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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恨將事情扒出來的人。 趙夫人有些心疼付新,拉著付新的手,柔聲說道: “你這樣做是對的,你六meimei傷得頗重,要靜養。你是姊,你來看她,她還得費心地招呼你,反倒休息不好。就連你兄長、嫂嫂們,我都沒放她們進去看你六meimei呢?!?/br> 付寬見付新還算是懂禮,才語氣緩和地說道:“昨天冷不丁出了事,我也是一時心急,說了你兩句,你也別放在心里?!?/br> 付新連忙沖著付寬一屈膝,道:“女兒知道,世子爺也是擔心六meimei,女兒自己也非常的擔心呢?!?/br> 付寬滿意地點了點頭,瞅了眼趙夫人,卻將趙夫人的話,搶到了前面,說道: “你六meimei要靜養,既然看過大夫人,老太君也傳話說不讓咱們過去了,你就回去吧。該上學上學,這里的事有我和大夫人,你小孩子家家的,不用cao那么多的心,安心學習?!?/br> 付新連忙說道:“女兒知道,可是……” 趙夫人連忙說道: “好了,世子爺愛護你,你就老實聽世子爺的話。沒什么可是,娘知道你怕娘累著,沒事的,國公府雖然事情多,但不是還有你兄長、嫂嫂們?哪兒就需要你了?想幫娘,等明兒長大了的?!?/br> 小趙氏和羅氏也在邊上勸了付新幾句。 付新只是擔心趙夫人,于是關切地瞅著趙夫人,道: “娘真的沒事了嗎?后院的事情那么多,娘還要照顧受了傷的六meimei,別再累著?!?/br> 付寬聽了付新這話,就又多心起來。 以為付新借著關心趙夫人的幌子,想讓他將付悅移出延居。 付寬的臉就又沉了下來。 趙夫人邊忙說道:“沒事,我昨天不過是摔了一下,哪就那樣嬌弱起來。乖,聽娘的話,回去吧?!?/br> 嘴上這樣說著,趙夫人的心里,偷偷地剜了付寬多少眼。 付新也感覺出付寬不高興了。于是就提議道: “要不讓六meimei上女兒哪兒吧。我倆個一起長大,從小的姊妹,現在六meimei受了傷,女兒照顧六meimei,也是應該的?!?/br> 付寬聽了付新這話,便就又覺得付新還是挺懂事的,是他多心了,面上的神情就又放松了下來。 趙夫人不知道為什么,似是強忍了很久,終忍不住,當著兒子、媳婦、孫子孫女兒的面,意就不顧形像地大笑了起來。 屋里所有的人…… 付寬的臉,就有些紅了。攥著拳頭,放到唇邊咳了聲。 付新一臉發蒙地問:“娘笑什么?” 趙夫人笑夠了,才低頭聲音,啞著嗓子說道: “乖女兒快回去吧,你若再多說幾句話,世子爺的臉就要抽筋了,小心肝受不了了。你不用心疼娘,你快心疼下世子爺吧。畢竟世子爺也五十歲人了,可受不了心情忽忽悠悠的?!?/br> 付新仰著臉,瞅著趙夫人,大大的眼睛眨啊眨的。 付寬又咳了聲,道:“夫人胡說什么呢?” 付新也不搭言,就那樣轉過頭,又瞅了瞅付寬。 好似非常地懵懂。 聽不懂趙夫人的話外音似的。 付寬故意沉著臉,道: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憨娘回去吧。吃了飯,上學就晚了。我們知道你關心你六meimei,又關心你娘。但你六meimei還是留在大夫人這兒吧,娘照顧生病的女兒是應該的。聽你娘的話,你安心學習才是真的?!?/br> 付新點頭答應。 趙夫人道:“乖,憨娘快回去吧?!?/br> 從延居出來,走了一段路,付新回過頭,又瞅了瞅延居的門。 繡燕問道:“大夫人、世子爺沒說小娘子吧?可有見著歡娘?” 轉過頭,付新繼續往前走,輕聲說道:“沒有,世子爺和我娘對我很好,讓我安心學習,不用擔心別的?!?/br> 回到回燕居里,吃過早飯,收拾了下,付新便就由著繡燕、春杏幾個陪著,去了琪樂園。 ☆、第二十七回 16(明天果然見) ,芝蘭玉庶! 昨天時,武琪就已經派人來,探望過了付新。 所以,今天見著付新,武琪只是嘆道:“沒受傷就好,其余的,都是次要的?!?/br> 張秀兒則是拉著付新,上看下看的,然后很是不解地連聲問: “怎么好好的,馬車就能翻?我昨兒聽說了之后,就去問我師兄,他一口咬定,說是有人做了手腳?!?/br> 羅輝是個不管不顧,可著自己高興的人。 再說,說別人家的事,尤其是不好的事,總是輕松中帶著些微的輕蔑。 這種話,羅輝可以說,付新卻不能亂說。 雖然她與張秀兒要好,卻也不是隨便就說的。 付新笑道:“你別聽羅小郎君胡說,就是意外?!?/br> 張秀兒撇嘴。 武琪很滿意付新說的話,對于張秀兒這種想起什么說什么的性子,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 見付新言笑晏晏的,武琪便也就放心地笑了,說道: “好了,沒摔著有福托著呢,既然沒事,就好好的學習。本來來我這兒就少了,還趁機摸魚,看我不罰你們。憨娘,我給你留的作業可有完成?” 付新連忙將手上的繡活交上去,道:“完成了?!?/br> 趁著武琪打開來看,張秀兒也瞅了瞅。 武琪給付新留的作業,是繡半面垂柳。 付新不單繡了垂柳,竟還在垂柳枝的下面,繡了一只小鴨浮水。 其實那是只鴛鴦。 只是付新并不太了解鴛鴦的寓意,因此上,只繡了一只。 并且配色也不好,看起來灰土土的,更像張秀兒在田間看見的,農人家里養的水鴨子。 付新的本意是見白布上面,半面垂柳太過干巴和突兀,見繡圖上面,總有垂柳依水,水面上浮著兩只鴛鴦。 可是由于白天還要去國子監,晚上太晚了,繡燕和紀媽就不準她拿繡針了。 時間緊迫,付新就偷工減料地繡了一只。 即使這樣,張秀兒看得非常地羨慕。 武琪只瞅了一眼,便就將付新說了一頓道: “我還沒讓你繡整圖,你現在只是拿著白布練針法。你瞅瞅你這柳枝,走針不勻,線條不暢,你不想著將柳枝繡好點兒,竟還在邊上繡只鴨子,你有認真繡嗎?” 付新道:“那是只鴛鴦?!?/br> 武琪聽了,更是生氣道:“你家鴛鴦長得跟只土鴨子似的?就是鴨子,也是只丑的。去給我老老實實練針角去,還沒會走呢,竟就想跑,我看你是皮緊了?!?/br> 以為會被夸的付新,挨了說,只得垂頭喪氣地與張秀兒一起,坐到她倆個的座位上。 張秀兒瞅覷了眼武琪,小聲安慰道:“你繡得很好了,你瞧瞧我,這么些天,天天地練,可還是繡成這樣。九月都過了一旬了,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