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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蕭震呼吸一窒,這種事確實不好讓丫鬟們知道,那可以幫她的,就只有他了。 她不舒服,關心超過了拘束,蕭震試探道:“我,我幫你?” 蘇錦等了會兒,才難為情似的道:“那,那就勞煩侯爺了,只是,你,你小點勁兒?!?/br> 要求這么多,蕭震還沒開始伺候妻子呢,汗就已經落下來了,仿佛一個伺候不周,就會被身邊的小婦人重重地懲罰。幾次深深呼吸后,蕭震坐了起來,蘇錦也翻個身臉朝枕頭趴著,方便蕭震行動。 眼睛早已習慣了黑暗,蕭震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小婦人妖精似的婀娜身段。 那雙不知殺了多少敵人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放了下去。 蕭震閉上眼睛,謹記她太嬌弱,然后,他用最小的力氣,幫她緩解疲乏。 蘇錦情不自禁地哼了聲。 蕭震嚇得縮回手。 蘇錦笑,扭頭看他:“怎么不揉了?” 蕭震這才繼續。 蘇錦早上那會兒確實覺得腰酸,但歇了一天,她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不過是捉弄蕭震而已。 趴了大概一刻鐘,蘇錦終于道:“好了,多謝侯爺?!?/br> 蕭震如蒙大赦,躺了下去,剛躺好,小婦人突然又依偎了過來,蕭震沒有任何準備,等他下意識地想要偏身隱藏時,蘇錦已經察覺到了。蕭震渾身僵硬,蘇錦羞答答地捶了他一下,埋在他肩窩嗔道:“侯爺好壞,剛剛想什么了?” 蕭震無話可辯,尷尬地一動不動。 “算了,看在侯爺照顧我的份上,今晚,我,我就再辛苦一下吧?!碧K錦抱住他肩膀,示意他轉過來。 蕭震想轉,又想體貼她,說出口的卻是:“你,你行嗎?” 蘇錦只是繼續掰他肩膀,小小的手,有著大大的決心。 蕭震再也忍不住,山岳般將她籠罩。 和風細雨漸急,溫柔繾綣無盡。 …… 洗了澡,蕭震抱蘇錦回了內室。 現在的蕭震,就像一座剛從荒漠里飛到牡丹叢中的大山,滿身的冷峻威嚴到了嬌滴滴的牡丹花前,早已消失殆盡。 這也是蕭震最好說話的時候。 蘇錦靠著他,一手握著他的大手,與他勾手指玩,然后懶懶地解釋自己為何要在大殿上與壽寧長公主演戲。 蕭震只是性情剛正,并不是傻,有的道理無需別人講他也懂,但那不會阻撓他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而壽寧長公主與正德帝的關系,蘇錦說了,他才真正明白。 如果蘇錦、阿滿吃了大虧,皇帝兄妹的關系不會改變蕭震要為蘇錦討公道的決心,但,蘇錦娘倆這次只是吃了小虧,壽寧長公主也丟了臉,又有蘇錦語重心長的勸說,蕭震就順了蘇錦的意思,暫且放過了壽寧長公主。 以人為鑒,蘇錦輕聲感慨道:“皇上能成事,你們幾位大將以及壽寧長公主都功不可沒,皇上心里肯定是記著的,但沒人喜歡當初倚仗過的人天天來面前提醒自己欠了他,普通百姓如此,皇上更如此。長公主只是個女人,沒什么權利,再怎么折騰都只是給皇上添點不快,你們這些重臣就不一樣了,手里握著權勢,一旦讓皇上起了芥蒂,輕則貶官,重則入獄,你說是不是?” 蕭震想了想,握住她小手道:“當初我被朝廷罷官,是皇上收留了我,皇上器重我,我便竭力效忠,所做一切皆是臣子的本分,從未有過居功自傲之念?!?/br> 蘇錦點點頭,笑道:“我還不知道你的為人?皇上肯定也是知道的,所以你因為小事惹他不快,皇上能忍都忍了,但凡事都有個限度,如果你經常讓他為難或生氣,皇上怕是再難容你?!?/br> 蕭震不以為意,反駁道:“旁人若欺我,我自己報復回去,這次因為對方是長公主,我才去找皇上做主,幾年才出一次的罕例,皇上想來不會計較?!?/br> 小婦人就是喜歡cao心,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去煩帝王。 蘇錦甩開他手,撐起胳膊瞪他:“我就是提醒你,以后不管朝堂大事還是自家小事,你得學會察言觀色,皇上不喜歡臣子做的,你少做,皇上不愛聽的,你也千萬少說?!?/br> 蕭震抿了抿唇。蘇錦這話看似有道理,但如果皇上犯錯,他們身為臣子,該反對的還是要反對,不能任由皇上一意孤行。 “你記住了沒有?”男人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什么,蘇錦賭氣地推了推他。 蕭震不想與她吵,伸手將人拽了下來,摟著她道:“你放心,我都記住了?!?/br> 蘇錦猶自嘀咕:“你少嫌我啰嗦,我還不是為了咱們這個家?你要是倒了,我們娘仨怎么辦?” 小婦人幽怨又忐忑,蕭震忙道:“你說的都對,一點都不啰嗦,我,我喜歡聽?!?/br> 蘇錦這才舒服了,在他懷里拱了拱,心滿意足地睡覺。 ☆、第79章 蘇錦與蕭震在帷帳內纏綿時, 壽寧長公主正對著小太監捧回來的碎裂的紫檀木匣子生氣! 蕭震告了她一狀, 當時壽寧長公主就很氣了, 但看到蘇錦,壽寧長公主突然覺得蕭震一定是受了蘇錦的蠱惑,散朝后, 壽寧長公主左思右想,還是舍不得就此與蕭震徹底斷了希望, 所以壽寧長公主親手寫了一封信,告訴蕭震她懲罰蘇錦只是誤會一場, 絕非她對蕭震心有不滿。 然而蕭震連看都沒看她的信, 就把裝信的匣子踩裂了! 憤怒之下,壽寧長公主將面前的匣子砸到了地上。 她身邊的心腹劉公公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瞅瞅地上的匣子,劉公公瞄眼主子,等壽寧長公主稍微冷靜點了,劉公公彎腰走過去, 跪在壽寧長公主腳邊,細聲勸道:“公主, 武英侯愚笨無趣,既然他不知好賴,您何必再理會他?” 壽寧長公主豎著眉毛掃了他一眼。 劉公公輕輕地拂了拂壽寧長公主華麗的衣擺, 心疼道:“這話您可能不愛聽,可奴才從小服侍您,您舍得委屈自己, 奴才看了心里難受。他武英侯算什么?窮苦百姓家的兒子,定是家里過不下去了才去戰場拿命換點前程,他運氣好跟隨皇上才有了今日,可骨子里終究還是鄉野村夫,公主您金枝玉葉,他連您一個手指頭都配不上?!?/br> 一副壽寧長公主是天下最金貴的女人的語氣。 被人如此捧著,壽寧長公主肯定是愛聽的,氣消了大半,再想到蕭震老銅色的臉龐,確實像小時候過苦日子的,壽寧長公主便也覺得,蕭震配不上她。 一個配不上她的男人,她不稀罕了! 壽寧長公主對心腹表達了她的態度,只是夜深人靜,一個人躺在寬大的空蕩蕩的榻上,壽寧長公主再次想到了蕭震那雄健的身軀。一個高大威猛的將軍,一個儀表堂堂英武非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