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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沈隊讓我們去路上駐點,陶老師和宋巖在終點?!?/br> “嫂子!”小虎跑了過來,“東西都搬上車了吧,我開車帶你們去駐點?!?/br> “好,謝謝你?!狈椒菭栒f。 “別客氣嫂子,都我該做的,”小虎撓頭一笑,“訓練結束后我再來接你們?!?/br> 三人爬上車,把人送到后,小虎又把車開了回去,徐嘉在路邊找了塊寬闊點的草地,擺上小椅子,兩人便坐下聊天等學員隊伍經過。 因著學員們的身體素質都還不錯,半路上很少會有人受傷,一般都是快要到達終點那時候會累得有些脫水,于是等隊伍經過駐點之時,駱斯衍坐在車里就瞧見徐嘉跟方非爾聊得正火熱,徐嘉還很熱情地招呼方非爾喝水啥的。 等隊伍走遠了,漸漸聽不見槍聲和口號聲,方非爾算著時間,隊伍應該已經到終點好一會兒了,還沒見小虎過來接他們,再繼續等了半天,方非爾起身對徐嘉說:“走回去吧,這兒離終點也不遠,地圖拿出來?!?/br> 走路回去沒啥,就是徐嘉還得扛椅子和救護箱,這樣的話這段路程就艱難了,總不能讓方非爾扛椅子吧,那可是他女神,不能給女神留下不好的印象,徐嘉想了會兒就掏出手機:“我打電話給小虎教官問一下?!?/br> “喂,小虎教官啊,你開車到哪兒了呀,我們等了半天怎么都沒見人來?!?/br> “啊這個,車壞了在修,要不你們再等等?” “得修多久???”徐嘉問。 “這個不一定,修車師傅還沒過來?!?/br> “……” 又說了幾句,徐嘉掛掉電話,方非爾跟他要來地圖,看了眼后說:“我們從草坡上橫穿過去,走半小時應該就能到,椅子丟下,我帶你抄近路,等他們來天都黑了?!?/br> 駱斯衍明擺著不給她臺階下,她也不腆臉湊著上去。 訓練總營地這邊,小虎的眉頭擰成一團,跟沈澤說:“副隊,你說我這樣欺騙嫂子會不會不太好???要是嫂子知道,那我慘了,還有那邊荒山野嶺的,不會出什么事吧?” 沈澤笑笑:“到時候你就說是駱隊叫你那么做的,反正咱們駱隊長半路就跳下車在那兒附近溜達,他的保護比我們管用多了?!?/br> ...... 這片兒全是小草坡,沒幾棵樹,腳踩在草上還軟綿綿的,又是三四點的時刻,陽光很舒服。 方非爾悠閑地走著,徐嘉拿著手機到處拍照片,“沒想到這里的風景還不錯,女神,我可以跟你自拍幾張嗎?” “只能拍一張,拍多了你要是傳到微博,我經紀人會抓狂的?!?/br> 剛講完話,左腳底下似乎踩到一個硬物,不像是石頭,方非爾渾身一怔,便立馬站著不動了,她瞧了瞧四周,沒有什么寫著提示語的牌子,別是盲雷區吧? 方非爾趕緊打開地圖找字兒,丫的還真是,字兒寫在邊上,方才都沒看清楚。 “徐嘉你別動,我好像踩到地雷了,”方非爾一臉鎮定,把地圖拍到徐嘉懷里,“前面是盲雷區?!?/br> 徐嘉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當即就手忙腳亂地慌了,“我馬上打電話叫人!” 打完電話,小虎說立馬帶人趕過來,徐嘉已經緊張得額頭冒汗,做什么也不是,“地雷好像不能松腳,一動就爆炸,電視上都這么演的,那要爆炸可是尸骨無存漫天血rou啊,女神你穩住啊,我們能贏!” 方非爾淡淡地看他幾眼,說:“你怕不是抗日神劇看多了,發個定位給小虎,然后把手機給我,也不知道這地方能不能定位讓他們找到我,這樣,你沿原路返回到大路上接他們,減少我等待的時間,這腿好像已經開始有點麻了?!?/br> 徐嘉點了好幾個頭,趕忙從來時的路折回去。 此時,沈澤拿著對講機,按了3號頻道,“呼叫隊長,聽到請回答?!?/br> “在的?!瘪標寡苷f。 沈澤笑了聲:“你家姑娘踩到地雷了,正在盲雷區那邊兒待著,你在那附近吧,去不去?你不去我叫別人了?!?/br> “我正排著雷呢,”駱斯衍說,“這樣吧,我待會兒順便去那邊瞧瞧?!?/br> “那我這邊還要不要派人過去?”沈澤笑問。 駱斯衍:“要,多派幾個來給我把那小白臉綁回營地,免得耽誤我哄……排雷,順便再捎上小黑?!?/br> “行,小虎你把那邊的麻繩拿上,再多叫幾個人,按駱隊長當初教你們的木乃伊綁法來?!?/br> 第19章 神奈川(1) 方非爾頂著太陽差點兒沒被曬蔫兒, 腳下不能動,整條左腿都是麻的,比剛出道那時候學習模特走臺步還痛苦, 一天下來, 兩只腳都是腫的。 她捶了捶腿側,望著四周都沒什么人, 嘆了會兒氣,突然不知道從哪兒跑來一只威猛高大黑不溜秋的警犬, 差點兒把她嚇著,幸而她不怕狗,這只看著也不是很兇,警犬在她左腳邊聞了一圈, 前爪刨了兩下草地。 方非爾看見它的護甲上掛著號牌,上面刻著001小黑,她伸了伸手掌, “小黑, 誰給你取的名字呀,這么土?!?/br> 小黑豎起耳朵,坐在方非爾腳邊舔她的手, 她碰碰小黑的腦袋, “真乖, 想來警犬也不是很兇的嘛?!?/br> 身后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口哨, 小黑立馬起身奔跑,方非爾回頭, 駱斯衍一手撐著腰走過來,小黑歡快地朝他搖尾巴,他蹲下順了順小黑脖子上的毛,“這么快就叛變,白養你那么大了,去,咬那臭丫頭兩口?!?/br> 方非爾哼了聲,轉臉過來眺望遠方。 駱斯衍彎彎嘴角,拍小黑的背讓它自個兒去玩,他站起走過來方非爾面前。 兩手扶在腰間,高挑的身子擋住原本照在方非爾身上的陽光,方非爾整個湮沒在他影子里,張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瞧他。 他用腳尖捻捻方非爾左腳邊兒的草,臉部表情似笑非笑,那雙狹長的桃花眼低垂著,眸色很深,“你前面這塊草地底下埋的全是地雷,供隊員們日常訓練用的,你知道在特警隊里每年的訓練死亡指標有多少嗎?” “不,不知道啊?!狈椒菭枔u了下頭。 “這樣吧,跟你說明白點,在訓練中意外死亡人數最多的一年里,十個中有四個是被這地雷炸死的,因為隊里沒有誰會拆彈,所以都靠自己摸索,”駱斯衍說,聲音變得低沉起來,“而且啊,這批地雷好像是新研發的,拿過來試驗一下威力,剛剛埋地底下還沒來得及讓隊員練練手,要是爆炸,非常有可能死無全尸?!?/br> 方非爾一愣,有點兒緊張起來,眉微微擰了,“你,你不是特種兵嗎?特種兵不是什么都會的嗎?” 駱斯衍彎了彎眼角,“我確實是特種兵出身,但當初學習排雷的時候不太用心,至今沒及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