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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惋惜的搖頭。他早就想過了很多種辦法想要逃出去,卻每次都被發現然后抓了回來。 “沒辦法逃出去???那就等人來救??!”方嫦不以為然的躺下,瞧著二郎腿得瑟道:“爹爹生前應該會有親友的,只要我們放出消息自然能有人來救我們的,放心我一定會把王叔你安全的送出去的?!狈芥蠜_他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后倒頭就睡著了,也不管王叔還要說些什么。 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覺了,在水牢的時候一直被那東西打擾,現在終于可以躺下來睡個飽。 而她這一睡就是倆天,要不是因為肚子餓得咕咕叫了她斷然不會睜開眼睛。 方嫦彈起,視線掃過旁邊的王叔,問道:“叔啊,他們有沒有送飯???” “沒有?!蓖跏鍝u搖頭,“不知怎么,他們從昨日就沒有送飯過來的,明明以前都會的?!?/br> “看來有人要誠心餓死我們了?!狈芥险f道,兀自站起來身,沖著守在地牢門口的侍衛喊道:“喂!餓死人了!信不信我告你們??!” 但并沒有人搭理她。而她也只喊這么一句就乖乖的坐下。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個侍衛應該會去告訴那個變態,不出意外的話那個變態就會來好好的嘲諷她一番,畢竟人家是個大官兒,錦衣玉食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總歸來說會有傲氣,然后被她這么一騙的話當然覺得有辱尊嚴讓他顏面盡失。如今逮著機會嘲笑她所以那個變態肯定會來的。 方嫦撐著頭坐了不過幾分鐘就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待腳步聲靠近后她不用抬頭都知道是那個變態。 “怎么?不過倆天小少爺都耐不住性子了?那我就仁慈一點,只要你跪下來求我,我就答應你的要求?!甭潢剔饤壞切皻?,那雙桃花眼里盈滿鄙夷不屑,以及對于她欺騙他這件事的憤怒。他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一個不起眼的女子給騙過,方嫦是第一個! “我就不,有本事你放我出來我們打一架?打贏了就放我們走,打輸了隨你處置?!狈芥咸裘嫉?,絲毫沒有懼怕之意。比起那個衣冠禽獸,這變態就沒什么威嚴了,并且她已經差不多習慣了被那個衣冠禽獸兇,如今被這一個敗家變態懟幾次又怎么可能會慫? “你要和我打?嗤——你不過是個余孽何德何能讓我舍臉陪嗎?你這般低賤的人只配被玩弄至死!其他的,一文不值?!?/br> “哎喲我個暴脾氣!你慫就慫嘛還人身攻擊!了不起啊你!你以為我怕你??!我告訴你我瘋起來自己都打!”方嫦說完僅是喘了口氣又繼續說道:“哦喲燕王了不起???不就是個斷袖嘛!還歧視女子你不是女子生的嗎?有本事你大聲告訴我你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說??!兇什么兇!我方嫦長這么大還沒怕過幾個人!” 方嫦將一堆話說完后,落晏臉色已經是陰沉的可怕,他咬牙喊道:“來人,將這個低賤的女人給我拖出來!” 接著方嫦就被侍衛拖了出去,王叔很擔心想要開口阻止,方嫦卻沖他一笑示意他不要沖動。王叔雖擔憂卻還是聽話坐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好啦倆章發完啦QAQ。 下面掉線的王爺要回來啦,而且是很霸氣的回歸啦。 至于王爺之前離開是因為去處理事情去了,畢竟人家是王爺嘛總得有事干,不要整天就閑著是吧QAQ。 - 好啦好啦日常問一句有喜歡的小可愛嘛? 作者小白文筆嫩,但還是想求有人看的吶QAQ。 如果沒有的話我睡醒再來問啦。 ☆、那他便破了他的夢! 應該……不會有事吧? 被拖出去的方嫦又一次被綁住了雙手吊在那兒,只是不再是落晏的寢宮,而是在烈日之下灼燒。 刺眼的陽光讓方嫦睜不開眼睛,她瞇著眼前對站在屋檐下的人喊道:“你要做什么,說出來,我答應了,你放王叔走,其他的沖我來!” “好啊,來人,先替小少爺松松筋骨?!甭潢绦皻庖恍?,命令初下身旁的一個侍衛就拖著一條荊棘面無表情朝她走來,而驀然這條荊棘就重重的抽在了她身上,上面的刺沾滿鮮血,被侍衛這么一拉便撕裂她的皮rou,不過這么一下她便渾身是血。 “嗬……”方嫦呼出一口濁氣,雖然這疼痛讓她頭皮發麻,但她還是不屈服沒有喊出聲。 對這個變態屈服,那還不如殺了她! “嘖嘖嘖,小少爺還真是厲害,居然一聲不吭的?!甭潢桃豢此龗觳柿诵闹姓f不出的高興。他怎么會讓這個卑賤的女人輕而易舉的就死掉呢? “看你這么可憐,我就輕點了?!甭潢虜[手,侍衛被退了下去。若非他想自己親手了斷這個女人的生命,他才不會頂著這烈日呢。 “小少爺啊?!甭潢谈糁粔K手帕輕輕的勾起她的下巴,咋舌道:“長得如此標志,真是想讓人毀掉呢!” 聞言,方嫦僅是眸子一沉,然后一腳踹在了他身上,沖他吼道:“死變態!你若想毀便毀哪那么多廢話!還有那答應的事情可是要做到的!” 本來挨了她一腳落晏準備發怒,但是聽她這一番話又將那怒氣給斂下,輕笑著說道:“自然不會食言,只是不知小少爺還能不能活到你家王叔被放出去的時候了?!?/br> “呸!就算是你死了我都不會死!”方嫦朝他吐口水,然后咬牙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反正兩個人里面只有一個能出去的話那她就讓王叔離開了,畢竟人家是個長輩。 “真是嘴硬?!甭潢汤淅湟恍?,呵斥一聲侍衛便拿著一把磨的發亮的匕首走來,落晏接過,緩步走到方嫦身旁,將刀刃貼在了她臉頰上,小聲在她耳畔說道:“想不想試一下這匕首進入那身體里的感覺?” 冰涼的觸感從臉部一直遍布全身,方嫦不自覺的豎起汗毛,即便是對這刀刃有些心悸,她還是咬牙道:“誰怕誰??!來??!” “嘖,真是惡心你這性情,要不就先割了你的舌頭吧?” 這一句話是真的令方嫦有了懼意,畢竟她可是一個聲優,要是被割了舌頭連話都不能說還怎么配音。 她有些氣虛,想了很久才開口道:“來啊,我方嫦還沒怕過幾個人,不過是舌頭,就算是殺了我又怎么樣?” “真是令人不開心?!痹捯粑绰浞芥暇陀X得肩頭上插入了什么尖銳的異物,那東西在她斷裂的肩骨里肆意攪亂,不一會兒她的臉色就變得煞白,就連額頭也泌出細汗。 舊傷又被殘忍的貫穿,還變本加厲的折磨著她的意識,方嫦握緊拳頭咬牙忍著。 “嘖,我這么喜歡你的聲音,可是你怎么都不叫一聲來聽聽?”落晏看她這般痛苦,心中快意不斷。他將深入骨髓的匕首又一點點抽出,故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