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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上學下學,成雙成對地出現在校園的各個角落。從一年級到六年級,一直都是這樣,關系好到連陸志都吃醋了??稍谛W畢業考后,我們的關系出現了裂痕。小學畢業考,我破天荒地考了全年紀第一,而她只考了全班第十。小學的最后一天我來晚了,一進門大家就對我投來鄙視的目光,“嘖嘖”聲此起彼伏。后來打聽才知道,在我沒來以前,她對所有人說我作弊,而且說我總欺負她。一想到她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就氣憤。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理過她,甚至到后來,我越來越少和別人做朋友,我怕再受到傷害。 我從沒想過歐文會利用我。我一直把他當作朋友,和陸志同等看待的朋友。 嗚嗚聲不停地發出,眼淚一滴一滴潤濕膝蓋。流進嘴里的眼淚是苦的。曾經陸志告訴我,高興的時候流的眼淚是甜的,悲傷時的眼淚是苦的,刺穿心臟的苦。 手機震動,有一條短信。我拾起手機,是歐文發來的。我本來不想看的,甚至我想把他加入黑名單,但我還是點擊了查看。短信寫著“景芯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能原諒我嗎?外面冷,我可以進去嗎?” 我推開門,歐文坐在地上,整個身體蜷縮在黑暗中,眼中流露著渴望,眼淚在眼角閃閃發光,沒錯,是眼淚。一看到他,怒火呀悲傷啊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不一直就是我的好朋友嗎?正太式的微笑不是一直讓我覺得他像個可愛的小弟弟嗎?他怎么可能利用我。 我們再次坐到餐桌前,整個房子里依舊只有燭光跳動,只是氣氛比最初的要輕松得多。 “景芯,我發誓,我從沒想過要利用你,我從想過要傷害你們?!?/br> “我知道。剛才是我太敏感了?!?/br> 后來他跟我講了他的計劃。其實也挺簡單的,就是我去做許開陽的助理,當歐文的間諜,找機會搜尋證據。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幸??偸窃诓唤浺忾g敲響你的門。僅僅幾天功夫,我就經歷了大喜大悲,找了個靠譜的男朋友,又得到了份實習工作,順便還能賺歐文一個大大的人情,用那個喜歡穿蘇格蘭七分褲還穿跑扁了的男人的話說就是“美了美了!” 我露出jian詐的笑容,歐文見了倒吸一口涼氣,我說:“那你準備怎么報答我???” 歐文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眼淚大把大把流了出來。專業演員就是不一樣,說哭哭說笑笑的,玩兒似的?!澳銊e要我存折就行,我獻身可以了吧!”說完就把胳膊攤開,眼睛瞇成了縫,一副視死如歸。 我白了他一眼,抓起一塊點心砸了過去,砸在了他嘴上,把我高興得天花亂墜的?!敖憧墒怯薪惴虻娜?,少來這套!” 午夜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了,代表著第二天的開始,也代表著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讓歐文住了下來睡客房,我可不想大明星出什么事兒,他現在可算是我的搖錢樹呢!而且,一個大明星深夜出沒陌生住宅,這樣的新聞也不是什么好事兒。 一聽能住我們家,歐文便來勁了。先是霸占了浴室長達一個小時,然后洗完澡穿很少就出現在我面前,搞得我滿腦子小鹿亂撞桃花盛開。于是我閉上眼睛盡力想許浩宇的樣子,心里一直念“許浩宇”三個字。 ☆、我們很快樂1 外面是冬季特有的凜冽,整個北京被籠罩在深深的寒冷中,雖然沒有雪,但薄薄的霧氣,微弱的陽光以及人們身上厚厚的羽絨衣,從這些中足以看出,北京的嚴寒程度已經到達一個巔峰。 “不是全球變暖嗎?怎么北京卻越來越冷了?科學家也有錯的時候?”我把以上內容編輯成短信發給許浩宇,突然想到前些年流傳得特厲害的2012世界末日,于是我想明白了。我們還不是好好地生活在2013嗎?我們還不是同樣紙醉金迷嗎?全都是些駭人聽聞的報道。 我無聊地翻動著新聞,里面北極冰川消融的景象映入我眼簾??蓱z的北極熊站在一大塊浮冰上,眼角淌著細細的眼淚。它無奈又無助地吼叫,悲愴的聲音仿佛傳到我耳中。不知不覺中,我的眼眶濕潤了。 我們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太大了,我們真該好好反省反省。 手機嗡嗡地震動,我的手都快麻了?!霸S浩宇”三個字閃爍在屏幕上,是一條短信?!斑@叫氣候反常,是卡尼啦現象······” 這短信看得我頭疼,于是我閉上了眼睛,沒有回復,直接把它塞進衣服口袋里。眼前出現許浩宇為回答我的問題又百度又搜狗的樣子,眉頭緊鎖,他對一堆堆正常人看不懂的名詞苦惱了大半天,于是只能一字不拉地抄下來,以此來顯示他的博學。自從他成為我的男朋友,我才真正地了解了他。 以前他在我印象中是個高高大大的帥氣體育生,濃黑的眉毛十分狹長,顯得英氣十足。與此形成對比的是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眼白又恰到好處,兩只眼睛透露著純潔、熱情、淳樸、老實、憨厚等農村人特有的品質,和我們這群城里油腔滑調滿腦子算盤的小孩完全不同。他是耀眼地存在著。他的話也很少,不大會講笑話或逗女孩子開心,這為他更添一絲老實?,F在,他把他整個人展現給我,像一只扇貝自愿打開他的貝殼,里面的珍珠和柔軟的血rou完全呈現在眼前,又似乎是我自己走進了他的世界,站在了他心臟的中心,他整個人我一覽無余。他也有說甜言蜜語的時候,他也會在寂寞寒冷的漆黑夜晚打來可以融化冰川的電話,磁性的聲音同樣會引得人臉色通紅心跳加速,只是這些都被老實的光芒覆蓋著。而這些,現在以及將來全都會是我的專享,會是我以及我們兒孫的專享。 我睜開眼睛,目光停留在窗外的某個地方。從我開始這份實習工作,已經過了三個月的時間。我每天上班下班,勤奮得像只小蜜蜂,雖然老板交代我的事情并不多,但我依然每天精神飽滿得隨時可以沖鋒陷陣為老板捐……好吧,還是算了,即使老板再有錢我也不會捐軀的,我絕不會做對不起許浩宇的事情。我之所以這么干勁十足,不是我脫胎換骨變成女戰士了,這輩子估計都不可能,這種事情只能寄希望于下一代了,而是許開陽給我的工資,五千。一個每天泡泡咖啡送送文件,最忙的時候也就是去樓下拿個東西的小助理竟然可以有這么高的工資,我何德何能???不勤奮點我心里就堵得慌。想想我寒窗數十載,每天披星星戴月亮的晚起晚睡,不就為了將來有個好文憑找個好工作嗎?要是知道現在工作這么輕松,當初還整那么累干嘛呀,直接一覺睡到大天亮了。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墮落的思想如洪水猛獸般侵蝕著自己的身體,立馬心中默念,咪咪馬馬哄,妖魔鬼怪快點走(…)。 想想這三個月,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