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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慢卻粗暴,他就是想聽這個女人叫出聲,然后向他求饒,然后他再一腳將她的頭踩到地上,狠言羞辱一番才解氣! 只是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堅強,論他怎么樣都摧毀不了她心里的防線。 突然沒有虐待她的興趣,落晏就直接將匕首抽出,然后隨手一扔又隨口吩咐侍衛,用盡千百種辦法也要將她的那道防線摧毀,這樣……才有趣嘛。 侍衛聞言,端來辣椒水將昏沉的人從頭到腳潑了個遍,然后又繼續用荊棘抽打。 即便是血液飛濺染紅了荊棘,方嫦還是一聲不吭。 侍衛又試了許多種方法,在她身上扔滿惡心的蟲子,然后招來一大堆飛禽啄食,從而硬生生的咬破她的肌膚。 方嫦忍了,緊閉雙目的她幸免于被啄瞎雙眼,只是臉上也少不了被啄破,她眼角流著鮮血,就像是血淚一般劃過殘破不堪的臉頰,再滴在地上。 飛禽太多,侍衛也累極了就將她一個人吊在此處接受飛禽啃咬與烈日的灼燒。 而大片飛禽忽然飛往一個地方,那定然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城門口視察進出百姓的影風瞧見這一幕,招呼幾個侍衛趕回王府討論了一番此事。 那個方向是皇宮,只是不知道這等奇事是怎么來的,影風和幾個侍衛也不好擅自做主。 “你們在做什么?”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影風心里一驚,轉過身去果然就看到一襲藏青色蟒袍飄袂,而馬背上的人不羈的翻身而下入了王府。 “王爺你回來了……”影風不好怎么解釋方嫦突然失蹤的事情,于是推了一把旁邊是侍衛,眼神示意他去啥。 侍衛肯定是怕極了當然又推給了另一個侍衛,一個推一個,最后那個侍衛十分苦逼的被幾個人推到了夜應樽面前,哆哆嗦嗦道:“方……方小姐失蹤了……” 聞言,侍衛只感覺那利刃般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他愈加害怕了。 “什么時候?” “呃……王爺剛走不過一個……時……”突然侍衛身子一怔是因為他一直垂頭看著夜應樽的腳,但如今見他默不作聲朝他靠近了,他肯定是心里一驚。 誰知夜應樽只是臉色難看了些,并未對他做些什么,他呵斥道:“將所有侍衛給本王召回來!” “是是是……”影風和幾個侍衛撒腿就跑,生怕到時候就挨上一頓打。 夜應樽眉頭緊皺,一腳踹開了書房的門,邁步進入將自己的佩劍取下,就連劍套也扔在了一旁。 怪不得他到西邊樹林的時候受到襲擊,原來如此。 燕王是嗎? 幾月前就收到消息燕王對方家小少爺有意,而方家求圣上賜婚方嫦與司徒家小女就惹得燕王不高興,之后便有了方家被jian人誅滅的事,說的是jian人,無非是燕王放出的消息罷了。 呵……這燕王還真是有趣,以為全世界的俊朗男子都必須是他的…… 那他便破了他的夢! 作者有話要說: QAQ馬上馬上王爺就要******了。 QAQ不能劇透……誒雖然也可以猜到了…… - 有沒有小可愛看吶? 求告訴啊QAQ。 沒有的話我過會兒再來問吶QAQ。 ☆、方家就是我滅的??! 待他眉間一橫執劍邁出書房時,便見影風已將所有侍衛都召回集結與府中院子里。 藏青色衣角隨著步伐飄逸揚起,夜應樽掃過所有人,只簡單的說了一句話便獨自一人又躍上他歸來時騎的馬,呵斥一聲執劍直奔皇宮而去。 “所有人死守王府,本王一個人?!?/br> 隨著這蕩氣回腸的話語同那離開的人一同消逝,影風難得正經了一回。 “所有人,各居各位?!庇帮L吩咐道,侍衛們便朝對方點頭,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死守王府各處。 他們要做的,便是讓夜應樽沒有后顧之憂,其他的他們相信他一個人可以應付的。 街上呼嘯而過狂奔的馬,帶著急促的馬蹄聲,驚得路人四處閃躲。一眼見騎馬之人執著光滑錚亮的長劍,便覺有些大事要發生。 一路無阻攜著塵土濁風來到了皇宮前,夜應樽一雙鷹眼寒光折射,墨發隨風飛揚幾度,他躍起翻身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而這天似乎也似他此刻一般,開始變得昏暗起來,烏云席卷了整片天空。 守宮門的侍衛一見是夜應樽,本意要行禮,只是又見他手上拿著劍,便要說些什么,卻被他冷冷的呵斥一聲,“從本王眼里滾出去!” “夜王莫不是忘了宮里的規矩?”侍衛大膽這么同他說話,他卻不應,直接將欲攔下他的人給踹飛,然后一腳踹開準備關上的宮門,那氣力過大竟將那厚重的宮門踹得陣陣作響。 在宮門內試圖關門的人,一見那青色身影隨著宮門的緩緩打開也顯現出來,只在他抬眸之際,眼中殺氣橫飛。 “來……來人??!夜王要造反……”這侍衛哆嗦著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眨眼間的速度割破喉嚨昂首瞪眼倒地死去。 “本王可從未說過,怕是要誣陷了?!币箲资妊恍?,又迎著狂風執劍深入。 皇宮可是個危險的地方,而他要造反的事情被傳開來,城墻上回蕩著陣陣鼓聲,回眸瞧去宮門也關上了。 面對集結起來以兵器指著他的士兵們,他照舊是冷眼掃過,沉沉提醒道:“誰擋本王,本王便殺誰!” 即便是如此還是有不聽話的人一齊沖上來要將他拿下,一頓刀光劍影兵器碰撞的聲音過后,鮮血飛濺數人倒下,那天也雷聲陣陣。夜應樽愈殺愈勇,似是滿地鮮血點燃了他沸騰的血液。 此地的血雨腥風,卻同皇宮的另一處截然不同。 被雷聲嚇跑到飛禽各自飛離,方嫦一身鮮血淋漓,一張臉也面目全非了。她勉強可以抬起頭來,然后看著似要下雨的天,揚唇一笑。 看來老天都不想她死了,特地下場雨替她避暑。 這雷卻也將落晏給引來。他滿心不爽的看著這烏云密布的天空,上來就掐住了她臉上的傷口,強硬的將她的視線對上自己的。 “你以為你真的能好過嗎?愚昧至極!你不過是個余孽,是遲早要千刀萬剮入那十八層地獄的!或許我還太憐惜你了,竟會讓你的王叔同你一起上路?!甭潢陶f完厭惡的將她甩開,然后呵斥一聲侍衛便拖著那衣衫襤褸的老爺爺上來了。 王叔一見方嫦變得如此模樣,心疼之下就沖落晏吼道:“你個瘋子!快把小少爺放了!有什么沖我來!” “王叔,你別說話了?!狈芥习矒崴频臎_他一笑,然后諷刺的對落晏道:“原來燕王不過是個卑賤小人,不僅說話不算話,簡直做人也不像人??!” “你說什么!再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