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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沒有腦子??!” “時機地點正正好好,會不會是那暗衛通報的,其實他早就想除掉我了?” “還猶豫個鬼??!上了戰場怎么能猶豫!上??!” “……” “抱歉你說什么?” 王啟沉痛道:“妹紙,矜持點?!?/br> “討厭,人家穿的是男裝~”矜持能當飯吃?唐酥梨繼續道,“不過你說的有點道理,自古帝王無手足。你要當心了?!?/br> “我們等他們兩敗俱傷再走?” “開什么玩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吹胶竺婺莻€守衛了嗎,過會兒你掩護,這次看我的?!?/br> 王啟同志期待地等著唐酥梨發大招。卻見她磨磨蹭蹭地蹭到了黑衣人面前道:“守衛大哥,我肚子疼,能不能行個方便~~~” 這招已經被用爛了好不好。 守衛大哥很無情地拒絕了:“不行?!?/br> 看!這種低估所有人的智商,唯獨高估了自己智商的行為果然是不可行的。 唐酥梨彎著腰,使勁將一只手伸出來,抓住黑衣人衣角?!笆匦l大哥,就一會兒,誒呦,一會兒就行,我保證不走遠?!?/br> ……為什么她還在繼續?演上癮了? 王啟低下了頭。 沒眼看。 “不行,這節骨眼你們誰也別想耍小……” 黑衣人想被定住了般,嘴型保持著“O”型,一動不動向前撲倒。 王啟抬頭,目瞪口呆地看著唐酥梨已經解開了繩子,單膝跪地將從黑衣人耳朵里爬出來的蜈蚣一般的蟲子重新裝起來。 “還愣著,快跑啊?!碧扑掷嬲f著就自顧自的跑了幾步,等了等見他還是沒追上來,跑回來解開他捆住手腳的繩,拉起他就跑。 緩過神來的王啟道:“你剛才拿的那是什么?” “哦,大娘的蠱蟲。蠱蟲是什么你懂吧,一般都有劇毒,只要被蟄上一口……你干嘛?” 默默掙開唐酥梨的手的王啟:“飯前便后要洗手?!?/br> “……” 我真是日了。 太子很倒霉,他又被劫持了。擁有主角光環的唐酥梨更倒霉,她也被劫持了。 同樣是黑衣人,新來的擋住他們去路的這伙人肯定是與原來那一伙不合。不然怎么會一言不合兵戎相見,最后各抓一個分道揚鑣?;蛟S這不是真相,起碼唐酥梨看到的是這樣的。 想開點吧,其實這樣也好。起碼還能有個去處。 …… 這鬼地方,誰知道往哪兒走??! 阿西巴! 被扛著走完山路,終于被扔進了馬車。 馬車里還有兩個跟她差不多大孩子,唐酥梨懷疑這是個人販子集團。 不知道舉報有沒有獎。 第5章 告白,來的太突然。 馬車顛簸,內置設施也不好,兩個孩子時不時看一眼車窗。 唐酥梨十分理解這種想逃出去的心情,因為她已經餓了兩天了。兩天接連不斷地趕路,雖然不是自己走的路,但遇上山賊時試圖逃跑那段路已經足夠說明她沒什么力氣了。 “嗨,你們……”有吃的嗎? 其實唐酥梨真的想這么問,但看當倆孩子齊齊向她看過來時,只好把這句特別多余的開場白憋回去。 “噓?!毙∨⒈攘藗€禁聲的手勢,掀起一點簾子探望了一眼,立即縮回來。 時刻注意這里的車夫罵罵咧咧地說了幾句臟話。 唐酥梨確定車外所有黑衣人都已經不見了。他們應該都是常年干這一行的,業務相當熟練,都沒怎么聽見交談聲。 “小聲點,不然又要挨打了?!毙∨⒌?。 唐酥梨點點頭:“我叫蘇梨,你們呢?” “我叫劉金珂?!?/br> 哦,荊軻刺秦王。 唐酥梨又點點頭,笑瞇瞇地轉向另一個孩子。 “唐故笉?!?/br> 哦,這是個高冷boy。 “你們趕了幾天路了?” 劉金珂:“五天?!?/br> 唐故笉:“三天?!?/br> 唐酥梨再次點點頭:“那我們是要被賣到山溝溝里去?” “賣?哈哈,女娃娃,等你有命活下來再說吧?!避嚪虻穆曇魜y入。 唐酥梨嘴角止不住地抽了抽,你說這都什么耳力,千里耳轉世?莫非他也是習武之人? 等等,為什么會沒命?活活餓死的? 這是做的什么違法生意?她猜錯了,不是人口買賣,而是賣腎?現在有這種買賣?Excuse me?? 劉金珂沒聲了。而唐故笉一如既往地高冷著。 唐酥梨仰頭靠著,暫停一下,先讓我擼一擼思緒。 被叫醒時,唐酥梨一臉懵逼的表情。艾瑪,居然沒骨氣的睡著了。 在那之前,更是夢見了她在吃大餐。準確的說,大餐才剛上桌。這足夠讓人生出起床氣了。 “起來?!?/br> 一陣厲風破空而來,唐酥梨拿手擋了下臉,手背上一陣火辣,一道血痕慢慢暈染開。她有點明白劉金珂說的被打是什么意思了。利索地起身,下車,放蠱。學以致用。當初這個選擇這個學簡直太明智了。 “快點!” 還沒等第二鞭抽下來,唐酥梨已經跑開了。 算了,下次再說。 看著若大的場地,唐酥梨明白了,劇情君又回來了。 三個多月,足夠讓她把所有細節忘卻。 年幼時的被丟進殺手組織的殘酷培訓,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她卻是要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 也許。 她需要一個代練√ 原劇是怎么輕描淡寫的來著?對了。 轉眼間又是六年過去了。 特么的我轉的眼都快抽筋了,時間怎么還停留在這兒!太不靠譜,我要申請投訴。 …… 去哪投訴?這個問題就如同去哪兒舉報一般是道無解題。 真是愁死人了。 六年時光,足夠磨平一個人過于棱角分明的性格,足夠改變一個人的習慣。唐酥梨以六篇日記,記錄了六年來的轉變。 “六年倒計時。 我好像從沒在意過時間,甚至不記得今年是什么年號,如今被困在深山,只好以一個春夏秋冬來記年了。 初來乍到時,我沒太在意,用出門游玩的心態度過了衣食無憂的三個月。明明知道劇情卻試圖改變,失敗了。到了現在…… 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如果說大家在前半年還能說說話,后半年就基本只能玩單機了。小伙伴們都去哪兒了?一批又一批的淘汰,最后他們都去哪兒了? 我從來沒有這么迷茫過。 籠里的野獸在咆哮,我能讓它立刻閉嘴,因為大娘的蠱非常實用。 還有上次我騙王啟的。有劇毒的蠱我怎么會帶在身邊,自己有多少能力我還是清楚的。稍有不慎,就有被反噬的危險。 不知他現在在哪,是否安全? 訓練很殘酷,值得慶幸的是劉金珂與唐故笉都被留下了,第一眼看見他們我就知道他們是和我一樣有前途的人。 一年下來,不愛說話的boy依然高冷,而能稍有交談的girl,似乎也不怎么回話了,我覺得我再不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