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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做點什么才能對得起這人約黃昏后,月上柳梢頭的美景。 至于這會不會是傳說中的強/jian,陳平不覺得應該這樣定義,最少人家忽蘭公主沒有拒絕自己,不拒絕?誰又能說人家忽蘭公主對這件事情不是期待和心底里歡喜的呢? 嘎吱… 就在陳平僅存的一點理智被徹底淹沒在原始沖動之中之時,房間的門被一個大約有五十歲出頭的老軍醫給推開了。 來人看見坐床邊的陳平,忙著見了個禮,說道:“將軍這么晚了還不休息?” 陳平慢慢的將自己的手從忽蘭公主的臉上收回來,盡量把自己的猥瑣和齷蹉掩飾得光明正大一些,滿嘴酒氣的問道:“她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軍醫哭著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事兒也不是老朽能說得準的事情?!?/br> 借著酒勁兒,陳平聽見這句話差點沒發瘋將這個軍醫暴揍一頓。 你丫的軍醫也占了一個醫字,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樣的話也是你能說的? 好吧,陳平想到了上一世醫患關系的緊張也許就是這么來的,奈何他自己只知道一些簡單的醫學常識便什么也做不了,這事兒說到底還是只能依靠這個好歹要比他什么強上那么一點點的軍醫。 壓下怒火之后的陳平覺得應該要給這個軍醫施加些壓力,走到門口時說道:“我可告訴你,她是元蒙國的公主,你已經醫死了一個王子,要是讓她也死了,我看你也不用活了…” 隨即陳平大步走出了房間。 軍醫被嚇了個靈魂出竅,跟著陳平便追了出來:“將軍,這事兒老朽是真沒辦法啊,能不能挺過來真不是小老兒能說得準的事情,求將軍開恩…”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她快死了哦?” 軍醫還是拿不準。 不過好歹把話往壞了說是沒錯的,做出一副篤定萬分的模樣:“依小老兒之見,成不成也就是這三天的時間了,再過三天她若不能醒來,便準備后事吧…” “這…” 陳平沒有再接話,飛一般的沖屋子外面去了。 外面皎月如霜,空曠的街道上只見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直沖一堵黑漆漆的高墻后面去了。 不多時便響起哇哇嘔吐的聲音。 這個嘔吐的哇哇聲最少持續了一個時辰之久,可真是差點連胃都給吐出來了。 這中云州晚上的氣溫最少也是零下十多度,可陳平的額頭上卻全是豆大的汗珠,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打濕透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對一具尸體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陳平真的是由衷的反胃。 我的個乖乖,還好軍醫出現及時,不然這個笑話可就真鬧大了。 jian那啥的心里陰影說不定以后都舉不起來了。 可問題是萬一忽蘭格彥還要徹查死因可如何是好? 到時候說是小爺將他女兒給干死了還是小事兒,最少彰顯小爺在那雄風的方面天下無敵,可萬一給小爺我來一個先jian后殺什么的…… 反正不管怎么想都是令人后怕不已的事情… …… 當天晚上出去的大軍和百姓一個也還沒有回來,當然了,中云州沒見人,至于別的州城有沒有人回去陳平是不知道的。 其實中云州和北業之地是接壤的,從中云州出去打馬跑上一百多里地就是北業之地的新州城了。 六年前的大戰,元蒙大軍便是打到了北業的新州城下,后來劉玉階孤身闖元蒙大軍,立下了新州城下之盟,這才停了戰火,為了這事兒單文都不知道在心里有多感謝劉玉階呢,要不是因為劉玉階的新州城下之盟,說不定今天已經沒有北業王的存在了。 ☆、第317章 當大騙子又不是第一次(下) 第三一七章當大騙子又不是第一次(下) 單文都已經快急瘋了,各州城的急報一個接著一個,搞得他天都快亮了也沒有休息。 在北業城的城樓上守到了卯時左右,估摸著即便是元蒙軍要打也不可能這會兒就打到北業城下,他這才憂心忡忡的回了北業王府。 王府的管家程德端了碗熱茶過來,說道:“外面天冷,王爺喝口熱茶暖暖身子…” 旁邊的下人過來寬了伺候著解下披風,單文都接過熱茶喝了一大口,問道:“魏大人那邊什么消息?他那邊可否給我咱們北業增派三萬兵馬? 銀州有天險可守,魏大人用十萬人來守城,完全是浪費嘛…” 程德回答:“八百里加急的信使昨天晚上已經回來了,魏大人說銀州那邊也有十多萬元蒙大軍呢,情況岌岌可危,派兵是怎么也不可能的,就連他都已經緊急向皇上求援,王爺,要不咱們也不等了吧,得趕緊求皇上增派援軍…” “王爺,吃飯了…” 這個時候,熱好了飯菜的下人過來叫了一聲,隨即,房間外面又走進了來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 單文都回頭看上一眼:“可婉,這么晚了,怎么還不休息?” 陸可婉欠了欠身:“王爺心憂北業,徹夜不寐,妾身不能分憂,又豈有獨自休息的道理…” “又勞你跟我一起受苦了…” 單文都滿面愧疚的說道,隨即拉著陸可婉一起上桌吃飯,擔憂道:“既然魏大人都已經向皇上求了援兵,程德,你也速速派人進京吧,哎,這個事情都是那中云州的那小家奴給鬧的,他要不是在野狼坪殺了人家元蒙十二萬大軍,人家又怎么可能一怒之下同時攻打我北業和銀州,搞得咱們被動得很…” 陸可婉坐在一旁沒有動筷子,輕聲說道:“妾身看來,這事兒奇怪得很啊…” “哦?怎么奇怪了?” 陸可婉道:“王爺你看啊,咱們北業和銀州都同時有元蒙大軍出現,可偏偏中云州那邊卻安靜得很,冤有頭債有主,按理說殺元蒙大軍的人是陳平,可為什么元蒙大軍卻偏偏不打中云州,卻直奔咱們北業和銀州來呢,你說怪是不怪?” 單文都聞言面露沉思,隨即重重放下碗筷,沖旁邊的程德說道:“傳斥侯千戶邵長明來見本王…” 二人繼續吃飯,不多一會兒,外面的天已經漸漸放亮。 正好單文都吃完了飯,外面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個明顯剛剛被叫起來,連鎧甲都穿得歪歪斜斜的中年男子。 見來人正是他北業軍的斥侯千戶邵長明,單文都問道:“邵將軍,中云州那邊什么情況?” 邵長明道:“昨天有斥侯隨世子和郡主一起去了中云州,回來的人說中云州現在城門大開,一個士兵都沒看見,倒是陳大人領著一些人在音尼河那邊捕魚…” “捕魚?” 單文都一口茶噎在了喉嚨里:“城門大開,一個士兵不見?他自己還有心情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