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路來叮鈴鈴的響,悅耳非常,對著鏡子照了照,很是滿意,活脫脫一個南越姑娘。 收拾好了,看了眼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劉喜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上的荷包,七哥給她的藥還是很管用的嗎,自己就放了那么一丁點兒,劉喜兒就暈了。 讓劉喜兒這個跟屁蟲跟著除了啰嗦還是啰嗦,有什么意思,想著拍了拍劉喜兒:“你就在這兒好好睡一覺吧,等你睡醒了我就回來了?!绷滔略捙艹鋈チ?。 阿十逛的十分盡興,吃了幾顆沒見過的果子,在一個老婆婆哪兒買了個花冠戴在頭上,找了個街角的茶攤子喝了兩碗涼茶,眼看著天色暗了下來,才站起來悠哉悠哉的往館驛走。 只不過,剛站起來就覺眼前一黑,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暈了。 迷迷糊糊中阿十只覺渾身熱的難受,仿佛有人在她身體里放了一把火,呼呼的燒起來,燒的她四肢百骸都難受的要命。 她急需涼水或者冰雪也好,來澆滅肆虐在身體里的火,感覺有個冰涼的東西靠近了自己,她本能的撲了過去,一把抱住在那個冰涼的東西上來回蹭了又蹭,感覺舒服了一些。 只不過那個冰涼的東西并無老實的讓她抱著,而是要推開她,不行,好容易舒服了,哪能這東西跑了,她用盡全身力氣摟了過去,死也不撒手。 那個冰涼的東西還算識趣,推了她兩下見推不開,就老實的讓她抱著了。 阿十舒服哼唧了兩聲,不過很快身體里的火又燒了起來,燒的她快熱死了,可就算熱也不知該怎么辦,只能扭著身子在那個冰涼的東西上來回蹭,以期能涼快一些。 然后那個冰涼的東西仿佛說了句什么,就開始脫她的衣裳,然后那個冰涼的東西貼了過來,把她壓在下面,阿十頓覺舒服了許多,出于本能她手腳并用纏著那個冰涼的東西,再然后留給阿十的印象就是疼,很疼,是她出生以來最疼的一次,除了疼什么都不記得了…… ☆、竟是昨兒的冰塊男 阿十睜開眼發現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微微的月色從窗外透了進來,阿十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發現榻邊的男人,他背光而立,看不清五官,只能大略看出頎長的身姿,阿十嚇了一跳,想張嘴問他是誰,卻根本發不出聲音來,費了半天勁也不過發出幾聲啊啊的聲音。 男人倒是開口了:“原來是個啞女嗎?”不知是不是夜色的關系,阿十覺得男人的嗓音有些低冷。 大概見她有反應,男人開口道:“你聽得見?” 阿十下意識點點頭,卻不知這一動牽扯的身子疼的她倒吸了口氣,記得當年頭一次跟八哥學騎馬的時候都沒這么難過,忍不住嗯了一聲。 男人:“即便用了藥卻這破瓜之痛也要歇一兩日?!比缓竽四路鹫遄迷趺?/br> 開口:“今夜之事雖是陰錯陽差,到底是玷污了姑娘清白,只是我并非南越人,此間事了便要回晉國,若姑娘點頭便跟我一起回去,待稟明家人長輩便可成婚?!?/br> 破瓜?成婚?阿十愣了好一會兒,才大略聽明白男人的意思,雖夜里的事兒她記不得太多,之前的事卻很清晰,知道是自己大意之下被人下了藥,為什么被人弄到此處,又跟這個男人……她也稀里糊涂,但從這男人嘴里的陰錯陽差來猜 ,莫非這男人也被算計了。 既是遭了算計,自是怨不得他,何必要娶自己,況且這里是南越,自己一身南越服飾,剛聽他的話音兒必是把自己當成了南越姑娘,南越的姑娘大膽熱情,并不像晉國的女子一樣,視貞潔如性命,這種境況下他卻要帶自己回去成婚,實在不合常理。 正想著男人又開口道:“你若同意便點點頭?!?/br> 阿十愣愣看著他,一時不知該怎么反應,雖說自己并非南越姑娘,貞潔之于自己很是要緊,但阿十記得八哥跟自己說的話,這男女之間若想成夫妻,首要便是你情我愿,彼此從心里喜歡對方,如此方能做恩愛夫妻,若彼此并無情意,勉強成了夫妻也是怨偶,這一輩子也不會快活。 自己雖跟這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卻是陰錯陽差,并非你情我愿,且不知什么原因,這屋里未點燭火,只靠窗外透進的月色,連彼此的樣子都看不清,這樣的若成了夫妻豈不可笑,更何況自己可是跟著九哥頭跑來這番禹城的,這么久不見自己回驛館,都不知九哥急成什么樣兒了,這種時候談自己嫁不嫁的問題,實在荒唐。 想著搖了搖頭,男人顯然沒想到她會搖頭:“你不愿意?”不知是不是阿十的錯覺,感覺這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更冷了幾分。 阿十又搖了搖頭,示意不用他負責,這件事說到底是自己大意之下遭了暗算,若怨也是怨自己倒霉,斷不會因為這件倒霉事兒就把自己嫁個眼前這位連樣子都不清楚的男人。 男人沉默良久,聲音更沉了幾分:“你不愿意跟我回去,莫非在此有什么牽掛?你可想過若你腹中有了我的子嗣,又當如何?我是斷不會由著自己的子嗣流落在外的?!?/br> 阿十愣了愣看著他,就算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卻仍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寒意,這男人竟生氣了嗎,實在莫名其妙,不是他問自己愿不愿意嗎,難道他讓自己選擇只是嘴上隨便說的。 而且,子嗣?怎么可能? 正想著忽聽窗外一個聲音響起:“爺,出大事了,二王子帶著親兵把王宮圍了?!?/br> 男人:“知道了,你去知會大王子速速調集兵力,我隨后就到?!?/br> 外頭的人應了一聲,聽腳步聲像是走了。 大王子?二王子?莫非這里是南越的大王子府? 男人:“如今我有要事待辦,婚事容我回來再議?!绷滔略掁D身出去了。 阿十琢磨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從剛外頭那個聲音里透出的消息來猜,莫非二王子謀逆逼宮,大王子這會兒趕過去是平叛了,這人竟能指揮南越的大王子,卻又是她們晉國人,這身份實在叫人猜不出來。 算了,還猜什么,再不回館驛,九哥非急死不可,忍著身上的疼,下地,腳剛一著地,腿一軟便栽到了地上。 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有了些力氣,伸手摸了摸,果然她的衣裳都在地上,摸索著拿起來套在身上,只穿個衣裳就疼的她出了一身冷汗,虧得自己平??偢鴰孜桓绺缇毩曭T射,這會兒兩條腿軟的跟面條差不多,腳下像是踩了棉花,走起路來都是飄的。 好容易穿好衣裳,順了順頭發,抬腳往外走,剛打開門就見兩個穿著南越服飾的婦人守在外頭,見了她行禮:“熱湯已備下,請姑娘前往湯池沐浴更衣?!闭f著頭先帶路,阿十瞅準時機出手,敲暈了兩人,不敢走院門,從旁邊兒的矮墻翻了出去。 虧得這南越的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