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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腰,我也踮起腳,抱住了他,很想此時給他溫暖,給他很多很 多的愛。 他彎著身子,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以后——”我哽咽著說,“我的爸爸就是你的爸爸,我的mama就是你的mama,好 不好?” 他良久沒有開口,半晌之后,他低沉的聲音在我肩頭響起,“好?!?/br> 我和他從來沒有這樣擁抱過,這樣心心相印的時刻,這樣真心實意的擁抱。 然后他牽著我的手回了家,今天晚上,我在他的房間里住的,我們經歷了最纏 綿的一夜,動情處,他叫我“歡”,我喚他“南衡”。 明明昨天晚上已經洗過澡了,可是早晨起來,還是要洗澡,而且,床單也要洗 了。 他已經起床,可能去樓下吃飯了,我穿著睡衣從洗手間里出來,正好看到苑青 青收拾東西。 她很勤快。 不過除了這一點,好像也沒有什么值得夸贊的地方,鐘點工啊,勤快就好了, 可我還是覺得她好像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青青,你懂營養學嗎?”我邊系睡衣的腰帶,邊問道。 “嗯,略懂一點?!彼卮鸬糜行┩掏掏峦?。 我皺眉,略懂一點?她不是證書都拿下來了嗎? 她究竟藏著什么秘密? 這時候,她開始收拾垃圾桶,不過,看到垃圾桶里的東西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第132章 此要非彼要 我臉一紅,垃圾桶里是三四只避孕套吧大概,我本來打算今天早晨自己去送垃圾的了,可是誰知道就睡了三四個小時,起晚了。 被苑青青看到了,我理虧,所以,我說,“那桶垃圾我自己提?!?/br> 她說,“不用了?!?/br> 就把垃圾寄上扣,準備走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似乎詫異地說了一句,“初小姐,我記得你和先生是離婚了的,離婚了,還能干這個嗎?” “我——”最終,我還是語塞。 這句話問得我好下不來臺,好像在她的眼里,我是一個特別不檢點的女人,離婚了就找自己的前任,而且,昨天還做了這么多次。 她這是在提醒我,我已經離婚了嗎? 大早晨的,本來心情不錯的,可是被她弄得心情不好了。 所以,她到底是直爽呢?還是心機深呢? 我下樓去吃飯。 傅南衡看到我,說了一句,“起來了?” 人家說,發生了關系的男女,在外面的表現看起來也不一樣的,我知道我現在看他,定然眼波流轉,我問了一句,“你以前得罪過青青嗎?還是得罪過什么人?” 傅南衡的眼光朝著門口看了一眼,“她?你別管了?!?/br> ???他是覺察出來什么了嗎? 我把今天早晨苑青青讓我下不來臺的話,和傅南衡說了一遍,我說,我好氣呀。 “你這話是說給我聽的?”他問道。 “什么呀?”我不懂。 “想復婚?” 天地作證,我雖然一直以來都有這方面的想法,可是此時,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 “我——”我的臉漲的通紅。 “沒有?”他又問。 我的脖子往前抻了抻,又說了一個“我——” 他看著我左一個“我”,右一個“我”,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估計覺得挺好笑,所以,他笑開了。 我因為精神不濟,渾身疼得難受,所以,側躺在自己的胳膊上,無心吃飯。 “怎么了?”他問我。 明明知道我怎么了,還問,什么意思??? “你怎么每次做完都這副神情?是不喜歡?”他問。 “誰說我不喜歡???”我反駁。 他又笑了笑。 這時候,家里來了一個人,是南衡設計部主任,我認識的,進來以后很鄭重的神情對著傅南衡說道,“傅總,我已經把設計圖紙交給部委了,既然你現在和初小姐已經離婚了,他們又希望初——” “我知道了!”傅南衡打斷了他的話。 這個設計還和我有關嗎?是部委希望我來做?可是傅南衡為什么要打斷他呢? 那個人意猶未盡的口氣看了我一眼,果然噤口了。 因為很累,所以,我吃飯有些心不在焉的,我和傅南衡說,上次爺爺找我,我沒去,一會兒我想去爺爺家。 傅南衡顯然對爺爺找我的事情也略顯驚訝,不過既然是長輩的命令,所以他沒說什么。 吃了飯,我便來了爺爺家。 爺爺對那天奶奶抓了我mama的事情向我道歉,并且和我說了那個叫做陳嵐的女人。 陳嵐當年出身農村,先是在傅家的工廠里做工,后來被老傅總看上,兩個人破除了重重壓力,走到了一起,那時候,奶奶還沒有得老年癡呆,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她極力反對老傅總和陳嵐,甚至有一段時間變得歇斯底里,陳嵐在傅家一天,她就一天不痛快,找茬和她吵架,后來,陳嵐不知道怎么弄的,轉移了傅家的大部分財產,然后不知所蹤。 陳嵐就是傅南衡的mama。 一年以后,老傅總去世,奶奶老年癡呆。 傅家被陳嵐搞得天翻地覆。 我媽來的那天晚上,奶奶錯把我媽當成了陳嵐了,畢竟年紀都差不多。 爺爺最后說,“傅家從清代開始就開始經商,數百年的風風雨雨,承受了很多,我不知道這個陳嵐究竟是何方神圣托生,竟然把傅家搞成這樣,那時候,南衡才十五歲啊,他還在國外念書——” 從爺爺家出來,我一直呆呆的,即使當年腥風血雨,現在也早就風平浪靜,看不出絲毫當年的影子,傅南衡從此也不再提他mama這個人。 我開車,開不下去了,所以,把車停在了路邊,腦子里很亂。 手機里有一條新聞,我吃了一驚:莫語妮果然兌現了她的承諾,傅南衡沒有答應娶她的請求,她就把那條新聞爆出來了,果然是當年的頭版頭條,內容和爺爺說的差不多,不過更多了許多獵奇和香艷的色彩,畢竟是文字嘛,渲染得陳嵐既神秘又妖艷,包括現在杳無音信也是。 我心跳了一下,傅南衡看到沒有,他是什么反映? 剛才吃飯的時候,他說過,要今天下午才去公司的,我趕緊開車回了家。 我問蘇阿姨先生去哪了,蘇阿姨指了指天臺。 天臺他很少上去的,必定是心情煩的時候了。 我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他正站在欄桿前,俯瞰遠處,手里點著一根煙。 我慢慢地走到他身后,環保住他的腰,然后說了一句,“如果心情不好,就說出來!” 良久,他說了一句,“你說我當時對莫語妮是不是太心軟了?” “我不知道。豪門間的爭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