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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地說,“我早要到了,回頭我把人微信發給你??茨隳羌睒?,這次要動真格了?” 李佛爾點頭:“這次真的是一見鐘情,非她不可!” “嘁,鬼才信?!背剔葘Υ肃椭员?,“追到手后你能堅持三個月,我就請你倆一起去吃頓好的,隨你們挑?!?/br> “嘿嘿,那你可得把荷包裝滿點,這次你破財破定了?!?/br> 說笑間,電話鈴聲驟然響起。程奕拿出手機,沒仔細看來電顯示,直接劃開屏幕,按下接聽。 “喂,你好?!?/br> “哥,是我?!?/br> 聽到這個稱呼,程奕原本輕松的表情陡然變得有些不耐。 “有事?” “爸說,讓你明晚有空回家吃飯?!?/br> 家?每次從那個人口中聽到這個詞,都還是覺得好笑。程奕心想。 “你跟那個人說,這兩天醫院忙得很,沒時間?!?/br> “哥,”對方顯然也很無奈,“只是吃頓飯而已,都這么多年了,你還不能原諒他嗎?” 程奕冷然道:“那是我跟他的事情,不需要你管?!?/br> “好,我不管,但爸最近身體不太好,他只是想見一下你而已,就抽空吃個飯,小姑也會來。這么長時間沒見小姑了,你總想見見她吧?” 沉默了兩秒后,程奕回了一句:“好,我去?!比缓筮B再見也沒說就收了線。 李佛爾對這樣的對話已經習以為常,他扒拉了一下餐盤里的青菜,問道: “你弟又來傳達你爸的指令了?” “嗯?!背剔让黠@不想多談的樣子,甚至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第8章 吵架 當天晚上,夏傾就約了凌淺出來吃飯,準備把白天發生的囧事跟她好好傾訴一番。 作為一名標準小吃貨,只要是約飯,一切事情都可以放下,因此凌淺二話不說便應了下來,早早把自家寵物店的閘門一拉,以光速選好了餐廳,飛奔過去。 搞笑的是,因為出門時太急,她帶了充電寶,卻把充電線落在了店里。結果夏傾不得不陪著她在附近商場里兜了大半圈,只為了找傳說中的充電寶自助租借機。 好不容易找到了,卻發現充電線不能租借只能買,一條售價10塊。 邊上一個大叔正倚著租借機充電,看著糾結得臉都皺成一團的凌淺,還以為她是不會用機子,很好心地幫她cao作了一下,于是她只能順水推舟的掃碼付了錢。 搞定了充電事宜后,兩人就直奔餐廳,所幸餐廳內人雖多,但不至于沒有位置,她們就隨意落了座。 這家店的主打是麻辣干鍋,濃郁的辣香混合著一點點的焦味,漂浮在空氣中,只微一吸氣,就覺得胃里的饞蟲都爭先恐后地跑了出來。 夏傾有著重度選擇困難癥,因此點菜也都由凌淺一手完成。這丫頭還向老板表達了對這家店滔滔不絕的喜愛之情,以至于人家被哄得心花怒放,給了折扣。 很快一鍋熱氣騰騰的麻辣牛蛙就被端上了桌。最底下一層是白花花的牛蛙rou,rou質肥美細嫩,往上是酥脆的藕片,最頂上則零零散散的灑滿了花椒和尖椒,紅綠相襯,煞是好看。 凌淺迫不及待地就嘗了一口,嘎吱嘎吱地嚼完后,還舔了一下筷子,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夏傾也跟著夾了一塊。第一口下去,辣中帶著微微的麻,從舌尖的味蕾以光速彌漫至整個口腔,再往后幾口,則覺得舌頭慢慢喪失了知覺,但這并不妨礙她過癮的感受。 等吃的興頭過去后,夏傾才有條不紊地把整件事的始末講了一遍,而凌淺從頭到尾支著下巴看著她,滿臉的迷妹二字。 夏傾忍不住問道: “你難道不覺得很尷尬嗎?!” “不覺得??!沒想到我男神這么暖!而且他不僅把外套借你,還幫你綁欸!我的天啊,那個畫面我光是腦補就已經覺得蘇到爆了?!?/br> 蘇……好像確實是有點蘇,但關鍵分明不是這個! 夏傾用手指按了按太陽xue。是她失策,居然妄圖跟一個迷妹探討她男神的事情。 “……我突然覺得這個話題不適合跟你聊?!?/br> “哎呀別這樣嘛,”凌淺坐直身子,忽的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你說,男神會不會喜歡你啊?!?/br> 夏傾頓時覺得腦袋上方天雷滾滾,同時暗自慶幸自己還沒把程奕提議假扮男女朋友的事情告訴她,天知道給這個腦洞比天大的家伙知道了,會不會腦補出一部家庭倫理大戲來。 “我?”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拜托欸,你言情看多了吧,人家只是仗義相助而已?!?/br> 凌淺往椅背上一靠,拿起手機刷了刷,瞬間換了副興致缺缺的樣子:“那就是咯,你自己都會說人家只是仗義相助,有什么好尷尬的?況且現在都21世紀了,不就是來個例假,又不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br> 夏傾咬了咬唇,道:“我在想,他的外套要不要洗干凈之后快遞給他?!睂嵲诓幌氘斆孢€。 凌淺聞言,把手機往桌上重重一放,滿臉不可置信:“傾啊,你至于嗎?你們住一個城市,他醫院離你家還不遠,你居然要用快遞?有沒有道謝的誠意啊,人家可是救你于水火之中欸。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個臉皮這么薄的人?” ……臉皮厚的人從來都只有你一個吧。 糾結歸糾結,最終夏傾還是被凌淺義正言辭的道謝誠意說給說服了,決定第二天親自上門把衣服拿去還給他。 ———— 翌日下午,程奕結束了門診后,便依約驅車前往父親家。 程慶潮早已候在家中,特意叮囑妻子給大兒子煮幾樣他愛吃的菜,接著就回了書房。 他素來喜歡收集一些小古董,家中也以復古作為主要的裝修格調,書房內靠近門口處是一整面桃木制的大立柜,上面整齊地陳列著各式書籍和瓷器,醫學的,歷史的,數之不盡。 程慶潮搬來一把椅子,站上去,掂著腳從書柜最頂上的一格抽出一本黑色封皮的厚書。他揣著書顫顫巍巍地從椅子上下來,坐到窗邊。 外面正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天氣陰沉沉的,即使把窗簾全部拉開,室內的光線仍舊有些昏暗。他擰開桌上的臺燈,輕輕拍去了封面上積年的灰。 細小的浮塵在昏黃光線下飛舞,程慶潮取過手邊的老花鏡戴上,打開書。 那是一本相冊,泛黃的紙頁透露出了它的年齡。一頁一頁翻過去,無一例外地都是一個年輕男人跟一個小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