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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果著身體在床上翻滾。她呆住了,她托托的是個取向正常的姑娘,就算是活春宮在她面前上映,她也沒那么驚訝,但兩個男人?!她接受不能??! 男人們聽到開門的聲音轉過頭來,其中一個人臉還很眼熟,正是劇里一個配角,蘭蘭還記得他的名字塞勒斯,塞勒斯低咒一聲,從男人的身上爬上來,沖到蘭蘭的面前,把門鎖住。蘭蘭被嚇呆了,忘記了逃跑,眼里只有方才看到男人跑過來時跳動的巨大,上面沾著一些粘稠的液體,看上去十分的惡心。 她是峨眉山下來的,這些年紀別說談戀愛了,男人都是開始工作以后才接觸的多了,她忍不住胃里反復的酸意,用手捂住了嘴巴。殊不知這個下意識的舉動,激怒了眼前的男人。這算什么?覺得他是BL惡心?本來gay的心理就較為脆弱,特別是他所生活得城市對一類人并不體諒,他一發狠把蘭蘭拽進去,力道之大,讓一直覺得自己身手矯健的蘭蘭都摔在了床上。 不得不感嘆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塞勒斯出身小國家,沒什么名氣卻是戰斗民族,徒手打死牛都是輕而易舉,何況一個小姑娘。會點小功夫算什么,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往上飆的腎上腺素激發了他隱藏的屬性,本來也就不是個地地道道的gay,男人喜歡,女人也不抗拒,這會兒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既然讓她看到了,那么,不如…… 蘭蘭還來不及反抗,雙手就被抓住了,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握住她的雙手,高舉過她的頭頂,雙腿則夾住了她的腦袋,讓她無法動彈,迎面而上的,是男人的不可描述,此刻正軟塌塌的擱在她的臉上,歡愛過后的不可描述味道濃重,黏黏膩膩的還站著他的精。液。 蘭蘭忍不住想嘔,可動不了,身上的衣服被塞勒斯無情的撕開,動作沒有絲毫的柔情,只有達成目的的需要。衣物撕裂的聲音和不知哪里來微涼的風啃食著蘭蘭的肌膚,毛孔都因為此而張開,似乎全都在叫囂絕望。 她從未被人瀏覽過的起伏風景第一次被人毫無遮攔的看到,還是兩個她根本算不上認識的異國男子。他們的手巨大,一手一個就全覆蓋了她的雪白,壓迫感令她有些窒息,除了疼痛,她沒有別的感覺。 淚水肆意,卻只觸碰到臉上癱軟的巨大,反而激的上方的男人也有了反應,軟綿綿的東西逐漸收緊,他挪動著臀部,讓不可描述敲擊在她的臉上,獲得著巨大的滿足感。 蘭蘭的手和身體都無法動彈,仍不放棄的她,開始用腳蹬,塞勒斯被她踢中了一腳在大腿上,他皺起眉頭,很是不滿,疼痛讓他瘋狂,他抬起雙腿直接跪在了她的小腿上,百來斤人的重量完全壓在了小腿上,蘭蘭感覺自己的小腿恐怕是要斷。他壓制的方式很有技巧,把她的腿也一并分開,粗長的手指,勾起她裙擺下方的小布料,又猛然放開,布料彈擊rou體的聲音很清脆,這卻是蘭蘭最為嬌嫩的地方,疼的錐心。羞澀是什么?在恐懼面前毫無存在感。她嗚嗚的哭著,哀求他們住手。 可都已經如此了,停下來的怕根本就不是男人,上方的男子用單手壓住了她的雙手另一只手壓住她的的齒關,讓她張開嘴來,下一秒,口腔被填滿,腥臭的物體狠狠的插入她喉嚨深處,蘭蘭已經分不清那是心理的惡心,還是生理的惡心,只是不停地干嘔,可塞滿的嘴不是她能夠控制的,她甚至連動彈一下都不能。 下面也好不到那里去,塞勒斯把她的小布料歸到一旁,露出了她羞于啟口的密林,提木倉上陣的男人毫不憐惜的找準位置,長驅直入。蘭蘭未經人事又是如此不匹配的一大號尺寸,讓她瞬間弓起了身,雙目微凸,疼的無法呼吸。 噩夢,男人們在她身上游走的噩夢,她忘記了自己曾經的清高和驕傲,忘記了來時的自信和鄙夷,忘記了之前二十幾年每一天的美好,眼眸漸漸失了神。糜爛的氣息和味道混合著血腥味,在密不透風的房間里醞釀調和,令人作惡。 男人的體力很好,不知疲倦的在已經如死魚一般的蘭蘭身上持續耕耘著,血液代替了原始的潤滑劑,倒讓蘭蘭麻木了疼痛,逐漸適應的她居然還感受到了些許的快感,呻。吟從她的嘴里溢出,再沒有了抗拒。眼眸里璀璨的光芒在一下下撞擊中消失殆盡。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白濁色的液體鋪灑在她的臉上,蘭蘭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液體滾在嘴角邊上,她還頗有些好奇的舔了舔,這個舉動取悅了兩個男人。他們難得輕柔愛撫了她一下,引起蘭蘭一陣戰栗。嬌媚的聲音讓男人才歇下的狼血再次沸騰。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樓若抱著被子睜眼到天亮,禾微在祁曉的懷抱里抹平了恐懼,蘭蘭從抵死不從的絕望到主動配合去享受,不過是幾個小時的事情。yin。欲仿佛是一種入心的毒。藥,磨平了棱角,抹殺了人生。墮落令人無法自拔,瘋狂到天亮三人竟然相擁而眠,再醒來氣氛和諧。塞勒斯第一次輕柔的吻了吻她的唇,這個玩具很得他的心。鋪天蓋地的疼痛,讓蘭蘭回憶起了初始的恐懼,可還沒來得及蔓延,就被兩人的手撫平,她聽見自己帶著沙啞的嗓音回應他們的求歡,并約定下一次再來。 正文 101|第 101 章 陽光灑向夏威夷全島, 照亮了無論是睡著還是醒著的眾人。改變了許多人命運也的夜晚過去,禾微還有心情給大家做早餐。 樓若的胃口并不是很好, 她選擇國產料理里最容易下咽的薄粥。配著她自己帶來的醬瓜,口味極佳。 昨晚上沒有討論出來的結果壓在三人的心里,他們對望了一眼才深呼吸出了房門, 去片場。樓若軟軟的嗓音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我能不能今天都帶著曉哥邊上?微姐你不要誤會, 我只是……” 禾微點頭,她懂, 救她的人是祁曉,知情者也是祁曉,這只是一種對安全感的依賴,祁曉卻有些不爽快,禾微這么大方豈不是不在意自己?!孰料下一句就讓他心花怒放, “沒關系, 我懂,而且我相信祁曉?!?/br> 這還差不多, 相信他就對了,一個小丫頭片子還不構成威脅。 樓若的臉紅了,“對不起,這里我認識的人很少, 只有你們……” 禾微的手經過一夜休息已經好了許多, 她抬起來默默樓若軟軟的頭頂, “跟著我們吧,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br> 禾微的善心祁曉一直都知道,刀子嘴豆腐心,不像他,豆腐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