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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還是笑道:“那要是這么說,胡大人還是個好人咯?” 衙役道:“那是當然,胡大人這不也是為了兄弟們穿衣吃飯的事情用心良苦嘛,只有要他多多受累一些了...” ...... 聊不下去了,這都是特么的哪門子的歪道理,連個守門的衙役都說胡長吏受累了,這話還怎么說下去? 不能再耽擱了,余佑章再這么下去,恐怕是只有直接被那縣丞胡長吏完全架空的命了。 匆匆忙忙的往城北走,還沒走出城門,迎面就看見了余佑章一臉笑呵呵的從城外進了成來,沖著陳平打招呼:“陳平,你怎么來了,不在家里好好溫習功課?” “怎么又不在衙門里?” 看來余佑章的心情很好,喜滋滋的來到陳平面前,直接拉著他的手說道:“衙門里有胡大人看著呢,能出得了什么事情,陳平啊,告訴你個好消息,我有錢修基礎設施建設了,咱們落河縣全縣二十五個鄉鎮,今年最少可以修完十個!” 十個鄉鎮的農田水利設施建設,這可是一筆天大的款項??!沒個幾萬兩銀子想都別想。 幾萬兩銀子,折算成陳平穿越之前的RMB其實也沒有多少,也就幾千萬而已,這作為一個縣城府衙民生工程投入,其實一點都不算多。 陳平問道:“這么快就在朝廷里要到錢了?” 余佑章得意的說道:“朝廷年年賠款,國庫里哪里還拿得出錢來,我這不是尋思著咱們的秋糧馬上就要入倉了嗎,我剛才帶了幾個糧商去官倉那邊看了一下,把往年的舊糧給賣了...” “什么,你把官倉的糧食給賣了?” 陳平差點沒被雷暈過去,尼瑪敢不敢再抓不住重點一些,街上都全是難民了,你還去賣官倉的糧食! 陳平被噎住了,余佑章還以為他被震驚的,接著又滿臉欣慰的說道:“可是賣了二十五文一斤啊,三萬多旦糧食,賣了整整八萬兩銀子...你算算這筆賬啊,只要咱們敢在明年的春種之前將基礎設施修建好,整整是個鄉鎮的糧食都會增產三成,又得救活多少百姓,挽救多少個因為饑餓而背井離鄉出去逃荒的家庭??!” 臥槽!你特么眼前的百姓都快死絕了,你給我說明年要救活多少百姓? ☆、第103章 出落河縣(十) 第一百零三章出落河縣(十) 陳平快瘋掉了,激動的抓著余佑章的肩膀:“糧食已經運走了嗎?不會這么快吧,那可是幾萬旦的東西,就是搬運也得要幾天吧!” 余佑章笑道:“哪里這么快,這可是官倉的糧食,可是要簽訂正式買賣合約的,以便朝廷的監察使以后好查閱...” “呼...” 陳平撫著胸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只要還沒簽合約,這事兒就好辦了,這個合約由我來弄,明天我會親自過來,到時候余叔你只管來和那些商人簽字就是了...” 余佑章一臉的茫然,弄不明白陳平到底要搞什么鬼,不過還是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等讀書之人,最講究信譽,你可別讓我成為言而無信之人...” “呵呵...” 陳平打了哈哈:“哪兒能啊,既然你都說了要賣東西,小侄哪里還能說個不字...” 說到這里,陳平將話題一轉,湊到余佑章的耳邊說道:“我這里有一個幫余叔你賺錢的好辦法,我給你做餌,到時候余叔你安排人在半道抓獲...” 聽陳平說完,余佑章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厲聲道:“誰敢動你,別說本縣不答應,就是李大人也不會答應...” “呵呵...” 陳平笑了笑拉著余佑章往回走:“這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何不試上一試呢,再說了,常言道,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余叔你這都為了百姓的事情,被逼到賣官倉的糧食了,不是小侄我說你,你看看咱們落河縣城里如今越來越多的難民,有這閑工夫,咱們還賣糧食做甚,咱們只要拿些糧食出來,管頓飽飯,讓難民幫咱們修建利國利民的基礎設施建設,大家都落下了好,又何樂而不為...” 啪... 余佑章猛得拍了一下額頭,雙眼放光:“還是你這腦子好使啊,子曰:今之茶,什五為jian商駔獪私通貿易,而所得之馬又多尫病殘疾,不堪騎乘者。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 “我這怎么就成了jian商了呢,要不是因為看見余叔你為了銀子的事情都愁到賣官倉糧食的份上了,我這才不將主意打到災民的頭上去...” 陳平一陣惡寒。 當然了,出這個主意,主要是還是為了余佑章好,別一整天忙忙碌碌的,百姓還在受苦受難,到頭來好處都讓胡長吏撈走了,罵名卻全是余佑章的。 此舉雖然有利用災民之嫌,可不管怎們說不會有再多的人餓死,余佑章又可以一箭雙雕,既得民心又得名聲。 余佑章雖然有些迂腐,不過在陳平苦口婆心的開導之下,也能想清楚這其中的厲害關系。 ...... 按照約定,第二天的時候陳平便親自過來一起和余佑章去簽訂了買賣官倉糧食的合約,下午的時候便要起程赴州府的科考了。 那家伙,不就是去考個秀才而已嘛,黑壓壓的,城東碼頭這邊簡直站滿了一兩千人,陳家莊的莊戶們幾乎是傾巢出動,這陣勢,送一個趕考的學子,可是亮瞎了路人的狗眼。 望著河面上一條不大的客船,老娘一把鼻涕一把淚:“老大啊,好好的考,別擔心家里,家里有娘呢...” 陳蘇蘇早就哭成了淚人,非說要陳平帶著虎妞一起去科考,陳平弄不明白帶一頭豬去科考這是要自己考中呢還是考不中的意思。 可是把虎妞累壞了,好不容易從河面上爬上來,又被小妹一腳踹進了河里,咕嚕咕嚕的喝了一肚子的水,游得累了,干脆就爬河岸邊任由陳蘇蘇怎么踹都不動了。 當然了,河岸邊來送別的人群里可不全都是莊戶們這樣一個個全都滿臉不舍的樣子,也有高興得熱淚盈眶的。 秦家的家主長長的嘆息:“終于是將這尊瘟神送走了...” 旁邊的秦家管家說道:“老爺,咱們的人已經在三天之前就在去往州府的必經之路上埋伏好了,您就放心吧,只要他一出了咱們落河縣的地界,一上岸,咱們就能要了他的命...” 當然了,正如楊妍娥所言,打陳平主意的可不只有秦家一家,還有城東的段家和城西的黃家。 看見河面的上的小船越走越遠,黃家的管家有些急了:“老爺,咱們就這樣讓他走了?” 黃家老爺目視著河面上漸行漸遠的客船,有些惋惜道:“那不然怎么樣呢,城北的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