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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過頭會翻船的噢?!?/br>“我是來告訴你,我沒受牽連。具體的經過,你回去收郵件便知?!辟M因斯的聲音從彼端傳來,令陳僅有種莫名的心安,“老實說,從你離開西雅圖那天起,我就已經開始想你了?!?/br>“拜托你少rou麻,自己失蹤了五天還好意思說想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掐你脖子?”“下個月,我會來紐約找你?!?/br>這時突然笑出來:“干嘛?你有這么閑嗎?”費因斯說得理所當然:“即使要我維護世界和平,也需要定期有假期的?!?/br>“來度假可以,別帶麻煩過來?!边@個人根本不懂得柔情蜜意。“我們的麻煩永遠不會少?!?/br>陳僅一下子覺得挺痛苦的:“真是個可惡的預言啊?!?/br>“你難道不想抄個住址給我?真不好客?!?/br>掛了電話,陳僅一刻也坐不住了,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沖了回去,等大李他們反應過來想追上他已經來不及。一回到住處,陳僅立即開電腦進入特級數據庫,打開那個擁有代號的新郵件,輸入“事件解碼關鍵詞”后,出現三個單詞:反間、釘子、清理。隔了五秒鐘,陳僅就將電腦屏閉,賴在座椅上,雙手蓋住臉深呼吸了一次,恍然大悟之后換來些許惆悵,他已猜到了事件的真相——是自己人干的。這位將軍一定觸犯了某項國會條例,并且勢力過于龐大,國家安全組織漸漸視其為眼中釘,想要迅速解除隱患。最保險的做法就是借豪門之手,用傭兵和狙擊手聯合突擊,干得神不知鬼不覺。當然,最終還會奏國歌厚葬這位“功臣”,舉國悼念,完全把他的另一面掩去,向公眾呈現一幕最精彩的政治劇。難怪如此保密,原來從將軍到訪開始,暗殺計劃已經啟動,局勢是事先安排好了的,讓費因斯出馬只是礙眼法,他們只是要行動萬無一失。也許那位上將是被一槍斃命,但媒體卻只能得到“受傷入院”這個訊息,甚至到目前為止也沒有明確的病情轉述,由于對方的軍銜顯赫,很容易就被歸于“機密檔案”之中,成為千萬無頭公案之一樁,外界永遠無法得到準確的結論,整個進程天衣無縫。看來又有組織欠了豪門一個大人情,費因斯不知因此會有多少“方便”進賬。等陳僅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眼望著紐約的夜景,他就知道,自己不會再為費因斯的安危擔心了,最主要的是,他們各自都有鄰地,并要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即使遇到主動出擊的任務也要保證能全身而退,這是生存法則,大多數危機都不是可以隨意干預和設防的,只有永遠做強者,才能在關鍵時刻信任和扶持對方。也許費因斯和自己還會不斷“玩失蹤”,但之后,他們會在一起度假,這就足夠了。陳僅啪地拉開窗子,將身子探出去大喊了一聲:“啊——”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風流一世,稀里糊涂就栽在一個男人手里,現在跟個小妞調調情,還要怕某人會不爽。自從認識他,凡事都感覺有些束手縛腳,還不確定這場結局演變對他陳僅是好還是壞,管他呢,想太多也是浪費腦細胞,那家伙要來就來好了,大不了再較量幾回合,輸贏的機會本就是一半一半。當大李發現老大開始哼小曲、長時間安穩睡覺的時候,就知道一切恢復原狀了。雖然感覺陳僅最近情緒不穩定,但比起前段時間陰陽怪氣的樣子是要正常多了,不過老大就是老大,一復活就又生龍活虎了,只是苦了阿敵和小麗,體重已急速飆升。地獄般的訓練日重新循環,陸續有陪練倒地,大李因腰傷告假三天……直到某日,陳僅正悠閑地在自家池子里游水,又有紅顏知己聞訊前來,陳僅本著好聚好散的原則,沒好意思直接送她們走,幾位美人也不客氣,一進別墅,熟門熟路,立即要求換上泳裝玩水上排球。看窈窕美女們個個輕裝上陣,眾兄弟看得眼冒火星,直呼老大有艷福,陳僅蠻拽地一笑,頗有點故態復萌,瀟灑地把球像拋繡球似地拋出去,看著眾美人爭搶。只能說費因斯的“查崗”實在不是時候,他甚至沒有在酒店下塌就直奔陳僅的住處。在門口出示了豪門內部的證件之后,立即有兄弟進去通知老大——有中東組的人到了,恐怕有急事。而費因斯隔開同來的兩名保鏢,沒有在原地老實等候,而是循著聲音徑直往后花園的泳池走去,接著,滿池的紅男綠女映入眼簾,極之精彩,有兩個女人幾乎貼在陳僅的身上想要“奪球”,場景甚是壯觀。當有兄弟站在岸上沖陳僅喊了幾句,他的表情稍稍一愕就立即往岸邊游,那矯健的四肢在藍色池水和金色陽光的映射下異常耀眼,費因斯慢慢踱了過去……陳僅手臂剛剛貼岸,一抬眼,已經看到那個幾乎每天都想到的男人就站在那里平靜地望著自己,一時也怔住了。然后像是猛地想起什么,快速回頭去看池子里也同樣在盯著“陌生男人”的女人們,心里蹦出五個字:這下死定了。有個叫蓮娜的還游上來親熱地攀住陳僅的肩膀,輕柔道:“萊斯利,你朋友???真是英俊,不介紹一下嗎?”費因斯微一挑眉,表情有些玩味,他想看看陳僅怎么打圓場,“人贓俱獲”無從抵賴,但他還是打算再給對方一次解釋的機會。陳僅看費因斯的神態已經知道事情不大妙,現在說什么都是沒用了,如果對方認定他組織了水池性派對,這問題可就嚴重了,即使他心里也不是那么明白自己為什么要不安,不過今天也終于體會到“解說誤會”需要多少高超的技巧。最后只是語氣干巴巴地問:“你來干嘛不通知我?”“通知你,你就有時間收拾場面了?!辟M因斯彎下腰遞出一只手去,勾起唇角輕笑了一下,“我已經來了,陳僅?!?/br>一時也感覺無可奈何,既然已被定罪,只好俯首稱臣,抬起胳膊,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