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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惦記上了,那可真就沒有活路了。 只是此時還未見過,或許是敵人故意這樣做。 顧老大連忙吩咐眾人注意,敵人襲擊。 只是這一日晚上,這客棧突然著火了,雖然火石被撲滅了,卻惹得人心惶惶的。 饒是顧老大也覺得,顧綰他們真的是一群不好惹的人,之時這群人以為會有人前來攻打客棧的時候,卻一連三日都沒有了動靜,甚至連那群人生活過的痕跡都沒有了。 饒是顧老大也覺得此時蹊蹺,說不準那群惡鬼正在什么地方埋伏著呢。 又過了三日,依舊是風平浪靜。 顧老大一行人稍稍放了心,帶著一群人出去找那些女子去了,這一日晚間用過飯之后,剩下的這些人突然覺得頭昏眼花,大部分竟然都沒了力氣,此時此刻不遠處山林之中突然沖出來異種手持刀劍的漢子,如同砍瓜切菜一番,將這群人屠殺殆盡。 顧綰更是手拿大刀,一路上殺了不少人。 身上更是染了鮮血。顧綰趕緊上樓去,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在一個破舊的房子里找到了被綁成粽子的王偕。 “王偕,王偕!你沒事吧?!蓖踬赏蝗豢吹筋櫨U,有些呆愣,但是看到顧綰一身血頓時擔憂道:“如是,你這是?” “我沒事,你有沒有事情?!?/br> “只是這個地方,太過不尋常了?!?/br> “這不就是個拐賣婦女的團伙嗎?如何不尋常?” “我朝接引,教主,且行事如此乖張,便唯有白蓮一教?!?/br> 第一百三十四章 顧維鈞提親 明朝嚴禁白蓮教。洪武、永樂年間,川鄂贛魯等地多次發生白蓮教徒武裝暴動,有的還建號稱帝,均被鎮壓。 只是到了明朝中葉之后,白蓮教變得名目繁多起來。 有金禪、無為、龍華、悟空、還源、圓頓、弘陽、彌勒、凈空、大成、三陽、混源、聞香、羅道等數十種,有的一教數名。 而各個教派所習教法各不相同,期間派系復雜,斗爭不斷。 若真是遇到了這樣的組織,那還真的是讓人發愁。 “若真是的白蓮教,我們便只能趕緊離開這個地方?!?/br> “如是說的對,只是這其中事情尤為復雜,這些教徒為什么要劫掠這些無辜的女子,倒真是令人奇怪了?!?/br> 此時天色微亮,看著已然快要破曉一行人趕緊收拾好東西,便離開了這個地方,急行數日之后,才出了這茫茫大山。到達了滇南地界。 此時已然是夏末,若是在京師,這天氣就該轉涼了,可是這滇南卻依舊是惹得讓人受不了。 饒是顧綰也受不住了,在這滇南的小縣城之中好生休整了一番。 其實來著滇南,自然是要去大理看一看的,若是此時到大理卻還可以看看這滇池十里荷花的景象。 不過看樣子,王偕當真是吃不消了。 顧綰看著整日躺在床上不想動的王偕,頓時有些無奈,心中暗道若是到了地方,定然要讓王偕好生將身體鍛煉一番,不說像孫文臣一般滿身肌rou,也得算是個健壯的男子。 王偕躺在床上,衣衫半開,露出白玉般的胸膛,由于天氣炎熱,面色有些紅潤。這顧綰坐在床頭,拿著扇子專心的給他扇著,皺著眉頭說道:“我之前以為這白蓮教大多乃是在北方比較多信徒,卻未曾想過這南方竟然也有,實在是有些奇怪了?!?/br> 王偕坐起來喝了口茶,開口說道:“除了那店家,其他的人都不是本地人,聽著似乎更像是陜北一代的口音,這些人為何會不遠萬里來這里,倒真是奇怪了?!?/br> 顧綰看著王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似乎又在想著什么事情,忙開口說道:“夫君還是不要想了,這大熱天的,還是閉目養神,弄得心浮氣躁的,若是再生病該如何?” 王偕頓時一愣,而后笑著說道:“如是說的有理,這等事情,自然有按察使去管,我這樣小小的七品芝麻官,還是不要管這樣事情?!?/br> 顧綰又為王偕滿上一杯茶水,開口說道:“夫君可知道您的頂頭上司,府臺大人,劉安仁?!?/br> “正德十一年進士探花,祖籍安徽,乃是出了名的正德老臣?!?/br> 顧綰笑了笑,拉著王偕的手,開口說道:“說來,倒也真是運氣不錯,這位老大人和顧家閣臣,顧鼎臣曾經一同為官,倒是有幾分官場上的交情?!?/br> 顧綰拿出來顧重言寄給她的一封信,遞給了王偕,王偕看過之后,眉頭皺起,而后開口說道:“顧伯父當年流放之所,乃是云南平緬府,說來倒也真是有緣?!?/br> 顧綰站起來開口說道:“我這伯父,正是年富力強之時,自然不甘心如此蹉跎一生,況且這顧家也就他一人在官場,若真是這樣了,這顧家就真的敗了?!?/br> “不是有大哥嗎?” 王偕輕聲說道。 京師,玉熙宮。 顧維鈞隨侍奉天殿,嘉靖陛下難得有心思與戶部尚書探討去年漕運之事,氣氛倒是難得的和諧。 因著那一套法子,這效率生生提高了一倍,也減少了不少勞役,到真是件好事。 嘉靖龍顏大悅,獎賞楊閣老黃金珠寶無數,更是賞了楊閣老孫子一個虛職,若是被顧綰見了,當真是要氣死。 這漕運改革的好處,最終落到了嚴嵩手里。 嚴嵩從大殿里出來,看到隨侍在外面的顧維鈞,笑瞇瞇的拉著顧維鈞的手說道:“維鈞啊,你是個人才,若真是走對了路,對著大明江山,可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br> 顧維鈞謙卑的笑了笑,而后開口說道:“多謝大人提點,維鈞記住了?!?/br> 嚴嵩摸了摸胡子,笑著離開了,而后跟在嚴嵩身后嚴世番倒是沒有跟著他老爹離開,而是看著顧維鈞,笑著說道:“不知顧大人今年貴庚?” “二十?!?/br> “當真是青年才俊,前途不可限量啊,只是不知是否有了婚配?” “未曾,只是有了婚約?!?/br> “哦,原來如此,本官還有公務在身,便不叨擾了?!?/br> “大人慢走?!?/br> 待到嚴世番離開之后,顧維鈞眉頭皺起,待到晚間歸家之時,顧維鈞趕忙找來顧知。 自從顧綰離開之后,顧維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