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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李府的管家,加些禮物,再送回去。 然而心下忍不住也想,羅輝也不知道是在幫他們,還是要害他們。這才入了京,就惹了李武,好在以后付新在國公府內院里,輕易不出門。要不然,日后哪里會有好果子吃? 接過金葉子,付偉又和李武客氣了一番。然后才去謝了羅輝和李演。 李演倒是挺平易近人,只是依然離得眾人遠遠地站著,好似誰會不小心能碰到他似的。 見付偉接得有些驚心。 羅輝覺得付偉窩囊,在廣陵可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皇商。怎么進了京,就這副模樣了? 只是羅輝沒想過,付偉可是一家子大小在他身上呢。人就是這樣,年歲小時,天不怕地不怕,越大了,本事大了,膽子倒是變小了。 更何況,李林甫與太子正面交鋒的兩回,均以李林甫全勝完結。就看太子妃娘家,還有杜良娣娘家的下場,如何不讓付偉怕? 羅輝他爹在邊關經營,羅輝再淘氣,皇帝也不能拿羅輝怎么樣。 一來唐帝現在重邊將,再則,羅家在前朝就已經鎮守在哪兒了,多年積威,輕易動不得。所以唐帝雖然對羅洪不放心,也不過是將羅輝召進京來,供養著。 但若果然羅輝怎么樣了,就像羅輝自己說的,他可是羅洪的獨子。 而這一切,付偉如何比得? 他能有今天的一切,不過是仗著商人的精明,再加上處處小心。 在廣陵,因為廣陵太守的原因,倒還有些威風在??傻搅司┏?,最少不得的,便就是大爺了。 賠完付偉錢,羅輝又逼著李武給酒樓賠那高幾錢。 這一下,酒樓掌柜的一臉的苦相。直說不要。再看李演也不發話,就遠遠站著,羅輝又一個點兒的催促。李武只得賠,也是一個金葉子。誰讓他們出門,都不帶錢呢。 但酒樓可沒付偉和付新幸運,讓李演發話,以后有事去找他。誰讓先前掌柜的一直裝看不見來著? 李演和羅輝這是有意讓他難受。 今天李武賠了他一個金葉子,明兒,只怕賠付新那金葉子,這掌柜的都得賠回去。 掌柜地哭喪著臉接過那只金葉子,連聲道:“小人幫著爺收著這金葉子,明兒武爺啥時來了,再還給武爺?!?/br> 李武兩眼一瞪:“賠給你就賠給你的,哪兒那么多廢話?” 掌柜的心想,一個高幾哪就值一個金葉子?只得流著淚收了。也瞅出李武這是怕李演,所以不敢再做推遲語。 也如付偉一樣想,明兒找了人來說和,再加上些禮物,給李武賠回去。 該賠的都賠完了,羅輝依然暗恨付新沒有認出他來,狠狠地瞪付新。 付新頗顯無辜。 看看時候,西市也開門了,這些個人,其實全都是聽說今天來商隊,所以趕著看好東西。因為來得早了,所以就來這兒休息會兒,吃點兒東西。 李演和羅輝看著李武,李武帶著他那幫子人,浩浩蕩蕩地走了。 然后李演和羅輝也就告辭,先行下樓。 臨走時,羅輝又瞪了付新一眼。躲在付偉身后的付新,也沖著羅輝瞪眼睛。 付新實在是弄不明白,羅輝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幫了她,卻還一副她欠了他什么的表情。 切,付新想,京城的貴公子們,一個個的怎么都這么怪? 在廣陵時,她可沒少見過公子哥,卻沒一個今天她在京城里見得一般。要么就壞得非常,要么就怪得非常。 付偉因為心下有事,但出門又不得不帶著國公府的丫頭,心下便就想著怎么能將苦菊留在酒樓里。 繡燕像是猜著了付偉想法,一手扶著腰,對付偉道:“二爺,老奴剛擔心憨娘,好像閃了腰??扇绾问呛??” 付新不知有詐,忍著自己腰疼,上前問道:“繡姨怎么了?要不要請個醫生來?” 繡燕連忙安慰道:“憨娘別擔心,就是人老了,事就多。倒是姑娘被人踢了一下,沒事吧?” 付新搖頭道:“沒事,就是rou疼。應該是皮外傷,沒什么大事?!?/br> 繡燕點頭道:“那就好。要不……”繡燕看向付偉道:“二爺,讓苦菊留這兒吧,老奴這腰,一時半會兒的身邊離不得人。二爺帶著憨娘去西市玩。一會兒回來尋老奴和苦菊如何?” 這正合付偉意。 雖然付新受了傷,按理說,西市又不會搬走,但今天來,付偉是有目的的。要是改日的話,一是怕夜長夢多,有變故,再有就是怕被付國公府聽聞到些風聲。 就這樣,苦菊名正言順地留下來照顧繡燕,而付偉則帶著付新去了西市。 ☆、第十六回 14(虛幻地安全) 從酒樓出來,付偉擔心付新的腰,又雇了個抬橋,想讓付新坐著。 付新到底小孩子,雖然剛嚇了一跳??蛇€是想自己走著,好好看看西市。以前在廣陵時,付新就經常聽人提起西市。絲綢之路的起始點,也是西市。 現在,西市就在眼前了,付新如何肯在轎上呆著?。 于是乎,付新極力證明自己沒事了。不過就被人踢了一腳。就差指天發誓了。 雖說付新嬌貴,但也真的沒什么大事。 雖然擔心,但付偉見付新一提西市,兩眼晶晶亮,也只得隨了她。 從西市地北門進去,西北角上是放生池,正有人在放生池邊上,往里放剛買來的魚。 放生池,在廣陵的市場里也有,所以付新并不覺得稀奇。 西市里面也是九宮布局,放生池附近便就是牲口行,還有牲口的附屬物品。 付新更不會對這些個感興趣。 付偉不緊不慢地帶著付新在西市里溜達,連就介紹西市的布局。 考慮到付新傷了腰,所以,走得頗慢。 付新著急了,急匆匆地打前走。 付偉只得跟在后面,連聲道:“慢些,慢些?!?/br> 本來付新聽了話,慢了些,但一看到前面的果子行,腳就又快了。飛一樣地沖進果子行。付偉沒法子,只得跟了進去。 從果子行出來時,付偉懷里抱著個大油紙包,里面是各色的果子小吃。 付新笑得很開心。她爹提著的那些果子,夠她吃些日子的了。 付偉領著付新順著往南走,便就是金銀器行。一排排的金銀器行和玉器行,家家都有自己的特色,也有相近的。 付偉在邊上不緊不慢地給付新介紹著各行之間的差異。 不過,付新的全部注意力,卻全在付偉抱著的果子身上。付新也好美,但她自小好東西就多,當然不會像沒見過似的,對這些個東西新鮮。 付新并沒有太認真地聽付偉對金銀器行的介紹,走馬觀花似的全不過心地挨家看著。 突然,付新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