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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這樣,你快去找個拆彈專家來啊,”方非爾推他,又害怕又對他這種淡定的態度有些生氣,“我還這么年輕,還沒當上影后,我爸只有我一個女兒,他的巨額財產還等著傳給我,我要是死了,他連個念想都沒了,關鍵是我活了二十一年都還沒嫁人,我不甘心……” 駱斯衍在她碎碎念之余,已經蹲下開始排雷,順便跟她扯點閑話,“你想嫁給誰?” 方非爾抽泣一聲,“就,就嫁給你這混蛋啊?!?/br> “今兒中午不是說你瞎了眼么?”駱斯衍說。 “我那是氣話,誰讓你為了酒錢煙錢賣項鏈的,那可是我媽留給我的東西,”方非爾說,“你要是缺煙錢酒錢就告訴我啊,我去偷我爸的錢來給你買?!?/br> 駱斯衍站起來,見她真的哭了,臉上還掛著幾顆淚珠,就用手給她擦掉,小姑娘的眼睛還紅紅的,他唇角勾著,“可以抬腳了?!?/br> 方非爾吸了吸鼻子,“腿麻?!?/br> 駱斯衍稍微蹲下身,圈住她的腰將她抱離地面,她順勢用雙手揉進駱斯衍毛茸茸的頭發里,在駱斯衍唇上親了一口,“罰你?!?/br> “說了不調戲的?!瘪標寡茌p輕開口。 “是這么說過,但誰讓你嚇唬我?!狈椒菭栢倨鹱?。 駱斯衍一笑。 方非爾低頭又親他,啄啄啃啃的,在上回親吻之后,她有去看吻戲片段學習過,現在是實踐,但還是找不到訣竅,就知道這里親一下那里吻一口。 怕再被駱斯衍看輕,她好奇又生澀地伸舌頭去舔駱斯衍閉著的牙齒,有那么一瞬間她感覺到自己的唇似乎被什么輕輕吮了一下,渾身像注滿電流的小花,心里噼里啪啦地響。 方非爾抬起頭,“隊長,你剛剛是不是動了?!?/br> 駱斯衍舔了舔唇,問方非爾:“你嘴上涂的什么東西,怎么有點甜?!?/br> “草莓味的護唇膏?!狈椒菭柣?。 “吃掉會中毒嗎?”駱斯衍說。 “會啊,我就是會讓人深陷的毒藥,”方非爾放低聲音,“而且我也是草莓味的,你要不要一塊兒吃掉呀?” 駱斯衍輕笑出聲,“貧嘴?!?/br> 方非爾抓了兩把他的頭發笑起來,抱了會兒,方非爾拍拍他的肩膀,“你放我下來吧,手別累著,我的腿已經不麻了?!?/br> 駱斯衍便松手,放她落地,卻沒后退,而是將她摟在了懷里,眼尾翹得很好看,問她:“真想跟我在一起?嗯?” 方非爾先是一愣,后點了點頭:“想?!?/br> 卻猶聽駱斯衍笑了下,雙手撐開她的肩膀,望著她的眼睛,“爾爾,接下來我說的你都要記著?!?/br> “嗯,你說?!狈椒菭桙c頭。 駱斯衍神色微凝,帶著絲認真和嚴肅,“特警,高危單位,雖然比不得當特種兵危險,但是在這座城市里,每天都有各種程度的案件發生,這意味著我會遇到很多形色各異的敵人,處在各種危險之中,沒準兒哪天就回不來了,光明的背后永遠藏著大多數人根本想象不到的黑暗,我們做的就是為了驅散這些黑暗,讓光明久存,我也想過當個普通人,可總得有人來做這份工作,守衛這座城市的和平,而我也是獵獅的兵,我熱愛這支軍隊,熱愛他們守護的這片土地,或許有一天我會重新踏上這條路,每次離開對你來說都是一個未知數,你不知道我會去往哪里,去做什么,會不會再也回不來,你只知道現在我不在你身邊,不管我是特警還是特種兵,我說的這些后果你都能承受得住嗎?” “我不怕?!狈椒菭柡V定地說。 “傻丫頭,”駱斯衍摸摸她的頭,“等在一起之后你就會怕了,回去好好想想我是不是你能承受的男人,再決定要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知道了么?” 方非爾抿唇望著他。 看得出來小姑娘有些猶豫了。 “行了,回去吧,車在大路那邊?!?/br> 駱斯衍說道,吹了個口哨呼喚小黑,小黑連忙從一堆雜草里沖過來。 “駱斯衍?!狈椒菭柾蝗唤兴?,緩緩伸出手。 他一笑,牽住。 回來后又訓練了兩個小時,到六點的晚飯時間,方非爾一手拿著白色圓盤一手拿著夾子琢磨要不要再吃西紅柿炒蛋,夾子剛要伸下去,圓盤里就多了兩塊糖醋排骨。 “多吃兩塊,”駱斯衍又夾了兩塊在她圓盤里,“阿姨做的糖醋排骨味道很不錯,你嘗嘗?!?/br> “哦喲~” 后邊兒一堆起哄的老隊員和學員,連窗口里邊打飯的阿姨也伸出頭來:“駱隊,你對象?” “不是?!瘪標寡芑卮?,給人盤子里夾了雞蛋蔬菜那些。 “不是對象那是什么,從沒見你對個小姑娘這么上心?!卑⒁绦χ蛉?。 方非爾捧著盤子,開玩笑:“是未婚妻?!?/br> 不知是誰起的頭,后邊兒人就炸了:“嫂子好!” 駱斯衍扭頭給他們一個冷冰冰的眼神,“一個個的這么閑,晚上不想睡覺了?” 學員們故作認真又揶揄地齊聲:“想睡!” 找座位坐的時候,新學員和老隊員都很自覺的留出一張四角桌來給兩人,陶醫生見此更歡喜了,拉著徐嘉宋巖往隔壁桌兒去,好觀察兩人有沒有可能發展。 駱斯衍又去端了半碗銀耳湯過來,擱在方非爾面前,“能喝多少就喝,但盤子里的這些都得吃光,你太瘦了?!?/br> 方非爾懊惱,“休假結束后我得拍戲,天天吃這些會發胖的?!?/br> “你怎么不考慮一下我?”駱斯衍問道。 “考慮你什么???”方非爾反問。 駱斯衍眉一揚,“抱起來沒手感?!?/br> “……” 一頓晚飯吃到一半,方非爾留了塊排骨沒吃得下去,蔬菜也不想吃,就光雞蛋拌飯和喝銀耳湯。 駱斯衍吃飯有些快,葷素搭配,這時盤里已經光了,擦了嘴,他就靠著椅背監督方非爾。 “真吃不下去了,胃鼓鼓的撐著難受?!狈椒菭柨粗?。 “才吃一點就鼓,你那胃還沒發育好吧?!瘪標寡苷f。 “真的,要不你摸摸?!狈椒菭栒f。 駱斯衍痞痞地勾了勾唇,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變得柔和起來,此時褲兜里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看眼來電人,就跟方非爾說:“把那湯喝完就行了,我出去接個電話?!?/br> “好,喝完等你?!狈椒菭栭_心地點了點頭。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方非爾把手機屏幕關了放進衣兜里,食堂外邊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大堂里的學員一下子全部從座位上站起來。 是出警的警報聲。 沈澤立即放下碗筷,大聲吼道:“新學員給我坐下繼續吃飯,今晚訓練取消,老隊員跟我回宿舍換衣服到倉庫那邊集合,快!” 只聽椅子跟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