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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智雍在專輯里公開的手稿當然不是完整版,對此他給出了大大方方的解釋,手稿里有的寫得亂七八糟,有的上面記錄的想法他自己覺得太可笑了,為了維護thinker的光明形象,他在拍攝的時候做了篩選。對于鄭智雍的解釋大家予以理解,公開手稿并不是他的義務,鄭智雍發專輯時也從來沒有用贈品來宣傳??墒抢斫鈿w理解,好奇歸好奇,也許鄭智雍還有更多可以公開的東西只是他不想拍了呢? 鄭智雍不準備公開更多的手稿,在這件事情上花費過多的時間就本末倒置了。對于再印一批專輯的事,鄭智雍有所保留。他是不支持粉絲們為了沖銷量一次性買十幾張的做法的,但不能直接說出來,男團幾乎都是這樣沖銷量,鄭智雍要說它不合適,得罪的人太多了,何況鄭智雍如今的所謂“高風亮節”,是建立在他音源成績優秀版稅分成也相當可觀、從哪個方面講都不需要專輯銷量的基礎上,如果他現在是男團成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鄭智雍換了個說法:“你們為我做的越多我要為你們做的也越多,讓我輕松點怎么樣?” 對鄭智雍這個德行絲毫不意外的粉絲們:“你就想安安靜靜地寫歌,對吧?” 鄭智雍:“有心情的話也會開直播上綜藝的——不過我自己也樂意?!?/br> 粉絲們只能換一種思路:“你不看站子的注冊人數嗎?還有海外的粉絲。你的粉絲數目不止五萬,一人買一張收藏也不夠?!?/br> 這話聽上去很有道理,鄭智雍表示他會建議公司先統計一下人數,看情況加印。 “把手稿當小卡的反應很好?!?/br> 心情很好的安碩俊大筆一揮,不就是再做一批嗎,沒問題。 他所說的“反應很好”,不僅僅是因為粉絲喜歡。 鄭智雍可以因為樂意做一些事,公司則要從利益出發。附贈手稿復印件固然能讓鄭智雍與其他偶像區別開,建立自己的特色,但更重要的意義還是減少歌詞帶給他的爭議。公開部分手稿等同于公開部分創作思路,而看到手稿的人,無論粉絲還是路人,只要對鄭智雍沒有成見,都很容易先入為主地相信鄭智雍是以那樣的心態和思路進行創作的,繼而相信鄭智雍想法多且深,思路獨特,腦洞大,但是沒有惡意。 從現在的反饋來看,他已經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這個局面繼續保持下去,很快就可以重新提酒駕的事情了。鄭智雍想起年初他與金泰浩的約定的東西,停下腳步,原地深呼吸。 那又會是一場惡仗,同時也讓人興奮得頭皮發麻。 鄭智雍的手伸到口袋里握住了鑰匙,正準備開門,突然發現了腳底下的小紙盒。 快遞嗎?把沒人簽收的快遞直接扔在門口可不應該。那位快遞小哥怎么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還是換人了? 已經做好投訴準備的鄭智雍彎下腰,把盒子拿起來,盒子很輕,鄭智雍猜不出里面是什么東西,上面貼著“鄭智雍收”,字是打印的。 這不是用正規渠道郵寄來的。 鄭智雍心里疑慮更勝,他先打開門,從鞋柜那里拿了裁紙刀,然后回到門口,蹲下來劃開了盒子上的膠帶。 一群翕動的蟑螂映入眼簾。 第225章 225.推理 方基赫趕到的時候, 鄭智雍還倚靠在門框上, 造成如今局面的罪魁禍首仍然放在門口, 上面用一條膠帶臨時封好。 “我從工具箱里找的”, 鄭智雍說,“把工具箱放在鞋柜那里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反正鄭智雍的鞋柜空間總是夠用的,他能穿的鞋就那么幾雙。 方基赫僅僅掃了一眼盒子,目光重新集中到了還算平靜又有著掩飾不住的虛弱感的鄭智雍身上:“你還好嗎?” “如你所見,嚇到了?!编嵵怯撼35貒@了一口氣。 他眼疾手快地在蟑螂出來之前把盒子蓋了回去, 又去翻工具箱, 貼上了一條膠帶。然后就保持著這個姿勢,默默地讓自己過載的心臟緩過勁來。 他不怕蟑螂,也沒有什么密集恐懼癥, 不過突然之間直面一大盒油光锃亮的美洲大蠊,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在那一瞬間,鄭智雍還察覺到了這意味著什么——已經付諸于實際行動的惡意。 用簡單一點的話說,anti。 “差點都忘記還有這回事了?!编嵵怯撼姓J了最初的大意, 藝人的社會地位比起十年前已經好了很多,當初寫血書寄刀片甚至親身上陣下毒潑藥的anti們也大幅減少,更多傾向于在網上發言。鄭智雍看到盒子以后感覺到了不對,卻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 方基赫對于此類事件同樣毫無經驗, 沒有什么可以告誡鄭智雍的, 他蹲下來, 看著那個關押了一堆生物的盒子, 也犯了愁:“現在怎么做?”如果在這里打開的話……方基赫忍不住腦補一群蟑螂在樓道里亂飛的景象。 可是拿著它去公司處理?或者直接扔到垃圾堆里?鄭智雍總覺得不太好。他思考了一會兒, 轉身走回房內,半分鐘后,他回到門口,手里拿著一只巨大的塑料袋。 “之前買東西的包裝袋,物盡其用”,鄭智雍一邊說一邊把塑料袋撐開,示意方基赫把盒子倒放在里面,“要手套嗎?”他問。 方基赫搖了搖頭,他只是不愿看到一群蟑螂到處亂飛的場面而已,對蟑螂本身倒不是特別地懼怕或者厭惡。他挽起袖子,伸手把盒子塞到塑料袋的最深處,訊速地撕掉了鄭智雍臨時封口用的膠帶,又抖了幾下盒子,蟑螂們嘩啦嘩啦地掉到袋子的最深處。 “里面貼著一張紙?!?/br> 鄭智雍把塑料袋袋口扎緊的時候,方基赫伸手捏住罷在盒底的那只幸存者,皺著眉說。鄭智雍湊過去看,那是一張很普通的白紙,上面的字是用紅色的記號筆寫的。 “不孝者的懲罰?”鄭智雍讀了出來。 這是招來的? 方基赫的臉色很不好看,一般的anti事件,藝人作為受害者,輿論上一般是同情居多,但是這首歌本來就容易起爭議,鄭智雍又沒有受到實質傷害,如果這件事與有心人的攻訐撞在一起…… “你打算怎么做?”他問。 “不要對外講”,鄭智雍說,“如果真的覺得我有問題可以直接提,不涉及到其他很麻煩的、我現在還不想談的事情的話,能回應的我都回應了,偷偷摸摸地用這個東西來惡心人,也許還會用其他言論顯得自己很正義?”鄭智雍一邊說一邊用紙巾將方基赫捏著的那只蟑螂包起來,又拿了一張給方基赫擦手,“先看看吧,知道我家的地址……這位不簡單啊”。 他語帶嘲諷地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