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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讓蘇婉兮從周公那兒出來。 微微翹著嘴唇,笑意盈盈的模樣,不知她做怎樣的好夢。 拓跋護認命的把她抱到床上去,替她擦拭身子,卸去發飾。 好在蘇婉兮今兒沒有涂脂抹粉,若不然拓跋護還有的累。 伺候好自己的心尖尖兒后,拓跋護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掩起了門。 “花語,巧言,你們保護好兮兒。朕留了暗衛在這兒,無論發生什么,除非朕親自來,否則廣寒宮的門一刻不準打開!知道嗎?” 拓跋護氣勢凜冽,花語和巧言立馬站直了身體,嚴肅道:“喏?!?/br> 不遠處,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蹲在墻角。 于不辭接到拓跋護的暗示,如獵鷹般從天而降,一把抓住那個鬼祟之人,用力的扔了出來。 金桔吃痛的摔在地上,掙扎想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呵,養不熟的白眼狼!皇上,您放心去處理政事吧,內務之事有奴才們在!”巧言獰笑的看著金桔,腳踩在她脖子上,立馬讓她暈了過去。 于不辭站在拓跋護身后,不自然的又往后退了幾步。 寶主子身邊的奴才,好生兇殘。瞧瞧這踩人脖子的利落勁兒,比他來都不遑多讓。 巧言挑釁的對于不辭努努嘴,拎著金桔的衣領,把她拖到旁邊的屋子內。 于不辭倒吸一口涼氣:“主子,咱們快走吧!有巧言姑娘在,寶主子絕對遇不到危險?!?/br> 拓跋護不答話,卻心有戚戚。 兮兒如今越來越彪悍,一定和她身邊的那些奴才有關。他柔弱清冷的兮兒啊,就被這么群人給帶壞了。 拓跋護和于不辭主仆倆兒,趁著夜色偷偷回到乾清宮。 脫下衣服,換上軟甲,拓跋護手里拿著長劍,乾清宮內亦是站滿了手握兵器的羽林軍們。 盧玉郎同拓跋護站在一塊兒,束起的發冠,愈發英氣逼人。 “皇上,臣沒想到宸王竟如此聰明,能想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招??蓱z桂王是個蠢的,居然真聽了他的話來攻打皇宮呢!”盧玉郎眉眼傲氣,上挑的鳳眼華麗而貴氣。 秦墨站在陰暗處,遙遙望著這個雌雄莫辨的少年郎,唇瓣翹起。 原來玉郎并不是對每個人都話少,他會努力有朝一日讓玉郎對他多說幾句話的。 秦墨的眼神過于灼熱,拓跋護尋著視線轉頭。 燭光下,身姿挺拔的男子,肅肅如松下風,瀟灑俊逸,龍章鳳姿。 ☆、第146章 蠢萌逼宮 宸王府里的那個側妃,居然為了宸王而拋棄了如此風華絕代的男子,是腦子被門夾了吧? 拓跋護看到秦墨后,第一反應便是如此。 但是,很快他就閉上眼,將剛才的想法踢出腦外。 因為,秦墨一看到盧玉郎望向他后,立馬嘴咧的跟荷花似得,笑的燦爛熱情。 這是哪家的傻小子,拓跋護重新對秦墨定義著。 秦墨才不管拓跋護對他的看觀如何,他只要玉郎喜歡他就行。 他探聽過了,玉郎對女子沒興趣,不想娶妻生子,且是個孤兒,不用擔心家族壓力。他也是赤條條的一個人,沒有繁衍子嗣的要求。 如此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和玉郎的相遇,簡直是天意啊。 “你就是玉郎贊譽有加的秦墨?” 拓跋護實在不想看到秦墨傻笑的模樣,出言打斷了他對盧玉郎的全神貫注。 秦墨依依不舍的將視線從盧玉郎身上挪走:“臣羽林軍副總管秦墨,叩見皇上!皇上當日對臣的救命之人,臣感激不盡!” 最主要的是,他很感謝皇上讓他入宮,在玉郎身邊成為他的副手。 秦墨眼中的炙熱,是個明白人都能瞧出來。 可惜盧玉郎自個兒一根筋,不懂秦墨的心思。 羽林軍的將士們,向來以為盧玉郎真是個男子,亦不會聯想到斷袖分桃。 所以,秦墨的心思只能藏在他自己心里,沒有人替他戳破、 拓跋護越看秦墨的笑容,越覺得不忍直視。 “朕不會虧待每一個有功之士。你去門口守著吧,桂王的死士們差不多要來了罷!”拓跋護嫌秦墨笑的太甜蜜,找理由把他支了出去。 秦墨聽命,果斷的走出門外,手中的長劍殺氣絕決,這時終于能瞧出他鐵血勇猛的一面。 桂王其人,并非先帝之子。 老桂王是先帝的親哥哥,對當皇帝沒興趣,一生征戰戎馬,為大熙朝立下汗馬功勞。先帝感動老桂王對他的助益,許他養著一隊精兵。 常年在戰場廝殺的人,渾身全是傷病,老桂王不能例外。身上被敵軍捅過好幾個窟窿的他,在一次風寒中不治身亡。 而老桂王就桂王這么一個兒子,手里掌的兵權順理成章的都交入桂王手中。 桂王以前是個安分的,但耐不住宸王舌燦蓮花說的好聽。 空有一身武力的桂王,就這么帶著他的一隊精兵死士,悄悄潛伏入宮。 至于這入宮的人怎么能不打草驚蛇,多虧了太后多年在后宮經營的人脈,也多虧了拓跋護的故意放水。 穿著太監宮女的衣服,桂王連同他的手下們從皇宮的四面八方,涌向乾清宮。 這些人到都是耿直的,沒有一個對嬪妃起色心,一路堅定的向著目標前進。 秦墨站在門口,像是門神般守著,威武不可侵犯。 明明是如此箭弩拔張的夜里,廣寒宮那邊卻發生著讓人哭笑不得的事兒。 點著蠟燭微光的屋里,一個魁梧的身影,在里面茫然的晃來晃去。 “這是什么破地方?堂堂帝王的寢屋,怎么住的跟女人家似得?”桂王長的五大三粗,卻穿著宮女的衣裳,不倫不類。 巧言和花語守在蘇婉兮寢屋外,桂王刻意壓低的聲音,仍舊清晰傳入她們倆兒的耳中。 “jiejie,聽這聲音似乎是從金桔住的那屋子里傳來,咱們要去看看嗎?”巧言耳朵動了動,聽聲辯位的功能極為強大。 花語嘴唇微抿著:“你去看看,我在這兒守著。記得小心點兒,免得是調虎離山之計!” 巧言掩嘴嘻嘻笑著:“我不覺得,jiejie你聽他聲音就這么蠢,誰家養了這么蠢的手下來做壞事啊?!?/br> 桂王不知自己被定下“蠢”的字號,還在原地摸黑的團團轉。 縱是他孔武有力,但家傳的路盲,是無法摒棄的弱點。 嘩啦一聲,在桂王再走幾步路時,連續兩個花瓶接連被打碎。 花語無語的捂住自己的眼睛,這么蠢到底是要怎樣? 蘇婉兮醉得快,醒的也快。 花瓶碎落的聲音,成功讓她睜開眼,清醒過來。 陌生的氣息彌漫的整個皇宮內,蘇婉兮神色凝重起來。 不知不覺,桂王逼宮的日子居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