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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兒疼,便勞煩您在這兒統領大局了。要妾身說,這些個嬪妃若是不聽您話,您索性賞她們幾巴掌算了。不打疼了她們,她們就不知道乖巧這兩個字?!?/br> 皇后施施然站起,威嚴的直視葉貴妃:”本宮覺得其他meimei都極為乖巧,按meimei說的話,本宮的懲戒怕是第一個落得便是你?!?/br>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其他嬪妃們看著皇后和葉貴妃相對,坐等拓跋護得知后再次發落她們倆兒。 那一個個巴巴的抬著頭,令葉貴妃看的發笑。 她向來跋扈,皇后特意針對她,純屬自找死路。 “皇后娘娘,妾身和她們哪里能一樣。妾身是貴妃,貴妃形同副后,您想懲戒我,怕是得您成了太后!” 葉貴妃真是什么話都敢說,那張狂的模樣,眾人望塵莫及。 穿著守孝的衣服,明明的樸素到極致,葉貴妃卻仍舊能穿出貴氣來。 目送著葉貴妃大搖大擺離去,皇后深吸一口氣,回首溫和端莊的對著眾嬪妃柔和微笑。 “諸位meimei莫要怕,葉貴妃那性子,你們早入宮的人該是習慣了。她啊,在家里是掌上明珠,寵著很呢?!被屎笤捓镌捦舛际前?。 婉嬪最不喜聽這話:“皇后娘娘,您說葉貴妃在家中受寵,可咱們姐妹們哪個在家中不是受寵的?難道獨她一個人金貴,咱們都是低到塵埃里的石頭?妾身瞧著葉貴妃那德行,比寶妃還猖狂呢。論起身份來,咱們之中沒一個比寶妃的血脈更尊貴了吧。論寵愛,妾身都不想說話了,哼!” 提到蘇婉兮,皇后的臉立馬僵硬的不成樣兒。 蘇婉兮行事是不跋扈猖狂,她目下無塵的,簡直是不把人放在眼里好么? 葉貴妃多少還是同一個位置的人,蘇婉兮只把她們當隨時可以弄死的螻蟻。 然而,這偏生怪不得她,皇上寵她寵的恨不得挖出心肝來,她們可不是隨時能待宰的羔羊么。 “莫要多說了,若不然葉貴妃返回來把你送到冷宮,本宮沒法子救你。太后娘娘去世了,你安分點兒。本宮知你以前受太后娘娘疼愛,太后娘娘對本宮有恩,本宮以后會護著你的?!?/br> 婉嬪的眼淚像珠子一樣不斷的掉下,皇后的年紀比她大十幾歲,這么慈愛的模樣讓她依賴不已。 “皇后娘娘,妾身以后都聽您的話?!蓖駤迦婺降耐屎?,生怕她不喜自個兒。 皇后寵溺的在她眉心輕點:“好,本宮看著?!?/br> 又跪上一個時辰,天上已有星星高掛,寒風時不時瑟瑟的吹進來。 皇后在念完最后一遍往生經后,將嬪妃們都勸回去了。 偌大的慈寧宮內,最后獨剩下皇后和周曦常兩人。 周曦常聽話的窩在皇后懷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似還未染上后宮的險惡。 “常兒,母后唯有心黑才能在這里活下去,你莫要怕母后!” “女兒不怕,女兒知道母后疼愛女兒至深!” ☆、第145章 稚奴,你兇我? 蘇婉兮被封寶妃的消息傳到廣寒宮,并沒有令廣寒宮的奴才表現的歡天喜地。 . 她們天天見識著皇上對主子的寵愛,這妃位壓根是手到擒來的囊中之物。 