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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主角變成了jiejie。 周清貞呆呆的走過去…… “親我啊……”聲音誘惑而空靈。 周清貞撲過去伏在jiejie白嫩肌膚上,柔滑的香腮,記憶里幽幽的暖香,嫩嫩的耳珠,肌膚相貼肢體相交,一切是那樣舒暢。 他和jiejie不分彼此緊緊擁抱在一起,被溫暖和柔滑包裹,仿佛回到母體般安全,又像是暢游在海里的魚兒自由自在。 “jiejie,jiejie”在那一剎那少年攀上了高峰。 “這是我媳婦,你在做什么!”忽然一雙大手抓走jiejie,周清貞心里一急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褲子里濕濕熱熱,十四歲的少年夢遺了,他聽馮先生說過這是男孩兒成人的標志。 周清貞似乎能很平靜的接受這件事,只是漠然起身收拾好自己,換上新的褒衣安靜的躺回被子里。然而過了一會,他閉上的眼睛又睜開看向漆黑的屋頂,嘴里喃喃: “jiejie……” 輕而縹緲的語音,剛出口便消散在黑暗里。 第40章 毒計 天豐二十八年歲在壬戌。 二月的北方還沒有一點春的氣息, 遼闊高遠的天穹上,幾顆寒冷的殘星寥落空寂。 大地一片安靜,只是很偶爾不知從什么地方傳來幾聲狗吠,打破夜的安寧,然后又很快陷入沉寂。三更正是夢鄉正濃的時候,便是啼鳴的公雞也把頭捂在翅膀下安眠。 南陽學館的內院燭光漸次亮起, 春花早早燒好熱水熱飯,這會兒敲開周清貞的屋子。 周清貞已經穿好厚實的棉袍,見jiejie進來站起身微笑,春花走過去習慣性的幫他整整衣衫。 “考籃的東西姐反復檢查了幾遍,你也再看一眼。天冷不能帶rou餅,你就湊合吃雞蛋咸菜饅頭, 本來姐想烙幾個蔥油餅, 又怕涼了膩味?!?/br> 周清貞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自從那一夜知道自己喜歡jiejie后,周清貞永生忘不了當時的疼痛, 心痛身痛, 痛到他緊緊蜷縮在一起, 也阻擋不了那無處躲藏的痛苦。 知道喜歡的那一刻,就知道此生和jiejie無望,周府為了面子寧可他孤獨終老, 也不會讓他娶一個曾經的奴婢為妻。 就算他有機會出人頭地, 也沒法左右自己的婚姻, 更何況有錢氏和父親那樣的長輩, 他不想拉jiejie進入泥沼。更何況jiejie有了訂婚對象,更何況jiejie只拿自己當弟弟。 “jiejie,不過一天時間,我會照顧好自己的?!?/br> 周清貞抬起頭任春花給他整理衣領,少女幽幽的馨香沾了點煙火滲入心肺,涼涼的纖指碰到他的喉結。 jiejie前兩年還說男女大妨,這兩年倒像是忘了般,一直習慣性幫他整理衣服鞋襪。悄悄的吸一口氣,把jiejie的味道一一記在心里,就這樣吧,讓jiejie平凡安康的生活,自己用一生去守候她的平安。 “姐給你裝了四串錢,紅繩那個是封卷錢,另外三串是買熱水的錢?!?/br> “嗯” 兩名認保人,一個請的是馮先生另一個是先生的故交,先生沒有隱瞞周府的事情,那名稟生不愿意攬這種瞞天過海的事情,是jiejie十兩銀子生生砸開路。 “走了,早早吃完飯,姐陪你去排隊?!?/br> “嗯” 春花整理好周清貞忽然伸手比了比他的個頭。 “哎呀,阿貞只比姐矮一指了?!?/br> “嗯”周清貞平視jiejie,臉上帶出笑意,去年他的個子開始猛長,終于快和jiejie一樣高了。 院子里馮先生披著棉袍寬慰周清貞:“你的水平第一場穩過,不必憂慮?!?/br> “是” “你且先去,唱保的時候就能見到為師,不必害怕?!?/br> 周清貞深深鞠躬揖手:“學生曉得,天寒地凍先生還是先回屋休息,為了學生,先生不知添了多少勞累煩憂?!?/br> “也是你我師徒的緣分?!瘪T易寬感嘆一聲自回屋去了。 春花照顧周清貞吃完飯,給他披好斗篷挎著籃子,提著燈籠去轅門排隊。 “jiejie我來提籃子?!?/br> “別,姐帶袖筒不冷,倒是你別凍了手到時候寫字打顫?!?/br> 周清貞沉默的跟著jiejie,寒冷的夜晚只有姐弟兩‘嚓嚓嚓’的腳步聲。 轅門黑越越矗立在平地上,這會兒還沒有一個人,石階上籠著薄薄的白霜,沒有發芽的樹枝上結著星星點點霜花。 春花嘴里哈著白氣:“阿貞冷不冷?” 周清貞看著jiejie挎著籃子抱臂瑟瑟,他不能把厚實的棉披風解下來給jiejie。那不是體貼那是不知輕重,糟蹋自己和jiejie這七年的辛苦。 他猶豫了一下,撐開胳膊支起斗篷:“jiejie……”你介意嗎? 春花打了個哆嗦左右看看,路的盡頭只有黝黑的房舍。她把籃子和熄滅的燈籠放到地上,悉悉索索鉆進斗篷下,周清貞立刻放下胳膊合籠斗篷。 心從沒有這樣安定過,兩三顆寒冷的星子,無盡的天穹,滿世界的寒霜,斗篷里的jiejie。 “都怪周清文沒用,考了幾次過不了縣試,為了避開他,咱們半夜來排第一?!贝夯◤亩放窭镢@出半張小臉,都都囔囔抱怨。 周清貞笑笑沒說話。 春花又說:“這樣站半晚,阿貞腿累了咋辦?都是姐忘了給你拿張小板凳?!?/br> “jiejie我不累,你別出來我有風帽你沒有,小心凍傷臉……”周清貞頓了一下,忍著心疼開玩笑“到時候傳糧哥該心疼了?!?/br> “放心,誰知道下次什么時候能看見他?!贝夯ú辉谝獾恼f“再說里邊太悶,而且我還得貓著腰不舒服。你再長高些,我貓進去就不用彎腰了?!?/br> 周清貞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jiejie,我再長高些,你還會到我斗篷里來嗎?不會了…… 轅門處慢慢有三三兩兩的人來,考生排起隊伍,和送考的家人分成兩撥。春花把考籃遞給周清貞,又把手上的袖筒也給他。 “jiejie我不冷?!?/br> “拿著,萬一中午熱了你取掉斗篷時戴著?!?/br> 周清貞默默地接過來套在手上,有點窄暖暖的:“jiejie你回吧?!?/br> 為了避免被周清文認出來,春花要早點走。 “jiejie曉得,你要顧好自己?!?/br> “嗯” 春花走了一大段路,又折回去躲在遠遠的墻角處張望,黑漆漆一堆人,她其實看不清哪個是阿貞,只是不守著她沒法安心。 冷冷的寒氣浸透骨血,眉梢發尖慢慢結出霜白。天色還沒有轉亮的意思,那幾顆孤零零的星子慢慢西移,轅門外考生漸漸多起來,排成長長的隊伍。 忽然縣衙那頭傳來燈籠火把,春花知道要開始了,先搜身后點名。 那些燈籠火把越來越近,人群影影綽綽動了起來。搜子們分成幾隊,考生們一個個經他們的手,進入縣試第一場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