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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外面碰的一聲,兩人才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紛紛朝門口望去。楚陽臉色鐵青:“你們在做什么?”楚宴心里一咯噔,沒想到楚陽回來得這么快。“二哥,我……”完蛋,這怎么解釋?就不該皮這一下,調戲完戚長銘,又要跟二哥解釋了!第198章調戲自家老攻的代價是什么?楚宴現在就嘗到了現世報。楚陽冷著臉,緊緊的抿著唇:“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宴尷尬的笑了兩聲:“介紹一下,我……”“嗯?”楚陽十分不爽,警告著楚宴,讓他別亂說話。楚宴那句我喜歡的人,瞬間就說不出口了。二哥平時看著寵他,楚宴有時候胡鬧楚陽也不管的,但他永遠記得二哥發火的時候有多可怕。堪比大哥楚震。楚陽見楚宴不發話了,把目光放到了戚長銘身上:“你說?!?/br>戚長銘看了一眼楚宴,似乎在詢問他的意思。楚宴可舍不得別人欺負戚長銘了,他自己的人,他自己得寵著啊。眼看著楚陽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楚宴深吸了一口氣:“二哥,我有件事一直沒告訴過你?!?/br>“……?”“我彎了?!?/br>楚陽聽到這話還得了,胸口悶脹,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瞪圓了眼看著楚宴,想給他最后一次機會:“……是他教壞你的?”楚宴搖頭,決定不能再把鍋給戚長銘背。勇于承擔,做個好人。“二哥,這邊可是戚長銘的床,很顯然我……”楚陽拔高了音調:“很顯然你什么?”楚宴心一橫:“很顯然是我欺負他!”楚陽所有的話都憋在了喉嚨里。原來戚長銘還是被壓的那一個嗎?他一時半會兒覺得自己的三觀受了沖擊,頭疼欲裂的扶額:“你……讓我靜靜?!?/br>楚宴眼巴巴的看著楚陽:“二哥?”楚陽看他還湊過來,冷著一張臉問:“能耐了你,知道玩男人了?”不過話說出口,楚陽就覺得這話怎么聽古怪,把男人換成女人毫無違和感,就是當初大哥楚震罵他的話。楚陽被自己這話也囧了半天,他們兄弟怎么像一個個重演似的。他原來還以為自己弟弟是吃虧那個,現在看楚宴這么囂張的樣子……吃虧的到底是誰??楚陽想起只有戚長銘能進入楚宴精神世界,他這才明白了過來。自己那個時候就應該感到異樣??!越是這么想,楚陽腦子就越疼了。楚宴不敢明著頂嘴,只有支支吾吾的壓低了聲音:“我可是真心的,什么玩男人?”楚陽一聽這話就覺得上火,瞪著他:“那他不是昏迷了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今天別想蒙混過關!”楚宴見躲不過,只好硬著頭皮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陽。聽到最后,楚陽這才恍然大悟:“你是想試探孟宇齊?”“是啊?!背琰c頭如搗蒜,在二哥明顯憤怒的情況下,表現得越乖越好,“斷天游戲公司這么奇怪,總得查清楚吧?”楚陽望向戚長銘:“所以你們商量好了?也由著他胡來?”楚宴對他使了個眼神,帶著歉意。為了配合自己,也是為難了戚長銘。誰想到,戚長銘一點也不在意,穩如泰山的吐出了一句話:“他說了算?!?/br>楚宴覺得塞了滿嘴的糖,朝他傻笑了兩聲。楚陽:“……”這個戚長銘,孬!太沒骨氣了!楚宴仰著頭:“二哥,你也看見了。這件事情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我可是昏迷了一個月!”楚陽欲言又止,本來還有很多事情想問的,但腦子被楚宴出柜這件事沖擊得什么都忘了,大腦完全一片空白。“既然這樣,那就隨便你?!?/br>楚宴露出一個笑容:“謝謝二哥?!?/br>楚陽氣呼呼的,要不是楚宴這一番話,他準兒得和戚長銘干起來。在楚陽眼里,他弟弟什么都要,就算是不好,也是外面的人教壞了他弟弟。現在楚宴竟然說他在欺負戚長銘……哎,這叫楚陽自我安慰下都不行了。傷心,太傷心了。不過楚陽轉念一想,如果他弟弟彎都彎了,如果真是下面那個,那他跟戚長銘干一架又有什么意思呢?最好的結果,還不如這樣。在經過一番激烈的心里掙扎后,楚陽把楚宴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在楚宴面前問:“你還能喜歡女孩兒嗎?”楚宴:“彎都彎了,怎么掰直?”楚陽:“……我只是不死心的想再確認下?!?/br>楚宴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行了,別長篇大論了?!背柖⒅?,“我們楚家,就算是搞基了,也不能屈居人下,明白嗎?”楚宴的表情有點龜裂:“搞都搞基了,你管這么多做什么??!”楚陽痛心疾首:“小叔你知道吧?十年前出柜去了國外,遇到個渣,傷害他很深。后來和人分手了之后,認識了個乖巧聽話的,現在不一樣很幸福?”楚宴還真沒聽過這件事:“……小叔認識了個乖巧聽話的?什么時候的事?”“就在你昏迷的這個月,才帶回家看的?!背栒Z重心長,“所以二哥才這么說??!別重蹈小叔的覆轍!”楚宴一秒憐愛,他二哥就是個純直男,大概是覺得那個乖巧聽話的是個受,殊不知還有個詞叫忠犬。只要互相喜歡,這些有什么重要的?不過為了楚陽不難為戚長銘,楚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他就是我媳婦兒!”楚陽這才沒插嘴了。時間已經不早了,楚陽又對楚宴說:“你已經醒了,我就先回去了,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爸媽?!?/br>“好?!?/br>楚陽走之前,略帶疑惑的看了戚長銘一眼。這個人看著比他家宴宴強壯,長得也很硬朗,怎么甘心屈居人下呢?楚陽忍住心中的怪異,不對不應該這么想……應該夸夸他弟弟能干!把這么優秀的人都給弄到手了。楚陽很快就走出了病房,屋子里只剩下戚長銘和楚宴兩人。“你跟楚陽說了什么?”戚長銘身形修長站在病床前,外面的月光極好,猶如流動的水一樣,灑下一地銀霜,也覆上了他的眉眼。楚宴腦子暈乎乎的:“沒說什么?!?/br>戚長銘走到楚宴身邊,低聲在他耳邊說:“你叫別人哥哥,我有點嫉妒?!?/br>這聲音帶著磁性,猶如大提琴劃過,更似紅酒醇美。楚宴的耳朵也泛起了癢,像是鴉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