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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打量著辦公大樓,趁此間隙,讓我好好了解盛昌集團的具體業務,我把頭發別在耳后,駐足仔細地挨個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盛昌集團依然如此的強大,我記得在某些小報上看過專訪,不是說許家早已不如從前了嗎? 「盛昌集團公司是經中國香港合法注冊的金融投資機構,股東來自中國、美國、加拿大、歐盟及香港等國家和地區,投資規模達3000億元人民幣,資本實力雄厚?!?/br> 「集團的投資團隊根植中國經濟,而資本基礎及視野遍及全球?!?/br> 「投資策略和方法跟隨時間和環境的變化不斷演進,投資的領域涉獵寬廣,從城市基礎設施建設與改造,文化產業、能源產業的股份制改革到醫藥產業、物聯網科技產業及教育產業的深入投入,我們都參與其中?!?/br> 「多年來的投資活動使集團對中國的投資環境積累了更客觀更深入的認識,能夠對投資企業傾注更專業的支持,能夠將集團利益與企業利益始終連結在一起?!?/br> 「集團已經建立起來的投資人網絡和伙伴關系,以及投資活動中可借鑒的成功典范和人際關系,將支持我們成為國際一流水平的金融投資管理機構。我們將與各界有識之士共勉,創造財富同時回報社會,做負責任的企業,傳承并發展歷史賦予我們的品牌:盛昌?!?/br> …… 我看懵逼了,這么多介紹,可是我還是沒看懂,盛昌集團到底是做什么的。 此刻的我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歡好?!鞭k公室內傳來一聲低喚。 “我在的?!痹S昌陽的聲音把我從神游中拉回現實。 我三步并兩步走進辦公室,只見他的眼眸如冰層一般,沒有任何的漣漪,雕刻一般的深邃五官,淡漠如水的表情,眉宇間帶著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寒意。 注意到辦公室地板上散落一地的紙張,我抿了抿下唇,看樣子,許昌陽剛剛是發火了,我沒有多說什么,蹲下身小心地撿起雜亂的文件。 “怎……么了?”我一邊整理一邊問。 晚上在拍賣會場見到林致遠之后,他表現的有些異常,但他在極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不知道章律師的回復是什么內容,來到辦公室,他不出意外地發火了。 他每次發火就喜歡摔東西。 許昌陽坐在椅子上,轉了個身背對著我,忽然他又回頭打開抽屜里尋找什么,只摸到一只打火機,一張精致的面孔擰地變形,是在找煙嗎? 幾乎不吸煙的他,到底是什么事情觸犯了他的底線? 我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回辦公桌上,干站著,卻幫不上忙。 終于在第二個抽屜找到了一盒煙。 許昌陽迫不及待地狠吸一口,似乎要將所有的煩惱緊張融在吐出的煙霧里。 從未見過他如此焦炙過,一時間,我也隨著他的情緒找不到東南西北。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一包煙見了底,我仿佛聽到許昌陽的心逐漸安定了下來。 “怎么了?”我不得不追問道,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訴我的? 直覺告訴我,這件事關系到林致遠,也間接性地關系到我。 “沒事,別擔心?!痹S昌陽嗓音沉沉地說道,因為過多地吸煙,導致聲帶干啞,如果不是面對面,我都不敢相信這是他的聲音。 正文 第121章 這個答案,他用一生來回答。 不想說就不說吧,在某些方面,我和許昌陽是相似相通的。 對我們來說,麻煩和煩惱已經足以讓人頭痛,但如果還要把煩惱告知對方,等于把煩惱擴大成雙份,煩上加煩。 解決不了問題,反而加重氛圍的沉重。 “歡好?!痹S昌陽輕啟薄唇,手指在辦公桌上敲了敲,緊了緊眉,目光落在我看不見的地方。 “嗯?”我迎上他的眸子,看到一副棱角分明,籠罩著堅毅的輪廓,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你帶著希希去澳洲待一段時間,好嗎?”許昌陽斟酌片刻,雖是帶著商量的口吻說道,神情卻是不容置疑的模樣。 “為什么?”我脫口而出道。 “去姑姑那兒待一段時間,不會太久,最多三個月?!痹S昌陽冷靜地說道,猛吸一包煙的結果就是讓我離開東城嗎? “我會和姑姑商量,并安排甄管家接送你?!?/br> 我側過頭,望向許昌陽:“……” 這消息來得太突然,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將我送去澳洲? 是他接下來有什么舉措,會傷害到我? 還是,我留在東城會影響到他? 澳洲。 如此遙遠而陌生的地方。 我知道許姑姑早已移民定居在澳洲,但她對我的態度,已經足夠明顯。 再加上許昌陽向我求婚沒幾日,鋪天蓋地的新聞,許姑姑一定看到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不太情愿去面對許姑姑,或者說我還沒有準備好。 “去澳洲的理由是什么?”我靜靜地垂下眼眸,不管發生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同他共同面對。 而且,我舍不得與他分開,他舍得嗎? “聽話?!痹S昌陽并不打算解釋。 “不要,我不想去?!蔽揖o咬著下唇,這算什么,他真的把我當成他未來的另一半嗎? 許昌陽從座位上起身,淡淡地嘆了口氣,略顯無奈:“三個月的時間,回來后,我再向你解釋,好嗎?” “不好?!蔽掖瓜卵垌?,呆呆地望著腳尖,堅定地說道。 空氣陡然凝固停滯,兩人陷入無言的寂靜之中。 相處這么久,他還不了解我的性格嗎? 我怎么可能一聲不吭地帶著孩子去澳洲。 況且,他今晚的情緒我都看在眼里,里面夾雜著錯綜紛亂的東西。 雖然我不懂,我可以肯定一點,這與我有關。 既然與我有關,我更不可能離開東城。 經歷了這么多,風風雨雨都抗過來的,還有什么是我不能面對的。 我明白他一定是為了保護我,可我不忍心讓他獨自去面對,他為我做得已經夠多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