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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第二局開始,蘇允兒的牌比第一局好了不少,可也不算太好。 殷逸呢,摸到牌后,簡直覺得自己可以閉著眼睛打。 “我還是先打個對子!”他冷笑著。 蘇允兒一下子給了他一個大牌,倒是讓殷逸猶豫要不要接。 “要不要?”她從容地笑著。 殷逸牙疼地想了想,要吧,有點浪費,不要吧,總感覺蘇允兒有陰謀。 她一下子壓得這么大,肯定是想出牌。 不行,不能將主動權丟給她。 于是殷逸賭了一對大牌。 蘇允兒似笑非笑,“接著出吧!” 又是幾輪下來,兩個人不溫不火。 蘇允兒拿到主動權后,一張張打,吊著殷逸的口味,殷逸摸不著風,順著打,結果這一局輸了。 打了一個平局,場面也不算壞。 殷逸沒有太氣餒,他長長吸了一口氣,打第三局。 他回想第二局,他完全是上了蘇允兒的當,這一局決定打得謹慎點。 只可惜,他中了蘇允兒的心理戰術。 第三局蘇允兒華麗麗地贏了一局,殷逸輸得不要太難看。 “不行,再來!” 殷逸狠狠咬著牙黑著臉不肯認輸。 蘇允兒撐在桌案上,冷冷瞧著他,“堂堂國舅爺家的小侯爺竟然這么沒本事,敢做不敢當呀,我看你還是回家去別再出門丟人現眼了!” 面對蘇允兒的嘲諷,殷逸牙快咬碎了,他環視一周,除了meimei殷孝珺外,大家都在看他的笑話。 他氣瘋了。 “好,這一次我認輸,只是咱們再賭猜牌,彩頭就是你收回剛剛那個約定!”殷逸惡狠狠地瞪著她。 “好啊,可是你要是再輸了怎么辦?”蘇允兒翹著嘴道。 “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殷逸把心一橫, “好,如果你輸了,除了去掏鳥窩外,以后允許我叫你殷小狗!” “殷小狗…..” 大家笑哭了。 殷逸很想撞墻,真是奇恥大辱。 “開始開始!” “我先猜!”蘇允兒笑道。 隨即殷逸抽出一張牌,給程簫看了一眼,再放進牌里頭。 蘇允各壓根不知道是什么,開始把牌握在手里,一張一張擺下來! 長寬給三排,她開始猜牌。 “在不在豎著第二排里?” “不在!” “在不在橫著第三排里?” “也不在!” 殷逸輕松地笑著。 最后蘇允兒的手指挪動了幾下,從豎著第一排橫著第二排的地方抽出一張牌,遞給殷逸,“是不是這張牌?” 殷逸看清牌色時,面色煞白。 他狠狠吸了一口氣,繼續第二盤。 結果連輸三局,蘇允兒全猜對了。 程簫在一旁冷眼觀察,發現蘇允兒擺牌時,似乎有些門道。 很快輪到殷逸猜牌。 然而一次都沒中。 這下大家都驚奇了,紛紛輪流上前,讓蘇允兒猜牌。 就是程簫自己也上陣。 最后大家齊齊輸了個干凈。 殷逸面子上好看了一些。 程簫深深忘了蘇允兒一眼,他看出一些門道了,可是并不全懂,他很想問問她,后又想,自己要是連推理出來的能力也沒有,怎么能入得了她的眼呢? 回去過后,他一個人拿著葉子牌照著蘇允兒的方式擺牌,漸漸的,他發現蘇允兒擺的是一種乾坤八卦陣。 他苦笑一聲,殷逸那樣的腦袋怎么會是她的對手? 驚才艷艷描述她再合適不過。 被蘇允兒侵擾的情緒在心里久久不散,后來他聽聞她病重,他心痛不已,找了借口去蘇府。 他看到了蘇崢,踟躕了好久終究沒有找借口去看望蘇允兒,他是個君子,無緣無故去探望一個閨閣女子,怕壞了人家的清譽。 蘇崢是個聰明人,他也不敢在他面前露出馬腳,最后喟嘆一番,準備離去。 也許是天可憐見,在他走出蘇崢的書房時,看到蘇崢書房外隔著水池對面的水榭上靠著一個女子。 只見她一襲白衫清絕勝雪,半倚靠在紅柱子上,仰頭望著蒼天。 隔得遠,看不清她的神情,可是依舊感受到她那種淡淡的憂傷。 那樣蒼白的臉色,唯有紅唇一點朱,看著十分真實,仿佛她要羽化登仙似的。 最終他什么都沒說,離開了蘇家。 那是他與蘇允兒的最后一面。 那一幕深深刻在他腦海里,永遠揮之不去。 再后來,蘇家出事了,她病重,他很想找機會去看她,卻在半路聽到皇后下旨,用白綾賜死蘇允兒! 那一瞬,他只覺得天崩地裂,仿佛靈魂被抽走了。 從此他渾渾噩噩過了一陣,他不明白為何要殺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他悄悄找人暗中打探,才知道,蘇允兒被傳有母儀天下的命格….. 程簫聽到這個說話,黯然苦笑。 發誓這一生無論什么境遇,絕不涉政。 他把這一份蒙蒙nongnong的情愫壓在心底,從未對任何人提起,也沒人看出端倪。 蘇崢死后,他被人推出譽為京城第一公子,他不在乎,也不在意,繼續過著悠然閑淡的生活。 唯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寂寞。 一年后…對,一年后,他怎么都沒想到在鵝湖詩會上看到那樣一個女子,她那么像允兒,她以當年贏過林七的手法贏了白堅。 天哪,沒有人能想象他當時的心情,他覺得自己在夢中走一遭。 她叫葉昀,一個揚州官吏的小女兒,名不見經傳。 程簫相信整個京城曾遠遠細致地觀察過蘇允兒神態的人沒有。 只有他,只有他曾注視過她很多次。 他看到葉昀時,那種熟悉感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一度,他以為自己找到了蘇允兒。 可是…殷逸跳了出來,殷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