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卻又被另一股不可抑制的喜悅占據了上峰。 “云姑娘,你真覺得可以透過不同的皮囊認出一個人來?” 云善淵對王憐花點點頭,“這是自然,也許還能通過皮囊認出一個人的魂魄?!?/br> “看來是有人從一具皮囊里認出了你的魂魄?!?/br> 此刻,王憐花知道云善淵說的是真話,而只怕那還不是說說而已。他竟是升起了一股嫉妒,嫉妒一個根本不知何處的人。 云善淵敏銳地覺得王憐花的情緒不對,她說的是宋青書可以辨識周芷若?!安皇钦J出了我,王公子想到哪里去了?!?/br> 王憐花深深地看著云善淵,確定了她沒有騙他,那股嫉妒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地不見了。 “我們既是有緣再見,也不說這些了?!蓖鯌z花有些隨意地問,“云姑娘,這是為了見東方不敗一面而來嗎?” 云善淵裝作不明其意地說,“我還沒問王公子,你易容成了東方不敗,膽子倒也是不小?!?/br> “呵呵,我從沒說過我是東方不敗,是那些嵩山派的弟子眼力不夠?!?/br> 王憐花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瓷瓶,將里面的藥水倒在了手帕上,然后拭去了臉上的易容?!半y道穿著紅衣服的就是東方不敗了嗎?” 云善淵搖搖頭,王憐花的話沒有錯,但是他此番易容應該就是依照了東方不敗的真容。 “你能易容地如此逼真,看來是見過東方不敗。王森記在黑木崖也有分店?” “暫時沒有,我也只遠遠見過一次東方不敗。云姑娘,真不是為了東方不敗而來?”王憐花說到這里停下腳步,他認真地看著云善淵。 云善淵不會承認她確實想見東方不敗,否則何必聽聞消息就來了西渡,又何必想要結識曲洋。只是,其中的原因如今并不能與王憐花說起。 有關一事,她后來也分析了一番。老嫗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讓她惦記的兩本秘籍全本必然是高深的武功。 可能對于某些人來說,這兩本秘籍不是秘密,但以她目前所知還太少。在一些人眼中的不是秘密,可能在絕大多數人眼中是秘密。她不會貿然說起這件也許是秘密的事情。 云善淵并為回答,轉而問,“那你呢?總不會是興之所至,來自賞景吧?” 王憐花挑眉一笑,“當然不是,我是來做生意的?!?/br> 云善淵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王憐花的笑容更甚,“你沒聽說嗎?五岳盟主、嵩山派掌門左冷禪不滿劉正風結交曲洋,要劉正風在金盆洗手之際給出一個交代。日月神教與五岳劍派之間結怨已久,這個交代怕是要用劉家的血才給得起。你說,我能錯過這筆大買賣嗎?依我看是能賣出不少棺材?!?/br> 云善淵當然沒有聽說這個消息,只怕劉正風也是毫不知情。 她想到福威鏢局被滅門,那么劉正風一家又會如何?左冷禪指責劉正風與魔教相關,劉家能有活口留下來嗎?那么前往衡山的曲洋又會如何?曲洋一死,她才搭上的線就斷了。 她想到這里是打算立即奔向衡山。原本以為相差一日也無大礙,既是與曲洋說好了,也不差這一天的時間。即便劉正風的金盆洗手不會太順利,但也不至于等不起這一天。誰能想到左冷禪竟是敢橫插一腳,那是絕對等不了這一天。 云善淵看了一眼王憐花,他易容成東方不敗出現在西渡,還讓這個消息傳了出來,真的是無心之舉? “王公子真是好興致,既是為了做買賣而來,還不忘在西渡玩一把?!?/br> 王憐花理所當然地點頭,“我是生意人,也管不著劉正風與左冷禪鬧出多大動靜,只管在事后去送棺材就行。我看云姑娘不必趕路了,你現在出發趕到劉家,一切也都已經結束了?!?/br> “我不走一遭,怎么知道是不是結束了?!痹粕茰Y不欲與王憐花說下去,她不希望曲洋死。 王憐花卻是伸手拉住了云善淵的衣袖,他的臉上也沒有了一貫的笑容,“你確定要去?左冷禪可不會誰退讓,五岳劍派也無人會幫助劉正風,他活不了,劉家人也沒人能救?!?/br> “你不希望我去,不是嗎?”云善淵甩開了王憐花的手。 在這剛剛好的時候,王憐花易容成東方不敗出沒在此,他真能毫無目的?只怕他是希望能引來想引來的人。至于為什么想引來誰,她不知道原因。 云善淵不再理會王憐花,她急速回了縣城,這番也不帶田伯光,讓他在這里等著,她要一人快速趕往劉家。這并不是為了毫不相識的劉正風,而是她知道如果劉正風死了,那么就如同琴弦斷了,曲洋也不會活著。她與曲洋其實不熟悉,也不過想借著曲洋接近日月神教,可不管是什么理由,她都要走這一遭。 云善淵騎馬離開了西渡縣城,在城外見到了騎在馬上的王憐花。 王憐花見云善淵不看他一眼就策馬而過,他是直追了上去,一邊跑一邊委屈地問,“云云,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陪你一起去還不成嗎?” 第五章 云善淵聽到云云這個稱呼, 她平靜的表情也要龜裂了?!巴豕?,我們沒那么熟吧?你真不覺得有些言辭欠妥?!?/br> “我們不熟?!你難道忘了我們在斜陽之下一見如故, 忘了我們在海上共度良宵, 就在剛才我們還在愉快地以武會友?!?/br> 王憐花一臉受傷的模樣,他還故作堅強地說,“沒關系, 你覺得那些是不熟,我就陪你去衡山,想來我精誠所至,必能等到金石為開?!?/br> 云善淵也是被王憐花的一張嘴給氣笑了,以往多是她把別人噎得無言以對, 天道好輪回,總也讓她遇到王憐花。 “行, 王小花, 你就慢慢等金石為開吧?!?/br> 云善淵笑過之后,也就把這一茬揭過了,越是與王憐花較真,越是讓他來勁, 可眼下真不是陪他玩的時候。 王小花?王憐花聽到這個名字,他也愣住了, 誰給云善淵擅自改名的權利。雖是才改動了一個字, 可王小花聽起來就像是路邊的旺財、來福、大黃。 如此俗氣的名字能配得上他嗎!不過,他為什么會控制不了想要笑的感覺,不是冷笑, 而是心也多了些溫暖。 王憐花追上了云善淵,他一本正經地分析著,“云云,看來我們果然很有默契。我叫你云云,你叫我小花,多么有趣的一對?!?/br> 云善淵無奈地搖頭,公子千面,只怕他心里還住著一個孩子,但一般人卻是承受不來的。 兩人一路直奔衡山劉正風家中,只是用盡了全力,他們到劉家時,尚未踏進劉家大門,以他們的嗅覺已經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云善淵握劍的手緊了緊,此情此景讓她想到畢道凡全家被滅門的那一夜,踏進那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