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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萬寶樓的掌柜也湊在門縫里看了一眼,隨即嘆息道:“看那人的樣子,應該是個外地來趕考的書生,這下可闖大禍了,那姜公子可是司理參軍大人的嫡長子...” 說道這里,掌柜的又搖了一下頭:“哎...可惜了,這打抱不平的書生恐怕明天就成了江陵江上的一具浮尸...” ...... 當然了,可不只是萬寶樓的掌柜這樣想,這整條街關上門,爬門縫上看的人全都是同樣的看法,外地來的愣頭青連姜少爺和張少爺都敢打,死相肯定很慘。 司理參軍大人,若是拿陳平穿越之前的官場結構來說,這榮州府屬于地級市的級別,那司理參軍大人就是市警察局局長,姜勝章是司理參軍大人的嫡長子,在這榮州府自然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啊,誰敢惹? 又有誰能惹得起? 只有陳平這種外地的來的楞頭青才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和司理參軍大人的公子硬碰硬的動手。 街面上你來我往,這十來個花架子哪里是陳平這種經過楊九手把手教了五年真功夫的對手。 不一會兒,那二人帶來的惡奴便全都被打得在地上哇呀呀的亂叫了。 這一下可是將姜勝章給嚇到了,那姜勝章的兩片上唇一番:“你特么的知道我兩是誰嗎?不是老子嚇唬你,現在給老子跪下,從老子胯下鉆過去,興許老子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哼哼...不然在這榮州府的地界上,你們幾個就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鉆尼瑪啊...” 陳平才沒閑工夫和這兩sao包廢話,掄起大拳頭嘭的一下就朝這兔唇男的鼻梁砸了上去,隨即,只定嘭的一聲,鮮血飛濺,直接將這兔唇男的鼻子給打得塌了下去,牙齒咕嚕嚕的飛出來了兩顆,姜勝章那把不住風的嘴像個噴泉,咕嚕嚕的開始往外噴血。 “你...你會后悔的...老子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姜勝章躺地上哀嚎。 陳平才賴得搭理他,沖侯二刀使了個眼色:“交給你了,你要讓他身上還有一文錢,以后就自己窮著吧...” “嘿嘿...大少爺放心,這活兒小的做得來...” 侯二刀湊上前去,也沒忙著搜錢,而是學著之前那兔唇男踢人的樣子砰砰砰的幾腳就踹了上去:“生不如死是吧,老子先弄死你,瑪德,咦,還敢動,讓你動,讓你動...還不乖乖的將錢都交出來...” ...... 至于侯二刀怎么去虐待這個姜勝章陳平沒去管,而是轉身先將躺地上,嚇得面無人色的寧木先扶起來,然后才轉身向旁邊那帶著幾分醉意,正一臉有恃無恐的張姓男子看去。 “哼...” 張繼業十分輕松的哼了一口氣,滿臉不屑的伸出一根指頭,在陳平眼前搖晃著說道:“你今天闖大禍了,誰也救不了你.,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活在這個世上..” “是嗎?” 陳平也是一臉無所謂的吹了一下自己的拳頭:“聽說他的腿是你廢的?” “嗯...” 張繼業攤了攤手,依舊是一臉的不屑:“是啊,你能拿我怎么樣?想打我?借你十個膽子,你敢嗎?” “哈哈...” 說到這里,張繼業的聲音頓了一下,隨即將自己的臉朝陳平伸了過來,伸著一只手掌在上面拍著,模樣甚是挑釁,囂張,猖狂。 隨即,他又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下,滿臉陶醉的說道:“嗯...不能讓你死得太快,得先用十匹馬將你爹活生生的分成數十塊,然后再將你娘用繩子慢慢慢慢的勒死,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弟弟meimei,要是還有弟弟meimei的話,那估計你還能多活上幾天,我這人喜歡藝術,我的藝術就是殺人...” 草!變態! 陳平聽不下去了,掄起拳頭就砸了過去,又是嘭的一聲,這張繼業鼻子開花,同樣是鮮血橫流。 不過這個變態一點都沒慘叫,反而是伸著舌頭,慢慢慢慢的舔著從他自己鼻子涌出的鮮血,甚至陶醉的樣子。 他說道:“很好,整個榮州府,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當然,也是最后一個...” “哼...” 爹娘,弟弟meimei可是他的逆鱗,別說是碰,就是想都不能想,陳平也是被這變態的話給氣糊涂了,當即拳頭一揚,雨點般的砸了下去:“我特么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的...” ☆、第121章 科考(六) 第一百二十一章科考(六) 不得說那張繼業是個超級變態,都已經被陳平揍得不能動了,血糊糊的臉上依然帶著一抹滲人的笑容,那模樣,似乎他才是勝利的一方。 寧木嚇得面色鐵青,魂不附體的拉著陳平幾個就朝外面跑。 出了文昌街,來到一個拐角處,寧木這才萬般惶恐的叮囑道:“小哥兒,趁他兩還沒帶人來,你們快跑吧...” 跑?這才剛到榮州府你就讓我跑? 陳平的牛脾氣也跟著躥了起來:“我陳平的字典里就沒有跑這個字,再說了,不就兩個紈绔嗎,有什么好怕的,我陳平就專治這惡霸,家里有點背景就拽翻了天的二世祖,當年落河縣的段家幫怎么樣?當街殺人,人人聞之色變,現在怎么樣,還不是聽見我陳平的名字就最少躲三里開外去,瑪德,他剛才還敢拿我家人威脅我,要不是你拉著,我非弄死這兩草包不可...” “哎...” 寧木扶著街邊的一棵大樹嘆息:“小哥兒,你就聽我一句吧,榮州可不比落河縣,那姜勝章和張繼業也不是段家幫,你還是趕緊逃吧,一會兒遲了,可就真走不掉了...” “嗯?” 陳平的眉頭皺了起來,總感覺話寧木話里有話,寧木瘸了腿,以自己和寧楊河的關系,既然知道自己要來州府,寧楊河絕沒有不親自來接的道理。 寧木的腿瘸了不敢和自己說,剛才那張繼業又說流云齋欠他的錢,這些年流云齋和萬家商行聯合,作為整個榮州府的書籍總經銷,可以說是日進斗金,身家又何止是幾十萬兩,即便是在整個榮州府也最少是可以排進前一百的巨商,又怎么可能欠錢? 想到這些,陳平總感覺事情不怎么對味兒,寧木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當即臉色一沉,怒喝道:“寧木,你少給老子打馬虎眼,再說一句讓我跑的話,別怪我陳平不念舊情,連你剩下那條腿也給你廢了,寧楊河在哪里,現在就帶我去見他!” “這...” 寧木一臉的為難:“小哥兒,這真不管你的事,別人躲都還來不及,你又何必一定要牽扯進來,再說了,出門的時候我叔再三叮囑過了,我不能帶你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