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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燙的手掌重重相握,費因斯稍一使力,陳僅已經躍出水面跨了上來,誰知費因斯并未松手,再次用力一扯,慣性使然,陳僅的腳步未收住,直接栽進某人懷里,那具濕漉漉只著條泳褲的修長身體全無戒備地貼住了那身深色的阿瑪尼長外套,那緊緊圍住他的雙臂伴著無窮的熱力使他整個人都像燒起來似的,那是久違的激動,一種難以言喻的沖擊遠比自己預料得還要強烈。“我再也不會給你機會否認了?!辟M因斯的唇吻上他的耳廓,像下咒一般將他釘在原地,“陳僅,你可以占有我的一切,從這一秒開始,我絕不再放手?!?/br>“好端端的怎么瘋了?我說你……”正想繼續發揮本性的人在下一刻卻閉上了嘴,因為下面的話已經被另一個男人瘋狂地堵截了……忽視周圍的倒吸氣聲,忽視面前那些男人女人,忽視所有能讓他們分離的障礙,只擁抱眼前的人,只忠于自己的心。費因斯生平第一次不安第一次蠢動第一次渴望,仿佛經歷無數場曲折,他才得以保全他們的愛情,愿意從此與這個讓他惱、讓他笑、讓他痛的人一起共度未來的日子,分享人生中的驚喜和磨難,只有他,能與自己比肩而立,在生命的巔峰盡情綻放完整的情熱。費因斯確定,即使一切重來一次,他還是會甘心選擇回到香港的那間舊樓,與這個人相遇……PS:要離開我們的阿僅和小費,請大家不要太失落,我會不定期安排大家與他們見面的,過兩天會寫番外篇,愿各位分享阿僅的快樂人生,我希望每個讀過這個故事的朋友都能快樂開懷,這是我的心愿。番外篇陳僅失蹤日記(上)話說,就在繃帶落地的第二天,陳老大立即在錄音電話里瀟灑留言:“我出門幾天,辦點私事,下周三之前回來?!?/br>時間指向晚上九點整,當陳僅按響門鈴,立即有花匠出來開門,一看到陳僅的臉,幾乎不疑有他地拉開大門讓他的車徑直開進去。“是陳先生回來了啊?!边@時有管家跑出來主動接過車后座上的簡易行李袋,熱情地引陳僅回房休息,雖然上樓梯時,對方曾有些困惑地往他身上那件鮮亮的上衣來回掃了幾眼,但還是沒能發現破綻。陳僅知道他們認錯了人,沒想到會這么順利就登堂入室,心里可是樂歪了,但表面仍裝得挺正經的,畢竟這點小謀略還是要用的。昨天才跟陳碩通過電話,知道他明天中午才到紐約,所以一時起了興致,提前到他的住處等人,他陳僅是絕不吝于給兄弟來個大驚喜的(至于對方是不是喜歡這種驚喜則不在考慮范圍),雖然還沒有自戀到以為陳碩是趕回來看望親大哥的,但心里還是要適當規劃一下兄弟重逢的感人場面。要不是鄭耀揚因為剛接手成業,待在美國一時脫不開身,他的碩碩也不需要千里迢迢趕來趕去,自己要有這種感召力就好了……就在陳僅滿懷郁悶地回到紐約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讓碩碩安慰自己受傷后的脆弱心靈,雖然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怎么會想要人安慰。之前因為住了太長時間醫院的緣故,待在本部待到心煩意亂精神萎靡,好不容易回到紐約,當然要來探望一下自家兄弟,怎么都說長兄如父嘛,陳僅這輩子最得意的事就是比陳碩早生了那十幾分鐘,爽啊。即便是時間提前一天,可因為是專程過來迎接,誠意可表,陳碩應該不會介意,某人很理所當然地想著。人一坐進陳碩的按摩浴缸,那叫舒服啊,終于可以入水,喜悅之情無以言表。今天曾在傍晚前進行了傷愈后的第一場擊打訓練,體力有些透支,現在用熱水那么一蒸,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倦意席卷而至,然后裸身回到臥室一頭栽進大床,還把被單往身上隨意一裹便不省人事了。全世界大概只有陳僅可以做到頭一天就以欺騙手段擅闖民宅,還心安理得脫個精光在主人臥室的床上睡到賊死,當凌晨三點時,他的那點危機意識才稍微蘇醒,半邊身子已經被某人的手臂壓住一段時間呈麻痹狀態,腦子里飛速閃過一個念頭:什么女人這么重……可當他確認身邊既無甜膩的香水味,也無柔軟的肌膚觸感,鎮住他下半身的大腿溫度還比平常高時,心猛地一跳,昨晚誤打誤撞私自入室得逞的惡行也被清晰揭露,各類不安的遐想躍入腦海,漸漸得出一個推測后的結果——現在這個時間,躺在他旁邊的人應該就是……姓鄭的!“啊——”陳僅首度驚叫著坐起,形容憔悴,一副怨婦狀,“碩碩會殺了我的!”被人莫明其妙吵醒,鄭耀揚睜開惺忪的黑眸,當原本溫柔的眼神在對上陳僅一臉懊悔惶恐的表情后,立即覺察到不對勁。今天處理完公事已經是十一點,回到住處管家告訴他陳碩已經提前回來,他馬上到房間來看他,結果就發現他整顆頭窩在枕頭里睡得很熟,似乎有剪過頭發,所以側面的輪廓看起來比平時更孩子氣一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得兩周不見,陳碩又清瘦了些。當時的耀揚笑了笑,不忍對一個坐了十幾小時飛機的愛人下手,因此洗過澡后就非常老實地躺在他旁邊睡了。誰知在半夜迷糊之間,有人貼過來取暖,當時已經感覺到有點問題,身邊不是熟悉的陳碩的味道,但黑暗中,身邊這人睡得這樣酣,實在不會懷疑除了陳碩還能是誰,于是又睡著了,直到這一聲殺豬似的慘叫破空而起。眼線在盯住身旁這人三秒鐘后迅速拉長,一個可怕的結論在腦子里成型,接著口氣換上極度的憤怒和羞辱:“你他媽的敢冒充陳碩!嫌我之前對你太客氣了是不是?!陳、僅——”陳老大自知理虧,但嘴上不示弱,卷了整條被單圍到腰上跳出危險地帶,并決定站穩受害者的立場,絕不讓步:“喂,我還沒告你非禮哎!你倒讓人評評理,到底是誰爬上誰的床?鄭姓的你不要不分青紅皂白惡人先告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