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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戚長銘不會也醒不來了吧?”“……不排除這個可能?!?/br>楚陽倒吸一口涼氣,如果不是楚宴的精神世界排斥,進去的人就成了他了,而現在被困的人,也應該是他。楚陽心里忐忑不安:“竟然這么危險?”孟宇齊眉頭緊皺:“所以我才說這個方法很不妥當,況且進去之前我就已經告訴你們了?!?/br>孟宇齊提到過有危險,他也是知道的。可事情擺在眼前的時候,楚陽還是忍不住吃驚。楚陽都以為希望渺茫了,他懷著悲痛一步步的走到了楚宴身邊,眼含著熱淚的握住了病床上楚宴的手:“宴宴……”大哥大他十歲,從小就是個天才,家里當繼承人培養著,楚陽對這個哥哥并沒有太深的感情。反倒是他和楚宴的年紀相差不遠,從來都跟他的關系最好了。要他看著弟弟這個樣子,楚陽真的沒辦法接受。可他現在還能有什么辦法呢?一種無力感涌入心頭,讓楚陽的情緒都有些崩潰。病房里彌漫著一種絕望的滋味,氣氛也漸漸緊張了起來。“孟宇齊,你們公司不解決這件事情,楚家就算是把事情鬧大,也要追究到底!”孟宇齊就知道會這樣,還在內測階段,如果這件事情鬧大,這游戲必涼。“楚先生,你先別激動,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好嗎?”孟宇齊認命的在心里嘆息一聲,到時候如果真的無計可施,那他也顧不上暴露的危險了,必須要把他們兩人給救回來的。楚陽眼底發紅:“激動?要是躺在這個病床上的是你弟弟,你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楚陽擔心自己弟弟,可態度也未免太咄咄逼人了。張劍站起身,生怕楚陽一個想不通,就在病房里和孟宇齊打起架了。“這才兩個小時,就不能再等等嗎!”話音剛落下,楚宴那邊就有了反應。他的手指動了好幾下,似乎想從長久的睡夢中蘇醒過來。楚陽剛想反駁張劍,話全都給憋了回去,他全神貫注的看向了楚宴,聲音都柔和了下去:“宴宴……”比起剛才那個樣子,變臉的速度簡直一流。楚宴緩緩睜開了眼,頭疼欲裂:“二哥?”楚陽欣喜若狂,一把抱住了楚宴:“你都昏迷多久了?二哥好擔心?!?/br>楚宴覺得眼前的劉海都差點遮住眼睛了,這一個月的昏迷,讓他整個人都消瘦不少。楚宴的腿完全沒有感覺,他正憂心的時候,體內的易髓丹像是終于開始啟動。雙腿逐漸恢復了點兒感覺,身上的力氣也逐漸在恢復。這些,還伴隨著難以忍受的疼痛。楚宴的額頭都滿是汗水,他忍受著骨頭重新愈合的疼痛,還要笑著安慰楚陽:“二哥,讓你擔心了,我這不是醒來了嗎?”楚陽放開了楚宴,看他的樣子十分虛弱,更加心疼他了。“醒了就好?!?/br>楚陽又想起自己剛才對朝孟宇齊的態度,朝他說道:“抱歉,剛才是我太沖動了?!?/br>“楚先生客氣了,這畢竟是我們公司的疏忽?!泵嫌铨R說這話只是為了客套罷了,他對楚陽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反倒是對昏迷的楚宴有些興趣。孟宇齊朝楚宴笑了笑,“大神,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獨步逍遙啊?!?/br>楚宴遲疑的點了下頭,眼神復雜。“記得啊,不過你和游戲里長得可真不一樣?!?/br>孟宇齊干笑了兩聲,還想弄清楚一件事:“對了,大神。之前戚長銘進去的時候說了一個詞,落沉宮?你們這是……?”楚宴笑得溫和有禮的看著他:“落沉宮是什么?我不太懂?!?/br>“我只是覺得奇怪?!泵嫌铨R斟酌再三,“落沉宮該是后續才會浮出水面的地方,是魔修聚集的地方,就算是游戲頭盔把你們傳送到那里,怎么長風為骨一眼就認出來了……”楚宴裝作恍然大悟:“原來那個漂亮的宮殿叫落沉宮?這個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游戲一更新,我就被拉到了那個地方去!”孟宇齊見他真的不知情,只好把目光轉向了戚長銘。幾人這才發現,戚長銘完全的陷入了沉睡,根本叫不醒他。張劍大驚:“怎么會這樣?”才救出一個,另一個就進去了。孟宇齊想知道的真相都在戚長銘身上,現在線索又斷了。張劍壓抑著悲傷:“老大可是戚家的人啊,你們還受著戚家的資金呢,不能對老大不管!”孟宇齊啞聲:“我知道?!?/br>楚宴看著那邊,回過頭對楚陽說:“二哥,是他救我出來的,我想就在這個醫院好好照顧他?!?/br>“這也是應該的?!?/br>事情戛然而止,沒想到是這樣的收尾。孟宇齊說要先回公司商議,張劍也在楚宴的勸說下先回去了。楚宴原本以為總算能和戚長銘獨處了,可楚陽卻怎么也不肯回去,總說他才剛醒,自己不放心。楚宴表情僵硬:“二哥,你不是還有工作嗎?”“二哥就留在這里陪著你了!”“可是……我肚子好餓?!?/br>楚陽聽了這話,這才站起身:“我去問問醫生,你能不能吃點東西?!?/br>楚宴露出一個笑容:“好!”等看著楚陽終于離開病房,楚宴掀開了被子,顫悠悠的走到了隔壁病床那邊。他什么也不想做,就想時時刻刻跟他在一起。楚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也有種害怕失去的感覺。明明他們才剛剛重逢。天色越來越晚,風吹散了烏云,月光也慢慢從云層里透出。戚長銘還帶著頭盔,安靜的閉著眼。這一世的戚長銘也長得極好,有種難以讓人忽視的俊美,倒是有三分像蘇墨垣的那一世。楚宴心疼他,畢竟這次是戚長銘來裝睡,他緩緩的湊到了戚長銘面前:“你真的睡著了?”戚長銘就蘇醒了過來,將他一把壓在了床上。“做什么?”楚宴被抓了個正著,眼底透著笑意,故意胡說八道:“偷香竊玉啊?!?/br>雖然不是這樣,但也要厚著臉皮這么說!戚長銘掀開了游戲頭盔:“偷誰的香,竊誰的玉?”“我、偷、你?!背缫粋€字一個字的回答。戚長銘都快被他給氣笑了,半夜三更把人全都支走,來他的床上做這種事?這就叫做,自投羅網。戚長銘很快就吻了上去,楚宴舒服的閉上了眼,全身心的接受著對方的親吻。戚長銘的心也越來越柔軟,眼神溫柔繾綣,像是纏了糖絲一樣。他越來越無法自拔,吻得更加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