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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木屋。 曾經我在鳳凰男里就說過,我舅舅家的大表哥,說不上特別聰明,就是別人口中會讀書的那種人,那會兒走出一個大學生還是很不容易的,他家里條件特別艱難,上初中高中走三十多里路,一周就帶一瓶辣椒水去當菜,吃個雞蛋都是補身體的那種。 但是他會自己選竹子做竹笛,還會吹,而且會很多曲子,肯定是沒錢去學的,他就是在黑白電視機上看別人吹,然后自己摸索著學會的。所以像祁云這種頭腦的人,很多東西都會但是又算不上特別精通專業,其實一點都沒有什么可值得懷疑的。 所以要學一樣東西,首先就是要看這個人想不想學能不能堅持,然后就是頭腦智商肯定也有一定關系。 ====明天再把最后一個評論加更加完再弄加更線,這章繼續一百個紅包,五十前排五十隨機,以后每天就選一章后面發紅包了,也算是感謝這些日子大家的不離不棄吧,前幾天卡文真的卡得想撞墻,但是小天使們居然還是在支持我QAQ無以為報只有紅包來報了===== 第135章 嘲諷? 主辦方笑著跟在場各位道了謝, 又說了些官方話, 總之就是希望各位在文學領域能夠互通有無,又簡單介紹了一下這次在會場內將要展示的作品有哪些國家多少作品大致分類。 交流始于文化,這一屆文化交流會既然是以華國首都為主場,自然首先要介紹的是來自華國的各種文化作品,有陶藝編織刺繡國畫以及武術等等。 祁云跟著范老先去的自然是國畫書法那邊,展示的畫作里除了范老的兩幅萬馬奔騰以及雪中尋梅,還有一副寫了岳將軍的滿江紅,確實是充滿了金戈鐵馬的鋒銳之氣。 祁云站在這幅字面前, 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自己有被這撲面而來的氣勢震撼到了。 好的藝術作品,無論是畫是字甚至只是一副刺繡,那種渲染力是無可比擬的, 便是祁云這般懶怠的人此時都不由自主被刺激得熱血澎湃,心中涌起的是想要保衛祖國的情懷。 有心思細膩飽經風霜的老人更是在這幅字下紅了眼眶, 久久回不過神。 官方的發言之后就是大家各自隨意參觀, 說是交流會,更多的是建立在不同國家不同作品上的, 畢竟現在華國跟外界只是剛剛接觸。 若是著重交流某一國某一種文化,要么就有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嫌疑,崇洋媚外抱誰的大腿, 那是小日走的路,不是華國跟國際接軌說要走的道路。 而若是將華國文化作為主推一股腦炫耀出去,卻又有“天chao上國”的自大愚昧。 以不會說話卻又很會說話的作品來表達最想要表達的意思,是最適合的。 會場內此次展出的有三百多種藝術品, 其中華國跟老美老鷹的居多,小日小法黑葡萄這些也在,每一樣作品旁邊都站了一位解說。 這位解說自然是要精通至少三國語言,大多都是從外交學院或專業抽調過來的,上崗前進行過嚴格的培訓,穿著旗袍面帶微笑安靜的把自己當成擺設。 若是有人詢問起來,就用對方國度的主流語種進行解說交流,若是遇到小語種國家人士,那就走國際主流以英語交流。 華國人在待客方面總是會盡量做到寬于待人嚴于律己,雖然沒有表現出太奔放的熱情,卻也在許多細節處讓外賓感受到了華國對他們的重視。 有的人會心有觸動有的人卻會將這種重視自以為是的理解為討好諂媚,而會場氣氛的寬松,似乎也給了一些人言論上肆無忌憚的舞臺。 “我發現你們華國的展品都是古時候的?那你們為什么沒有最新式的呢?是因為近一百多年你們華國人都太懶惰太不思進取了嗎?” “哈約翰,可能你不太了解他們華國的歷史,這一百多年他們飯都吃不飽,成天在戰亂里逃命,有錢的人都在學我們西方國家,哪里有時間去創新?” 解說小姐剛剛為兩位老美人解釋了一副揚州刺繡的山河圖,結果這兩人在詢問了她刺繡的出現時間之后就旁若無人的在她面前談論起這個話題來。 解說小姐臉漲得通紅,卻奈何一時之間找不到反駁的話語,另一方面內心深處也確實還保存著對西方國家外國人的膽怯。 祁云跟范洋原本脫離了范老他們那些老一輩的人,正在跟幾個同齡后輩在會場內閑逛,比起老一輩的人,祁云他們這個年紀的人無論身份經歷還是學識,都是處于對各個領域優秀作品萬分好奇的時候。 即便他們都是男人,對繡品也從來沒有產生過興趣,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們參觀欣賞,而后內心涌起一股自豪感。 那兩名外國人一個金發碧眼大鼻頭,一個褐發棕眼紅臉皮,長得都很高大,不過略瘦,很符合現在西方國家藝術家的形象。 祁云他們這群人約莫七八人,有的人是跟著長輩從小專精一項技藝的,對于外語并不精通,也有人跟范洋祁云差不多,有留洋經歷也有正常上學兼顧跟家中長輩學習傳承藝術技藝的。 聽得懂的人自然也是氣得不行,即便是性子再冷淡的人,在國家被侮辱的時候都難以保持冷靜。 “這些洋鬼子!” 范洋脾氣最是火爆,雖然是喝過幾年洋墨水,可骨子里還是很傳統的華國人,當即捋著袖子就要沖過去,有兩個人也被范洋的舉動觸動,板著臉跨了半步,儼然要跟著一起上的架勢。 那兩個外國人自然看見了祁云他們,卻半點不收斂的對視一眼哈哈一笑,而后用法語交流,時不時的再對附近的華國展出藝術品指指點點。 有看出這邊氣氛不對的,跟那兩人抱著同樣心態的人若有似無的往那兩人的身旁靠了靠,解說小姐遲疑著不知是否應該去通知負責人。 “這位先生的問題真是讓人頭疼,畢竟壹加壹為什么等于二這個問題要認真細數起來還是很難解釋的?!?/br> 祁云擋了范洋一下,自己卻姿態輕松的走了幾步站到那副刺繡旁抬頭看了看作品,再回頭朝一開始發問的兩個人笑得溫和,便是說話的語氣也是格外友善的。 祁云用的是法語,且還是十分熟練的腔調,原本還用法語交流得歡快就差直接趁著周圍的華國人聽不懂法語時說臟話罵人的幾個外國人頓時一噤聲。 雖然解說小姐要精通三國語種,但是剛才他們是了解過這邊的解說小姐不懂法語的,精通的是小日老鷹以及大鵝語。 法語在西方國家的一段時期內其實都算是貴族才會學習的語種,所以他們在這一片會場肆無忌憚,卻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一位路人都能如此精通。 雖然他們就是敢罵人,但是這么被人聽到了還是有種略遜一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