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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倒是躲了清靜,阿十可受罪了,大嫂對于阿十的女紅針線很是憂心,怕她嫁去了睿王府,被人笑話,正好搬回了謝府,有的是時間,便把阿十捉到跟前兒來,盯著她學針線,讓她給睿王做件家常穿的袍子。 阿十初一聽整個人都呆掉了,不滿的道:“大嫂,他那袍子上的繡工繁雜的很,您讓阿十給他做袍子,阿十還不如拴根繩子上吊來的痛快呢?!?/br> 大嫂聽了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誰讓你做睿王上朝穿的朝服了,是讓你做一件家常穿的素面袍子?!?/br> 阿十嘟嘟嘴:“他還能缺衣裳穿不成,做什么非讓我做給他不可,我的針線又不好,便勉強做出來也跟他府里針線房的繡娘沒得比?!?/br> 大嫂:“不過是你當妻子的心意罷了,誰還指望你比那些繡娘做的好,再說指望也沒用,你這丫頭自小不喜做針線,如今這眼瞅就嫁了,再學也來不及了,這袍子最是簡單,讓冬兒幫你裁好了,你不過比著縫上就成了?!?/br> 大嫂說的輕松,哪有如此容易,阿十的十根手指頭都快扎成篩子了,還在冬兒三無補償幫她作弊的前提下,終于做了出來。 大嫂皺著眉看了看,還嫌針腳太粗,七扭八歪的不齊整,阿十一聽,心都涼了半截,生怕大嫂逼著她重做,接著尿尿的機會跑了出來,琢磨著去睿王府避避風頭好了。 睿王府離著謝府不遠,最重要的是睿王府的酒窖自己還沒去過呢,她記得冰塊男說過睿王府的酒窖可比他別院的酒窖大多了,而且還藏酒也多,這兩日王順來給自己送果子酒的時候,有意無意便會提一句,勾的她肚子里的酒蟲子沒找沒落的。 那果子酒雖好也不能總吃,總的換換樣兒才行,不然再好的酒吃多了也會膩煩的。當然,阿十絕不會承認自己有些想冰塊男了,她只承認是想睿王府的好酒了。 阿十偷偷摸摸從謝府的角門溜了出去,角門出去穿過角門外的胡同出去,拐個彎再過兩條街就能瞧見睿王府了,很是近便。 阿十擺脫了冬兒,換了件男裝,想著神不知不鬼不覺的溜去睿王府,哪想一出角門就碰上了個最不想見的人,轉頭就想回去,夜郎王已先一步攔住了她的路:劉兄,這是要去榮昌號當差嗎,榮昌號離這兒可不近,為兄送你去如何?” 阿十看了他一會兒:“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在南越我是隱瞞了身份,可你不也一樣,所以說,你我彼此彼此,就不用追究了,如今你我身份有別,還是避嫌些的妥當,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煩來?!?/br> 夜郎王卻仿佛沒聽見阿十的話一般,不禁沒避嫌反而趨身向前,湊近她:“當初在南越隱瞞身份,也是權宜之計,以夜郎國主身份出現在南越,著實不妥?!?/br> 阿十冷笑了一聲:“權宜之計,說的倒是好聽,難道不是另有所圖,或許夜郎王去南越是沖二王子去的,那晚南越王庭的逼宮大戲,想必少不了夜郎王的功勞?你這權宜之計該不是扮作細作潛入南越行離間之計嗎,堂堂一國之主,行如此小人之行,若是傳出去是不是有傷國體之嫌啊?!?/br> 旁邊的漢子聽不下去,開口道:“放肆,我們夜郎國主身份尊貴豈容你如此無禮?!?/br> 阿十一擺手:“實話是無禮,難道你們想聽謊言,對不住,在下自來是個不會打謊?!?/br> 夜郎王喝住手下,看向阿十:“阿十果然聰明,你說的不錯,本王去南越的確別有所圖,若說此是小人行徑,那么阿十,你們大晉的睿王殿下,扮成舒公子成了大王子的府的清客難道就是君子所為嗎,如今想來,那夜在南越王庭,阿十你躲的不會就是睿王殿下吧,既當日你躲他,為何如今又要嫁與他?你不是親眼看見,他是跟那位南越公主糾纏不清嗎?!?/br> 阿十:“若我記得沒錯,那晚是那位南越公主對睿王糾纏不清吧?!?/br> 夜郎王笑了起來:阿十如此聰明,難道不知男女之間哪會有誰糾纏誰之說,彼此若無意,又怎會糾纏,想必你在南越也聽過公主與舒公子的傳聞,這種事斷沒有空xue來風的,所以,本王斷定舒公子跟那南越公主必不清白?!?/br> 阿十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就算他們不清白,與你夜郎王何干,哦,你不提我倒忘了,當初你是想娶那南越公主的,你如此在意舒公子跟南越公主的清白,難道娶了我大晉的端和公主仍不滿意,還想左右逢源與南越聯姻,若皇上知道夜郎王的心思,大晉跟夜郎這和親之事,不知有沒有變數呢?!?/br> ☆、第 64 章 夜郎王:“以阿十的聰明,想必知道, 北狄姜氏如今已秣兵歷馬蠢蠢而動, 這當口,大晉與我夜郎和親尤為重要,別說本王娶南越公主, 便再娶幾個公主又如何?” 阿十冷冷看著他:“夜郎王跟我一個小女子逞口舌之利算什么英雄, 若傳出去可有損你夜郎王的威名, 況, 阿十雖是小女子,對于夜郎那場瘟疫多少也聽說過一些,以貴國如今的境況,若與我大晉為敵,想必對貴國也并無半分好處,大災過后首要安民,想必夜郎王明白這個道理,如今才會站在此處, 我勸夜郎王還是審時度勢, 對我大晉的端和公主尊重些,也免得失了和氣, 對誰都沒好處?!?/br> 夜郎王定定看著她:“若阿十肯下嫁夜郎,本王自然會尊你為后,并保證世代與大晉交好,如何?” 夜郎王話音剛落,就聽睿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夜郎王在校場眾目睽睽之下求娶公主, 轉眼卻來調戲本王之妻,如此出爾反爾,是想與我大晉開戰嗎?” 阿十側頭,見睿王一臉凜冽之色走了過來,高興的道:“你怎么來了,我正要去找你呢?”說完,才想起,當下境況不適宜話家常,遂咳嗽了一聲站到睿王身后,反正他來了嗎,就用不著自己對付這夜郎王了。 夜郎王目光閃過一絲嫉妒,卻也知道此時還不能跟大晉撕破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爭一時長短,以后有的是機會。 想到此呵呵一笑:“睿王殿下言重了,在下跟阿十小姐乃是故交,如今成了親戚,且住的又近,這才過來打個招呼,并無他意?!?/br> 阿十瞪著他,心說這夜郎王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厲害,臉皮厚到這種程度,也著實不易。 睿王看了他一眼:“并不他意就好,不過本王還是要提醒夜郎王一句,莫忘了你此次來我大晉是來求助的,既是來求助就該有求助的樣子,你以為我大晉以往對你的忍讓是怕了你夜郎嗎,只是皇上悲天憫人,不忍生靈涂炭,是為了百姓不想戰而非不能戰,夜郎王若不信,可以試試,本王恭候,告辭?!绷滔略捓⑹吡?。 到胡同口一上車,見睿王頗不善的神色,阿十忙道:“我是想去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