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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非常的忠心。 但紀媽和繡燕到底不相信她們。 畢竟,她們是趙夫人買來的。 而她們最終所要忠心的,還是趙夫人。 若是趙夫人與付新一心,可以不用瞞著她們。 現在,是不是一心,卻不好說了。 于是,紀媽和繡燕連忙侍候著付新換衣服。 她倆個有意地為付新先了件,顏色素凈的衣服。 付新卻不樂意了,瞅了眼那衣服,說道:“換件吧,家里又沒有出大事,除了六meimei受傷重些之外,我娘只是受了些輕傷,沒的挑這時候,穿這么素的衣服,不好?!?/br> 紀媽和繡燕主要是考慮到家里才出了事,一身大紅大紫的,怕有多心的人,在趙夫人、世子付寬跟前,說壞話。 其實,主要就是防著付悅。 可是付新非常地堅持。 紀媽和繡燕寧不過付新,只得給付新挑了件,與她平日的衣服,顏色差不太多的,亮麗的衣服,侍候付新換上。 付新模樣甜美可愛,皮膚又白凈,特別適合亮麗鮮艷顏色的衣服。 對著大穿衣鏡,付新瞅了瞅,非常地滿意。 笑盈盈地,便就打頭出了回燕居,直去延居,探望趙夫人。 睡醒一覺,付新似乎將所有的煩惱,全扔給了昨天。 一覺醒來,就像什么事情都迎刃而解了似的。 繡燕與春杏跟在付新的身后,不由得均都在心底暗自納罕。 即使是看著付新從小長到大的繡燕,也拿不準付新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何打算。 其實付新倒沒想那么多,她不過是因為昨天頭睡前,想得太多了。 結果是想得越多,卻趙沒了主意。 因此上,付新一覺醒來之后,便就像以前遇到難題時一樣,決定什么也不想,按著自己的真心來。 她不管趙夫人是如何想的,反正她是真心實意地擔心趙夫人。 所以,即使趙夫人會多心,她仍要去探看下趙夫人。 并且,趙夫人受了傷,付國公府里的事情那樣多,怕趙夫人累著,所以,付新打算著,今天就不去琪樂園了,就留在趙夫人身邊,幫襯一下趙夫人。 她想,雖然她什么也不會。 但,跟在趙夫人身邊,多少也能給趙夫人端著茶,倒個水的。 雖然聽起來,好像與丫頭無異。 可付新想,那也是她的一片孝心。 總之,真心待人,是沒有錯的。 想通了這一點,而且趙夫人又沒有受多重的傷。 付新雖然沒有多高興,但也不似昨天那般,憂心匆匆。 至于付悅,付新想,若趙夫人是她親娘的話,她可以為了自己的親娘忍的。 她既然說了,要將趙夫人當成親娘,就一定不能讓趙夫人為了她,在付寬面前難做。 雖然說真心是好的,但也分對誰。 對付悅,虛以委蛇,付新覺得,她雖然不經常這樣做,但也曾做過幾次了,也頗有經驗。 不說得心應手,但總不至于給付寬留下什么話柄。 延居里,由于趙夫人和付悅都受了傷,付寬果然罕有的,一早上沒有出去,而是就在延居的正室里。 然后除去付璉夫婦之外,付璋、趙氏、付琰、羅氏,付健、付芩、付蕓等都在。 就連罕有出來的孫姨娘,也領著她生的,付寬的庶子付碾,來探望趙夫人。 一見到這陣仗,繡燕萬分慶幸,付新得虧來了。 要不然,付新還指不定被別人說成什么樣呢。 付新像往常一樣,直接進到主屋里,并沒等丫頭們通報。 當然,延居的丫頭婆子,也沒有敢攔付新的。 雖然屋子里住著一位,但趙夫人沒有表示出,對付新的不滿。 而且昨天趙夫人受了傷,去仍是讓丁婆子安慰付新。 丫頭婆子精明得很。 趙夫人受傷不重,昨天躺了一天,又睡了一晚上,今天看起來,便就精神了許多。 與付寬并坐著,見著付新來了,趙夫人不由得便就笑了。 可是,付寬卻有些嫌棄付新沒有禮貌,皺著眉,嘴動了動,似是要說付新。 趙夫人搶先說道:“昨兒不是讓丁婆子告訴你,今天不用來么?你瞧屋里人這么多,嗡嗡得頭疼。我知道你乖,擔心娘。來娘這兒來,讓娘看看,嚇著沒有?昨晚上可睡得好?” ☆、第二十七回 15(面上的事) 怎么每個人都問她這個問題? 付新想,難道她昨晚上,應該睡不好么? 對于付寬的不滿,付新不傻,焉有看不出來的? 這里是延居正室的外廳,趙夫人和付寬高坐在主座上。 兒子媳婦、孫子、孫女兒、再加上婆子、站頭,就站了一地。 付新瞅了眼內室的門,笑盈盈地行禮道: “世子爺萬福,娘的傷怎么樣了?看樣子,娘的氣色比昨天時,好了不少?!?/br> 付寬眼里閃著一種光,就像一個刁鉆地教員,在看他討厭的學生時的那種。 即使這個學生一點錯誤沒有,也會生氣。 因為,沒有把柄讓他抓,讓他借機會刁難,本身也是一種錯。 付寬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下付新,冷冷地哼了聲。 趙夫人卻沖付新招手道:“快來娘這兒,讓娘瞅瞅,昨天也是嚇了一跳?!?/br> 付新與屋內的孫姨娘行了禮,然后又與兄長嫂嫂們打了招呼,問好。 然后便就是底下的小輩,與付新打招呼。 最是付芩、付蕓兩個,平日里就與付新近密。 見她們的祖父好似在生氣,就一邊與付新見禮,一邊給付新使眼色。 對于這姊妹兩個的小動作,付新不禁笑了,也沖她倆個偷偷地使眼色。 然后付新才走到趙夫人跟前,雖然沒有瞅付寬,但心里還是頗注意付寬的。 瞥了眼內室的門,掛著繡喜鵲登枝的紅色緹錦門簾。被趙夫人拉到跟前的付新問道: “六meimei傷得怎么樣了?昨兒女兒就擔心得吃不下飯,想來看六meimei,又怕打擾了她?!?/br> 雖然沒有瞅著付寬,但付新明顯感覺到,她說完這些話,付寬的態度緩和了些。 趙夫人瞥了眼付寬,心下冷笑。 男人就是喜歡看表面,不管內院里的妻妾是否真的融洽。 只要讓他看起來很好,便就會真的以為大家果然相處得如姊妹一般。 趙夫人之所以不讓付新過來,就是不想讓付新違心。 好好的馬車,出門便就翻了。 打死趙夫人,也不相信那是意外。 可是男人,不管是不是真的意外,他都樂意相信,那只是一個意外。 即使事實擺在他的面前,各種證據讓他無話可說。 但,很多時候,男人恨的不是整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