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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吃老虎嘛,我會?!?/br> “那位交待的事要辦好,爹心里對他的身份有點懷疑,不過不是壞事,你往好里去做便是?!?/br> “是?!?/br> 那邊,曾向霖的夫人登了喻家的門。 吳真早得了姑娘指示,將人帶過去后便靜候一邊,帶著耳朵,閉著嘴巴。 “小姨,姨父今兒可有醒?”曾夫人走近一步福身,悄悄抬眼確認了床上的人。 “之前有醒了一會,這不,又昏睡過去了?!庇鞣蛉溯p拭眼角,將床上帷幔放下,神情憔悴的看向侄兒媳婦,“怎的這會過來了?可是有事?” 曾大夫人猶豫片刻,還是道出了來意,“小姨可知表妹將妹夫關起來了?” 喻夫人愣住了,“怎么會……什么時候的事?我卻是半點不知?!?/br> “您不管外邊的事,如今又是表妹當著家,她又怎會讓您知曉,我也是多事,聽著外邊那些傳言不免擔心對表妹不利,這不就上門多嘴來了?!?/br> 曾大夫人握著喻夫人的手語重心長的道:“您還是得勸勸她,既已成婚便是要走一輩子的,便是上門姑爺齊秋他也是讀書人,且有功名在身,太過磋磨傷著他不也傷著表妹了嗎?日子還是得好好過您說是不是?” 喻夫人連連點頭,“是這個理,薇薇真是……也是我沒有管教好,是我這個做娘的錯?!?/br> “哪有什么錯不錯的,表妹什么性情我還能不知道,心是再好不過,就是得順著毛捋,妹夫才進門,不了解她也是正常的,只是傳成這樣到底是于表妹名聲有礙?!痹蠓蛉诵α诵?,“夫君說明兒他要去辦點事,索性便帶著妹夫出門,也好讓人知曉傳的那都是沒影兒的事,妹夫好端端的哪里就關起來了,您覺得呢?” “好,好,向霖費心了,回頭我就去和薇薇說,她也就是被我慣的不成樣,其實順著她她好說話得很?!?/br> “我還能不知道?”曾大夫人捂著嘴笑,看了眼帷幔后沒有半點動靜的樣子,“姨父這真就一點好轉都沒有?” “辦法想盡,昏睡的時間還是越來越長了?!庇鞣蛉寺曇暨煅?,不想在小輩面前落淚,她轉開頭去捂住嘴。 “會好的,夫君聽說京城有個神醫,已派人前去了……” “當真?”不等她說完喻夫人就打斷了她的話急聲詢問。 “自然是真的,夫君說總要試試才能死心?!?/br> “向霖有心了,你代我向他道聲謝,小姨都記在心里了?!?/br> 曾夫人輕笑,“看您說的,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我們當然希望姨父能快點好起來?!?/br> 目的達成,又陪著說了會話,看天暗了下來曾夫人便告辭離開。 喻夫人心里掛著事,起身撫了撫鬢角,“管家,你留下來照看老爺,我去和姑娘說說話?!?/br> “是?!?/br> 送走夫人,吳真打起帷幔,一抬頭就看到自家老爺張著眼睛,正欲說話,見老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并看了眼外邊。 吳真掃了眼屋內,會過意來,“你們去準備準備,我給老爺擦擦身?!?/br> 屋里留著的兩個丫鬟行禮退出屋去,他走到門邊瞧了一眼,確定人走遠了忙將門關上跑回床邊。 “老爺,沒人了?!?/br> “把家里的情況說說?!庇骼蠣敶丝跉?,“撿著緊要的說?!?/br> ☆、第五百四十七章 契書 吳真幾乎是和喻老爺一道兒長大的,自是清楚老爺想知道什么,著重說了來過家中兩次的姑娘。 “小的打聽了下,咱們家姑娘和那個姑娘是在去年相識,說是京城來的,小的聽著確實是京城口音,應是沒有說謊?!?/br> 喻老爺想知道的正是這個,半醒之間女兒塞過來并暗示他吃下去的藥有了來路,本是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打算,沒想到喝下去身體輕松些了不說清醒的時間也長了,只是夫人信任娘家,他只得連她一起瞞著。 在靠里側的床縫里摸了摸,喻老爺摸出那個小瓷瓶交給吳真,“沉香被曾向霖收買了,暫時不能動她,讓薇薇防著些,至于夫人,不要讓她出門,更不能讓她去曾家?!?/br> “是?!?/br> 喻老爺急促的喘息幾口,“告訴薇薇,曾向霖不能信任,齊秋既和曾向霖有關也不是好東西,他們欲謀喻家?!?/br> 他幾乎是默認的把銀礦給了出去,甚至縱容曾向霖安排人上門做姑爺,原本他以為這樣能讓曾向霖安心,至少能保薇薇安全無虞,可他沒想到曾向霖要了他的命不夠,連薇薇的命也沒打算留,更不用說給喻家留個后,他如何能甘心。 喻老爺五官扭曲,既然他退不退都是一個結果,他又何必再退,就算已經一只腳踩到了閻王殿他也要爬回來,拉著那曾向霖一起下地獄去。 眼前一陣陣發黑,喻老爺閉上眼,“把我書房里的筆筒給薇薇送去,告訴她,如今她已是喻家的當家,家中一切由她做主,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擔心后果?!?/br> “是?!眳钦姹亲影l酸,“您放心,姑娘聰明得很,之前她便猜到了曾家會有人來,一早就囑咐小的,讓小的來這候著,回頭會叫小的去問話?!?/br> 喻老爺唇角微微上揚,那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人,沒有誰比他更清楚自家閨女有多聰慧,讓他連沒有兒子的遺憾都沒有那么強烈了。 外邊傳來動靜,吳真把小瓷瓶收進懷里,又將老爺的被子壓好,剛做好這些虛掩著的門就被人推開來,沉香快步邁了進來。 心里有了提防,吳真分明看到她多看了床上一眼。 次日是個陰天,風刮得獵獵作響,已經回暖的天仿佛一夜間又回到了嚴冬,剛換下的厚衣裳重又上了身。 花芷起床起得有點艱辛,抱著湯婆子就不撒手了。 “那邊你也要過去嗎?” “陌生面孔不適宜出現,曾向霖警惕心很強?!鳖欔滔Э聪虬④?,“今兒這種天氣你仍要出門?” “不去,這么冷,多好的理由啊?!被ㄜ菩Φ糜悬c滿足,她又不是真愛玩那些,能不去簡直太好了。 顧晏惜跟著笑,“那手談一局?” “來?!?/br> 兩人慢悠悠的開始你來我往,話題也沒斷,“曾向霖到底是什么身份?難道他也是朝麗族的人?” “我查過他兩次,第二次是懷疑他后查的,尤其查得細,可沒有查出任何可疑的地方,他的身世堪稱一清二白?!鳖欔滔Х畔乱活w黑子阻了阿芷的路,“曾南憶夫婦成親一年后懷了他,身為曾家長子嫡孫一路順遂的長大,在他二十七歲時曾南憶便退了下去,由他當了家,他的能干有目共睹,將曾家帶得蒸蒸日上?!?/br> “他如今多大?” “三十五?!?/br> 花芷落下白子斷了他未成形的龍,“曾南憶呢?也是一清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