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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似的,還想說點什么,唐酥梨打斷他道,“王先生,這些事還是能你平安活過今晚再說吧。我要更衣了,祝您一路順風?!?/br> 王啟從窗外跳出去時,依稀聽見他道:“你就不能說點好的?!?/br> 房門被敲了兩下。 “請進?!?/br> “喲,meimei怎么還站著?!眮砣舜虬绲那妍惷撍?,卻用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語氣道,“我們的花魁可不能就這樣出去,啊,我差點忘了,meimei是深山里來的,哪會懂這些?!?/br> 唐酥梨感覺額角跳了一下。你消息可真靈通。 “這兒的風可真大?!彼吡藥撞?,站到窗前張望了會兒,狀似在看風景,沒發現什么便關上了窗。笑道,“meimei不介意吧?!?/br> 唐酥梨有點摸不清她到底是來干嘛的,也笑了笑:“是meimei疏忽了?!?/br> “忘了介紹了,我的花名為輕煙,不巧之前萬花樓的花魁一直是我在擔任。今天meimei頭一天來就被紅mama相中,想必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所以特來看看?!陛p煙理了理落在肩上的長發,不屑地扭過頭去,“沒想到,也不過如此?!?/br> …… 唐酥梨頓悟,心道我就借用這名頭半天,你可以完全不用擔心丟飯碗??! 時間確實所剩無幾,正想著隨便找個理由把這位來勢洶洶的輕煙請走,就見金珂帶著一個花枝招展的人來了,唐酥梨只想說,大妹子你可真是場及時雨。 “輕煙你怎么說話,還不快給姑娘道歉?!?/br> 想必這位就是王啟口中的mama桑了。 輕煙是個有個性的女子,一甩袖子摔門而去。 紅mama轉向唐酥梨做了個揖道:“輕煙是個新人,才來此不到一年,不懂規矩,還請姑娘不要見怪?!?/br> 唐酥梨有點頭疼,揉了揉太陽xue,道:“您是江湖人,絕明門下的?” 她收回手,表情有點冷:“姑娘,不該知道的事,還是不要問的好?!?/br> 唐酥梨一笑,表示理解。 待紅mama走后,金珂道:“我不管你們倆打的什么啞謎,今晚的任務,我不想看到有任何人缺席?!?/br> 這句話顯然不是針對紅mama的。 唐酥梨抬頭只來得及看到劉金珂的背影。 她是不是預感到了,他們這個小隊遲早要散。 換上劉金珂給準備的艷紅色長裙,在梳妝臺前淡妝濃抹了一番。 鏡中人,朱紅嬌顏。 還沒等她感慨一番,門再次被敲響了。 “姑娘,你要再不出來,那些大爺可就要砸樓了?!?/br> 唐酥梨噗呲笑了出來,還別說,真是大爺。 “你怎么打扮的……如此草率?!奔tmama有點楞。 唐酥梨打開門后,收到來自mama桑的第一條評論,感覺自己也有點不太好了,她是打扮得有多糟糕才被稱為草率! “罷了,就這樣,快跟我走?!被鸺被鹆堑募tmama一把抓著唐酥梨的手,往另一個包廂走去。 “沒有……價高者得……嗎?”被拽著走的唐酥梨忽然蹦出了這么一句。 雖然說得不清不楚,沒有時間地點主語謂語賓語…… 但紅mama的腳步依舊踉蹌了一下。 “我的姑娘,您是什么身份,我怎么敢讓您拋頭露面?!?/br> 這話說的唐酥梨心中就一個念頭:我是什么身份?蘇府三丫頭?還是殺手團精英? 又或者,都不是。這位隱匿在青樓的紅mama一定知道些什么。 唐酥梨表示原著黨一臉懵逼。 第7章 少主,請揭下面具。 于此同時,太子正和歧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殿下回回來此地,可曾有奇遇?”王爺倒了杯酒敬他。 “那倒沒有,驚嚇卻是一堆?!蓖鯁⒕埔伙嫸M,“輕煙姑娘這曲真是……” 歧王抓住了王啟的手:“你可是在怪本王?” 王啟笑道:“王爺當然愛去哪兒都行,何來怪不怪?!?/br> 還沒等歧王說點什么。 門被敲響了。 麻麻桑領著唐酥梨而來。 “唉喲~兩位公子久等了,我們的花魁輕煙姑娘來了?!边@聲音,這腔調,一聽就是專業配音的。 唐酥梨上前兩步,欠了欠身。 抬眼見王啟對她拼命使著眼色。 “哦?這位是輕煙姑娘,那這又是誰?”歧王說著,正牌輕煙姑娘從屏風后走了出來,看著唐酥梨的眼里滿是挑釁。 唐酥梨:“……” 姑娘,我真沒有要搶你飯碗的意思! 紅mama臉色有點蒼白,隨后又笑逐顏開,對著兩位公子現場編造實情道“這一屆的花魁有兩位,公開的卻只有一位為了給各位客官一個驚喜”云云。 看著輕煙漲紅了臉,眼看就要公開事實。唐酥梨搖了搖頭,拔出匕首就對王啟扔去。廢話那么多干嘛,反正是演戲! 怎么說唐酥梨也是練過的,當匕首準確的朝著王啟的面門飛來時,歧王將他拉了一把,匕首擦著耳畔飛過。王啟呆站了一會兒,回神見歧王已經和唐酥梨打上了。才爆出一句:“大妹子你玩真的??!” 沒有心理準備的唐酥梨被他一嗓子吼得手一抖,出手慢了一步。歧王手里沒有武器,捉住了唐酥梨的右手手腕?!斑遣痢币宦曁扑掷媸种械膫溆秘笆拙偷舻搅说厣?,疼的她恨不得倒地不起。這王爺也是個練家子。 紅mama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了,劉金珂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原計劃是刺殺失敗,她就找機會劫持太子,現在亂成了一鍋粥。很快唐故筠也加入了對付歧王小分隊,但歧王卻沒有半點落于下風的形勢。 受了傷的唐酥梨被仍在一邊,看他們打得如火如荼,就悄悄潛到太子身邊,哦,太子很好找,他磕著瓜子在看戲。唐酥梨感慨道,這就是不同人不同命吧。 王啟見一把匕首橫在他喉嚨前時,還緊張了一下,一看是唐酥梨就繼續淡定地嗑瓜子。 唐酥梨將匕首又朝他靠近了幾分:“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表現非常欠揍么?!?/br> “大妹子,隨便演演就行了。憋計較辣么多?!蓖鯁⑺氖滞馔屏送?。 “……沒見過你這么不敬業的演員?!?/br> “殿下!” 從歧王回過頭那一刻起,唐酥梨就拉著王啟站起身,用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威脅歧王。忽然在王啟身后道:“我覺得這王爺真心是擔心你的安危,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考慮什么?” “托付終身啊?!碧扑掷婊卮鸬睦硭斎?。 “……真不懂你們腐女的思維方式?!?/br> 兩人說話間,歧王依然沒有從兩人圍攻下脫手。 而這邊的兩人開始往外走去。 王啟:“你說我們一直按著劇情走,真的能走到最后?” 唐酥梨:“我不知道,現在劇情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我都開始懷疑人生了?!?/br> 王啟道:“你手怎么了?” 唐酥梨:“這要問你家那位了?!?/br> “……”王啟扭頭看了眼,吃驚道,“他們好像撐不住了?!?/br> 都說武功好也怕玩命的,那位王爺大概就屬于武功好還敢玩命的,看著他身上已經被刺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