事是真的嗎?” 我道:“別急,這事還得一步一步的來,但這事你可不能說了出去”。 冬竹立馬打了個機靈,道;“是,小姐放心。奴婢保證跟誰都不說,絕不擾亂小姐的計劃”。 我看著冬竹,不禁嗔笑,道:“你啊......” 便將茶杯遞給冬竹,道:“快去倒茶去”。 冬竹心情大好,便中氣十足的道:“是,小姐”。 而半個月后,便收到消息:太子與熙王清剿了青衣閣和風云堂的全數人員,并將青衣閣和風云堂的首要人員帶回京都受審。 而就在這日傍晚,我懷著惆悵心思,盤坐在東暖廂的茶榻上研棋。 忽微風起,就見房內羅紗輕舞。 我便低聲呤道:“感時秋 輕羽萬紗灼幻境,撩人心語淺知秋。 窗外煙云思羅暮,落木含秋盡蕭蕭?!?/br> 而落日余輝,落在棋盤上,只見白子黑棋互相交錯,映著光芒,只道是方外意境。 一子不成局,獨立無對弈。 亦有感悵然若失,遂低頭擺弄著棋局。但心思卻仍起伏不定,便只好停手作罷。 獨留下一盤殘局,任風吹拂,安然不動。 幾日后,我便同秋霜喬裝蒙面啟程,在幾日舟車勞頓后到達京都,天機閣分堂。 而易中行也已早接到傳信,在此等我。 我見廳中正擺放著一個大紅木箱,便言道:“這些都是收集到的罪證嗎?” 易中行恭敬的道:“是”。 我遂點了一下頭。 易中行又言道:“姑娘,此次去查并州官員,發現更有朝中諸多官員涉及其中”。 我很清楚這個情況,便頷首道:“這跟寧家有關吧!” 易中行嘆氣道:“是。若非這些官員一起合謀貪污修河道用款,又怎么可能會發生那么大的洪災。然而洪災發生后不但不救濟災民,反而還連賑災銀都貪污。這也都算了,竟然還阻止民間自發救助災民......這一樁樁,一件件,簡直是喪盡天良”。 我道:“你放心,他們所犯下的罪,自有律法懲處”。 易中行一臉不信,道:“姑娘,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