淺綠穿著大紅衣裳,顛顛兒的跑到蘇婉兮身邊,像小狗般蹭了蹭。 “皇兄,你今兒這招來的霸氣。太后那個老妖婆要是知道,她的死反倒成全了兮jiejie,估計得氣的從棺材里爬出來。對了,皇兄,內務府的人把太后的棺材蓋釘緊了么?”淺綠調侃的說著。 拓跋護不說話,沉默的指著她身上的大紅色宮裝,耀眼的顏色在滿宮素白里,顯得如斯刺眼。 淺綠滿不在乎的撇撇嘴:“她害死了我娘親,還搶了我娘親的后位,我怎么可能替她守孝。旁人覺得大悲,對我來說卻是大喜之日!” 淺綠被蘇婉兮和拓跋護慣壞了,行事乖張自私。 偏偏蘇婉兮就愛極了她這性子,與其淺綠小心翼翼的活著,她寧愿她膽大妄為。 赤子之心的人,能做出什么傷國傷民的壞事兒。 只是不傷國傷民,那便什么都不是事兒。 果然,拓跋護不滿的神色,瞬間化為無奈。 “你高興就好!有兮兒整天護著你,朕都得罪你不得?!蓖匕献o說罷,委屈的看向蘇婉兮。 蘇婉兮美眸流轉:“廣寒宮內的冰窖里凍了好些rou,我親自給你做麻辣魚片如何?” “好,朕給兮兒打下手!”拓跋護目的得逞,嘴角盡情的上揚。 淺綠默默的跟在兩人身后,她也要吃兮jiejie做的麻辣魚片!不僅如此,她還要大口吃rou,大口喝酒,堅決不給太后守半點兒孝。 于是,在眾嬪妃嘴里啃著無味的青菜餅和稀粥時,拓跋護和蘇婉兮、淺綠吃的滿嘴肥油,面前還放著烈酒小酌。 好酒酒味芬芳迷人,蘇婉兮光吸到酒味兒,已經面色酡紅,仿若醉酒。 “稚奴,我想喝酒,就喝一點點兒!”蘇婉兮嘴饞的看著澄澈的酒。 拓跋護怒瞪向淺綠,他早說不要在兮兒面前擺酒的。 淺綠被瞪的縮縮脖子,她記吃不記打,一時得意忘形,竟然忘記了上次兮jiejie喝了點兒果酒就醉瘋了的事兒。 “嘿嘿,兮jiejie,皇兄,淺綠先告退!”淺綠嘴里拼命塞入幾塊去刺的魚rou,然后兔子似得奪門而出,瞬時不見蹤影。 罪魁禍首逃之夭夭,拓跋護頭疼的把蘇婉兮摟在懷里。 “兮兒,咱們喝果汁,好不好?果汁比酒更好喝呢!”拓跋護一邊哄著,一邊悄悄的將酒壺推遠。 蘇婉兮吸吸鼻子,不依不饒的在他懷里亂扭著。 “我不,我就要喝酒!稚奴,你不疼我了,不愛我了嗎?”蘇婉兮一雙桃花眼含著淚珠兒,看的拓跋護心都快碎了。 “朕的心尖尖兒,朕的心里你比天下還重要,你說這話,是在戳朕的心肺??!”拓跋護真的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揪的酸痛。 蘇婉兮酒味兒聞多了,現在壓根不是清醒狀態。 “稚奴,你兇我?嚶嚶!”蘇婉兮哭的愈發孩子氣。 眼淚鼻涕什么的,抹得拓跋護身上的龍袍,不成樣兒。 拓跋護心疼的替她擦著眼淚,白嫩挺翹的鼻子變得紅通通的。 “兮兒,朕除了那里,還有哪里敢對你硬!” 此話一出,無與爭鋒。 蘇婉兮嘟著嘴,目不轉睛的盯了他許久,眼一閉睡著了。 瑩潤的皮膚,長長的睫毛,拓跋護原想捏捏她的臉蛋泄氣,也在這般美貌下放棄了。 “朕的兮兒,朕以后的所有生命,都是為你保護你,讓你開心而存在!” 不知不覺間,他愛她已至深,永世逃脫不得。 拓跋護的話雖然深情到震撼人心,卻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