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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查到的是如此,也幸好是,不然我都沒法想像朝麗族到底圖謀多少年了?!?/br> 花芷想了想,還真是,如果曾南憶也是朝麗族人,可就遠非之前認定的四十年了。 “如果兩人都是大慶人,曾向霖好好的人不做卻要去替朝麗族當牛做馬,圖什么?”花芷搖搖頭,“我還是覺得想不過去,一個人行事總要有個原因,要么為名,要么為利,要么為報恩,要么為報仇,曾家在金陽算是首屈一指的人家了,有錢有權,他便是幫朝麗族打下江山還能成為朝麗族人不成,據我所知朝麗族非常排外,他們立國那一百年幾乎就是把中原人當成牲畜養,他哪里來的自信他能例外?” “于朝麗族人來說中原人還比不得牲畜,他們對馬愛護得很?!?/br> 花芷一笑,“也是,我說差了?!?/br> 棋盤上,白子東零西落,黑龍已成氣候,花芷在不起眼的地方又下一子,顧晏惜的黑子則依舊落得規規矩矩,完全不同的風格,卻誰也沒有小瞧對方。 抱夏進來稟報,“小姐,喻姑娘來了?!?/br> 兩人對望一眼,顧晏惜起身,“我去隔壁房間?!?/br> 隔墻有耳,在此時正是合用。 花芷理了理衣衫迎到門口,沒一會就見抱夏領著喻薇薇過來。 不等花芷說什么,喻薇薇快步過來拉著她進了屋,低聲問,“方便說話嗎?” 花芷看了抱夏一眼,抱夏會意,退出門去,并將門帶上。 “方便,這里只我一個主子,下人是我從京中帶來,都是自己人?!?/br> 喻薇薇背過身去,用披風擋著低頭折騰了一會,拿著不知是一張還是幾張紙遞給花芷。 還帶著體溫的紙張讓花芷心頭一動,藏得這么嚴實…… “我打開了?” 喻薇薇連連點頭,那樣子像是有點興奮。 花芷打開來一瞧,竟真是一份契書,一眼看到定契人是喻成祥、曾向霖和朱令。 正如她所猜測的那樣,這是關于那個銀礦的契書。 “玲娘的藥很好用,我爹清醒的時間長了些,他讓管家把他書房的筆筒給我送來?!庇鬓鞭钡皖^笑了笑,眼圈發紅,“小的時候我頑皮把筆筒摔地上過,當時就把筆筒摔做兩截,還嚇得哭了一個,我爹為了哄我當著我的面把筆筒又給裝了回去,我才知道這筆筒下邊是中空的,我爹就是把這契書藏那了?!?/br> “所以那齊秋去你爹書房就為了找這個?” “肯定就沖這個去的?!庇鬓鞭崩湫?,“我娘把他放出來了,昨兒我表嫂過來說曾向霖今天要帶他去長見識,一早就出去了?!?/br> 花芷了然,曾向霖是帶著齊秋一起去的,可見他對齊秋的信任,那么,齊秋會是朝麗族人嗎? PS:前幾天有姑娘說生日,空空當時就記著一定要送個祝福,結果修文太慘烈,后來就忘了,現在還是要補一句生日快樂哈,姑娘們所有的收評都有看,還不止看一次,寫不下去的時候就去翻一翻,那是我的動力之源,愛大家。 ☆、第五百四十八章 合并 花芷沉思著沒有說話,喻薇薇極有眼色,自顧自的喝茶,也不打擾她。 片刻后,花芷抬頭問:“此事你娘當不知情?” “我爹給我送來這個契書的事?”喻薇薇點頭,“她不知道,不止這件,其他事她也不知道,我和爹都瞞著她,她太信任娘家人了,尤其信任曾向霖?!?/br> 花芷并不意外,“你找機會問問你爹曾向霖的事,凡是他覺得異常的都可?!?/br> 喻薇薇應下,猶豫了下還是問,“花靈,你和我那大表哥……是不是有仇?” “有些事眼下還不好告訴你,等事情了了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放心,不是為私情,我和他并不相識,無仇無怨?!?/br> “那就好,他就不是好東西,我還擔心是他欺負了你呢!”喻薇薇打心底里的松了口氣,她看得出來花靈在針對曾向霖,除了私情,她實在想不到還能為著別的什么事。 “你夫君……” “齊秋,稱呼他齊秋就可以,一想到他是我夫君我就膈應得慌?!?/br> 花芷失笑,“好,齊秋,你還是得壓著他,也得防著他,別讓他有機會對你出手?!?/br> “知道,等他這次回去我會再把他關起來,不讓任何人接觸他?!庇鬓鞭毕掳臀⑻?,“不就是個惡名嗎?我擔著就是,有什么了不起,我倒要看看曾向霖是不是還會不要臉皮的再為他登門?!?/br> 明明還一臉病容,可喻薇薇這會迸發出來的生機卻讓她鮮活極了,眼中的無所畏懼讓花芷想到自己,她們的軟肋都是親人,也都愿意為了親人奮不顧身,所以她才會在那時對這個姑娘有幾分不同。 將人送出屋,花芷往旁邊靠了靠,顧晏惜安安穩穩的讓她倚著。 “有沒有覺得她有幾分熟悉?” 顧晏惜攬著她往回走,“差得遠,你是自己一步步把花家拉起來的,她要不是遇上了你只能忍辱偷生,不知何時才能等到翻身的機會,也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br> 這話從戀人嘴里說出來自帶幾分甜蜜,花芷挑起眼角看他一眼,不和他爭辯。 “銀礦的契書已經在我們手里了,你打算如何做?” “等,在曾向霖咬勾之前不驚動他?!?/br> 花芷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動銀礦是最后幾步了,在那之前得先讓曾向霖為了拉攏彭方明拿出點能讓彭方明心動的好處來。 “你說齊秋會是個什么身份?”花芷抱著湯婆子坐到火爐邊繼續做福爾摩斯,“我現在見著個可疑的都覺得像朝麗族人?!?/br> 顧晏惜接過抱夏遞來的茶打了茶沫放到阿芷手邊,“就算不是也脫不了關系,曾向霖很信任他,不然不會把他放到喻家去?!?/br> “他有沒有可能是曾向霖的人,而非朝麗族?” “未嘗沒有這個可能,他們的身份查不出一點問題,只能等他們露破綻?!鳖欔滔а凵裎⒉[,“快了?!?/br> “主子?!蓖鹾A闷鸷熥悠饋?,“那邊簽契了,去的果然是曾向霖,他帶著兩個人,一個是朱令的親信,還有齊秋?!?/br> “還真是哪哪都有朱令的事?!眳拹褐橐缬谘员?,顧晏惜都懶得遮掩。 花芷看向王海,“他們是怎么簽的?” “雙方賭場合并,曾向霖會在自己那方的賭場里增設紙牌和麻將,彭家獨得所有賭場的三成純利,朱令得兩成,曾向霖三成,其他二成則是由其他幾家分?!?/br> 花芷迅速在心里盤算了一番,“彭方明賺了,雖則新玩法是他提供的,但是他的賭場總數比不得曾向霖那邊,更何況曾向霖那邊的賭場也并非就沒了生意,等紙牌和麻將的新鮮感一過那邊的生意勢必會回溫,如今這樣就等于是他們幾家人將整個金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