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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起我你想死??!”路上的男女老少用不解的眼神看我,尤其是那個打扮得火樹銀花的神經女人,一臉鄙夷和“深在福中不知?!?。 歐文溫柔的笑著。這張迷死人的正太臉真的可以讓人瞬間安靜下來然后馬上陷入無限幻想中。他的胳膊用力握著方向盤,小臂上的肌rou線條特別明顯,跟陸志的差不多,比起許浩宇的就差遠了,至于大詩人樸詩,好啦,別開玩笑啦。 “我們去哪兒?”我淡定地問,接下來他的回答就讓我不能淡定了。 “去我家?!?/br> 一路我高歌猛進,歡樂的歌兒響徹云霄。誰聽了歐文的那句“去我家”都會變成這樣子的。 歐文家在北京四環開外的明星別墅區,這里可是導演大腕們生活的地兒。能在北京找個真正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地方可不是說找到就能找到的,但這里,還真是世外桃源人間仙境!別看陸志整天把一百當一毛花,他家再有錢也只是在市中心的某個豪華高層,和這里比起來,他家就差了點了。當然,我家差得連腳后跟都比不上了。 一進這片寸土寸金的地兒我就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這么高檔的地方,連空氣都值錢了呢!我想,要是我能站在大門口賣門票,那應該也是一筆豐厚的收入吧!我迷離的眼神對上了歐文正太般清澈透明的雙眸。他瞥一眼就能猜著我的小算盤,他向我投來鄙視的目光。路過一幢幢整齊且含金量相當高的別墅,我仿佛觸摸到了夢想。我長這么大頭一次覺得夢想離我是那么近,仿佛近在咫尺。 “喂,要是等會兒來個大導演要我做女主角怎么辦呢?我可什么都沒準備??!”我滿心歡喜地看著歐文,隨時等待某個導演的大駕光臨,而實際上只有比較清新的空氣和接下來歐文的毒舌。 歐文頭也沒回繼續開車,透過車鏡我清楚地看見他翻白眼。他故作深沉地感嘆:“這年頭,小孩子的想象力真豐富??!” “比起我來,你才是小孩好吧!”我憤怒地踢了踢腳下的地毯,突然明白過來我剛才說的那句?!氨绕鹞襾?,他才是小孩”,這不就承認了我長得老嗎? 我斜眼看過去,歐文笑得花枝亂顫的,正太般的笑容更爽朗了。 站在歐文的別墅前,我徹底驚呆了。小區剛開始的那幾棟別墅已經讓我尖叫了好半天了,可見了他的別墅我卻徹底陷入癲狂。我的興奮跟前天許浩宇去動物園的興奮如出一轍,如果說許浩宇的興奮是天真無邪般的孩童式興奮,那我的就是山溝里的村姑見了路燈時的興奮,土里土氣的。歐文看了看我,覺得特丟臉,于是把整張臉用手捂住。要么怎么說藝術和垃圾有時候是一樣的,許浩宇的興奮就是藝術,我的就是垃圾。 歐文拖著我走向房子里。走的時候他左顧右盼,生怕見到熟人,運氣不好點再上個頭版頭條,那臉可就丟大發了。 當他打開門,我驚訝得立馬暈了過去。我癱倒在歐文的懷里,雙手顫抖著摸他的臉,聲音抖動,“你是阿拉伯王子嗎?” 歐文一臉壞笑,一股邪氣彌漫,“我們家不賣石油!還有,你原來這么重??!有一百二吧!” 我立馬跳起來狂揍他?!澳挠?!” “那多少!” “九十!” “哦,一百一??!”我對歐文翻了個超大的白眼,翻得我頭暈目眩的。我最痛恨別人把我的體重精準無誤的爆出來了。 我整個人窩在沙發里,胳膊小腿盡情舒展著,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我終于完全明白人們為什么追名逐利了,這種天堂般的舒適真是人間享受??! 歐文把一大捅酸奶放在茶幾上。我瞅了瞅標簽,愣沒認出是哪國語言。我倒了一杯,酸酸甜甜的,還帶著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高級味道。 “給我們家白金留點?!睔W文手里端著杯不知是什么的液體,據目測,應該是營養液一類的東西。 “白金?誰???” “我的狗?!睔W文頭也沒抬。 我瞪大雙眼,舉起那桶酸奶看了又看,我真的沒法相信這東西是給狗喝的。味道很不錯??! “放心,我也喝過。人都能喝,那你就更能了?!睔W文站在鏡子前拍打他的正太臉。 我“哦”了一聲,把杯子中剩下的酸奶一飲而盡。半晌過后,我終于明白了歐文的意思,于是隨手把跟前的靠枕投擲了過去。好吧,從認識歐文到現在,我就一直栽他手里,今天才幾回合就敗下陣來。唉,想想當年欺負陸志的日子,那可真叫人間享受??! 歐文脫掉上衣,露出小麥色的肌膚、巧克力似的肌rou,全都格外誘人。 “你想干嘛?”我驚恐地看著他,環抱身體,作出跟早上的一模一樣的動作。 歐文邊解皮帶邊朝臥室走,一句“想得美”遠遠丟過來?!拔业媒o我們家白金洗澡,你先自便。別客氣,跟在自己家一樣?!?/br> 客氣?我對歐文可從沒客氣過。尤其是大一他送我幾個名牌包以后,我就把他當陸志使喚了。一方面在他這里享受高級待遇,另一方面向那些仰慕他的小姑娘收取“帥哥資料費”。他和陸志就是我前半段人生的招財貓??! 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傳來,我像只慵懶的貓一樣躺在沙發上,看著六十多寸的大液晶,面前的茶幾上堆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食品,慈禧太后都沒我舒服。 一只毛絨絨的大金毛沖過來,嚇得我站在沙發上直哆嗦。歐文依然裸著小麥色肌膚,全身上下只穿個灰色運動短褲?!皠e怕!白金,她是jiejie,以后要叫她jiejie,知道嗎?”歐文提了提褲子,臉上只剩下眉飛色舞了。 我蹲下來,看著白金水汪汪的大眼睛,伸出手慢慢地摸它的頭。小狗還真通人性,我摸它的時候它眼神里流露著特舒服特滿足的目光,嘴巴微微地咧著,仿佛在對我笑。我摸著它很嚴肅地問歐文:“它還會叫jiejie?” “怎么不會!白金,叫兩聲聲jiejie!” “汪汪!” 嚇得我急忙把手縮回來,臉上滿是扭曲。這白金跟他主人一樣愛欺負人。 接下來,歐文嚷著要看恐怖片,我說我害怕,他卻更起勁了,最后我們并排坐著看。電影結束了,我抱著腿舒了口氣:“真嚇人??!”我轉過頭看歐文,他目光呆滯,應該是嚇傻了。 我拍了下他的胸脯:“喂,你可以穿好衣服嗎?我來你家都三四個小時了,你這么光著身子合適嗎?” 他依舊六神無主。許久,他臉上終于又出現了始終不變的正太笑容。他不知從哪兒摘來這么一句臺詞,“我以為你會害怕,這樣你就撲到在我身上了。我會保護你的!” “你保護我?那您解釋解釋身上的汗是怎么回事?看把你嚇的!”我的手指在空氣中劃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