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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那一點點小心思。 經過那件事之后,她對呆毛看管地更加嚴格了,但凡帶它出去一定牽著狗繩,決不放開,去稍微遠一點的地方也會給它戴上狗套,決不讓它離開自己超過兩步的距離。 這算對路人負責,對呆毛也負責。 不僅如此,她還嚴厲警告了徐之饒,讓他平時帶呆毛出去的時候也小心點,不要隨意撒手不管。 至于那件事的后續,她只捐了點錢就沒有再管,她不是什么大富翁,也沒有超能力穿越時空把那件事抹去,只能平平落落地做她的普通人,每天吃飯睡覺看呆毛。 只是大概過了兩三周左右,成恬給她打電話告訴她錢女士把錢給墊上了,有借的,有大家集籌的,還有多做兩份兼職賺來的。 這時,她才約成恬出來吃飯。 最近因著那件事,成恬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現在好不容易基本把事情解決完畢,她沒有一絲猶豫,當即果斷答應了她的邀請。 兩人在一家涼品店里碰面,猛一見到黑了許多,又瘦了許多的成恬,程小戚略有些心疼:“你怎么瘦了這么多?” 成恬大大咧咧坐下,一臉萎靡:“別提了,還不是湊錢的事,為這事,錢女士老公差點跟她鬧離婚,當著我們的面罵她是個敗家娘們,如果不是因為她一時犯好心養狗怎么會發生這種事?!?/br> 服務員走過來,溫聲笑語問她們要點什么。 程小戚隨口說一句:“檸檬水,謝謝?!比缓髮λ_目結舌道,“我記得錢女士的丈夫全身癱瘓,沒有勞動力,家里都是錢女士賺錢養著吧,他還好意思說這種話?” 成恬嘆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就是錢女士的一雙兒女也對她有意見,我們救助站里的人去了之后,都差點被趕出來?!?/br> 說完,她抽空對服務員說:“同樣一杯檸檬水,謝謝?!?/br> “好的,你們請稍等?!狈諉T臉上表情不變,依言記下之后,就優雅轉身離開了。 程小戚望著服務員遠走的,高挑勻稱的背影,不由發出感嘆:“女人這一輩子啊,合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每天吃美食穿華服,再時不時出去旅游旅游,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的,這才算過得有滋味?!?/br> 她突發感慨,說的特別有發表在美文雜志上的氣韻,但是成恬只會捧著手機,冷漠地打斷她的“間歇性抽風”:“你昨晚熬夜看了?” 程小戚神色一收,立馬嘿嘿笑起來:“你怎么知道?” 成恬甩一個白眼,說:“你每次熬夜看過后,第二天總要說一番傷春悲秋或者雜七雜八別人聽不懂的話,真不知道你這個毛病是從哪里帶出來的?” 程小戚只好嘆氣:“我也不知道,也許我天生該是一個流浪的詩人,就像三毛一樣,撒哈拉大沙漠才是我旅行的終點?!?/br> “得得得!你又犯病了!”成恬一臉嫌棄,“你要想去流浪,就趕快回去收拾一下,麻溜地走,不要說一堆似是而非的屁話?!?/br> 于是,程小戚果斷不說話了,默默喝了一大口白開水。 真沒有浪漫細胞,浪費了她的滿腔激情,她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正好此時,服務員把兩人的飲料端了上來,她立馬雙手捧住杯子,皮膚緊緊地貼在杯子上,感受到它冰涼的氣息,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一聲。 “今年暑假這日頭可真是毒!” 滿眼望去,街上稀稀拉拉走著幾個行人,也大都低頭搭腦,焉不拉幾的,看起來格外沒有精神。 “是啊?!背商駥W她,把雙手印在杯子上,謂嘆一聲,“暑假快完了,這兩天大家都將陸陸續續返校?!?/br> 程小戚漫不經心點頭,忽而想到同是學生的某人,于是斜眼撇她一眼:“說來,段朝明好像也是學生吧?!?/br> 成恬點頭:“是啊,他現在是研究生?!?/br> “哦?你跟他怎么認識的?” “當然是他來做志愿者的時候認識的啊?!背商窕卮?,倏爾察覺到不對,警惕地瞇眼看她,“你問這么仔細干什么?” 程小戚傾身過去,嘿嘿直笑:“當然是多了解一下你心上人??!” 成恬頓時被口水嗆了一下,臉頰霎時開了兩朵粉嫩的嬌花,嬌艷得直讓人看不錯眼。 她連連擺手,氣憤地盯著她:“你胡說什么呢?” “裝!你繼續裝!當我眼睛瞎似的!”程小戚不屑地指出事實。 成恬抿唇,深吸了一口氣,看看左右,忽而松下肩膀,捧臉:“真有那么明顯?” 她大力點頭。 “唉?!彼炊鴳n傷地嘆了一口氣,“你說你都看出來了,段朝明他是什么意思?” “我自認無論樣貌還是學識都算配得上他,唯一不算搭配的,就是我比他大上兩歲,但那又怎么了,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br> 真不害臊!程小戚暗笑一聲:“你放心!我察覺那個段朝明對你應也有幾分好感?!?/br> 成恬淡淡撇她一眼:“我也這么覺得?!?/br> 這下被嗆了幾口的就是程小戚了,她不得不睜大眼睛好好看她幾眼,這個臉皮比城墻還要厚的小女子真的是她認識那個成恬嗎? 合著往常她都沒有刨清她的本質! 成恬自坐的悠然自在。 然后,慢悠悠甩出一句:“你跟你家徐之饒怎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造嗎,對我來說,這世界上最重要的字母不是SKⅡ,也不是SSR,而是要送給你的——Merry Christmas! ☆、第 19 章 程小戚這次真的被一口檸檬水嗆住了。 她“噗”一下噴出來,灑了整張桌子,個別零星的水點還越界,濺到了對面,幸而成恬機智靈活閃開了。 她半掩嘴唇,嫌棄地看著咳嗽不止,臉龐漲得通紅的程小戚:“做什么這么激動?你家老徐又沒在這?!?/br> 程小戚咳嗽得更厲害了,她使勁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要阻止那股突入心肺鉆心的癢,然后聽到她那個銷/魂的小稱呼,又立即想把手放在她脖子上——讓她再胡說八道! 成恬嘴上巴拉巴拉說著嫌棄的話,“你看你,還當是個小孩呢,小孩都比你干凈爽快,諾,那邊那個小男孩還看著你嘻嘻地笑呢,你也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 然后極其隨意遞給她一張紙巾,“趕快擦擦你的嘴,快比得上偷吃零食的呆毛了?!?/br> 程小戚咳嗽聲漸歇,感覺那股癢終于被她“掐”了回去,然后接過紙巾,擦擦嘴,又漱了漱口,終于感覺自己緩了過來,卻偏偏聽到最后一句話,不由甩給她一個白眼,有氣無力的:“你有完沒完,跟個更年期大媽似的……要不是你剛剛驚吐驚人之語,我會嗆住嗎?” 成恬歪頭看她,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