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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昏君?”韓錚笑了起來,便放開了楚宴,他起初強撐著來到這里,已經是極限了。楚宴見他還跪在地上,便輕聲道:“起來罷?!?/br>韓錚冷汗直流,起身的時候眼前一黑,便徑直的倒了下去。正巧,楚宴就在他前面一點不遠,韓錚便直接的倒在了他的懷中。這一變故讓楚宴直接有點懵,演技都沒上來得了,而那方,正好有小太監帶著林瑾之走了進來。楚宴:“……”系統:[……][聽我說!聽我說!這次真不是我皮!][呵呵。][窩草,這韓錚昏迷前還要污一把我!給我來個助攻!][……什么助攻?][給林瑾之帶帶綠帽。]系統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肝,覺得自己好像有那里壞掉了,竟然有點想欣賞一下接下來的大戲。“陛下和韓錚……是在做什么?”林瑾之的臉色陰郁極了。這個時候的楚宴根本就不會解釋,順水推舟最好,正如了他的愿:“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樣?!?/br>兩人太過針鋒相對,直把領人進來的小太監給嚇得屁滾尿流。他的腿哆嗦了起來,有些站不直。林瑾之緊咬著牙:“滾!”小太監直接就滾了出去,生怕殃及魚池。林瑾之朝楚宴的位置走去,楚宴卻并不想見他,直接把臉撇了過去:“朕現在不想看見你?!?/br>林瑾之怒火中燒,嫉妒猶如小蟲一般啃咬著他的心臟。為何……為何到最后,竟是韓錚得了楚宴的信任?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朝楚宴那邊更加走進了一步:“蕭宸,你究竟要怎樣才能原諒我?”楚宴沒有說話,而是把韓錚從地上抱起:“我原諒得了嗎?那你告訴我,怎么原諒?”林瑾之的嘴里嘗到血腥味,看見楚宴把韓錚抱到了床上。“韓錚為何會昏迷?”“……他有些脫力?!?/br>楚宴說得曖昧,林瑾之的臉頓時就綠了。再這么待下去,林瑾之覺得自己要吐血。他渾身都繃緊了,朝楚宴行了一個禮,徑直的走出了這個地方。[終于走了……剛才抱韓錚的時候,我的雙臂都在顫抖,也賊雞兒重了。][……崩人設扣分。][別、別啊,一點都不重!一點都不重!朕英勇神武,區區一個韓錚而已,來十個我都抱得起!][呵呵,你倒是去抱啊。][QAQ,我不皮了。]系統罵他:[秒慫,出息呢?]楚宴一邊在心里和系統拌嘴,時不時逗逗它,一邊演技極好的看向了床上的韓錚。楚宴摸了下自己懷中的韓錚:“額頭好燙……”無奈之下,楚宴只好讓太醫過來給他瞧瞧。—寒山寺之行開始緊張的籌備之中,畢竟帝王出行,非是小事,各種東西都得仔細著來。韓錚這些日子養在宮里,由太醫仔細照料,精心伺候著,自然好得比一般人快。楚宴真的信了韓錚,畢竟他之前有言在先,韓錚又那樣把自己的性命交付出來,楚宴沒辦法不去信他。不過這種滋味,當真是極好。——他不是一個人的滋味。韓錚雖在養傷中,卻時常見到楚宴捧著一卷書,時而抬起頭朝他輕笑:“小舅舅?!?/br>陽光照在他的身上,楚宴那雙茶色的眸子更淡,四周的塵粒光點縈繞在他四周,讓韓錚忍不住著迷。“小舅舅,這般看著朕做什么?”“陛下莫要叫臣小舅舅了?!?/br>楚宴挑眉:“那叫什么?哥哥?”那句哥哥,直讓韓錚漲紅了臉,心里guntang的涌起幾分不該有的情思。“還、還是叫臣小舅舅吧?!?/br>楚宴悶笑了起來,覺得這樣逗韓錚頗為好玩。只要不看見林瑾之……他的心病就不會發作。寒山寺之行,定于明天。韓錚的病沒有好,楚宴本想讓他在宮中養病的??赡魏雾n錚自己跪在他的身旁,再三請求楚宴讓他跟在楚宴身邊。本人都這么說了,楚宴也只得應答。天色逐漸暗淡了下來,韓錚重傷留宿宮里的事情也悄然被傳開。有的人慣會穿側圣意,便覺得陛下是看上韓錚了,喜歡的是男子,怪不得偌大的后宮竟沒有一個妃子。另一人又說陛下是利用鎮遠將軍,想讓他平緩朝中勢力。然而這些誰也不清楚,唯有在皇宮之中的那一人知曉罷了。楚宴一個人的時候總是睡不著,韓錚便過來一如既往的同他唱曲兒。“小舅舅,你唱得真是奇差……”韓錚冷硬的臉上帶上幾分柔和:“不過陛下總愛聽?!?/br>楚宴的睡意都涌上來了:“朕的親人就只有你和信兒兩人了……而信兒總是害怕朕,朕沒有其他親人了……”韓錚嘴角的笑容一收,嘗到了苦澀的滋味。他何嘗不知,楚宴信任他,是作為親人的信任。若他不是從小被收養在章家,不管他做什么,楚宴都不會有半分憐惜。看著他的睡顏,韓錚逐漸退了出去。不過陛下教他的那首曲兒‘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究竟是唱與誰人聽的呢?不管是誰,都不會是他。韓錚想起了林瑾之,臉上露出苦笑。他每次唱起,楚宴的眼底都會染上一層薄霧。大約,是唱給他聽的吧。雖未讀過這種文縐縐的句子,可他……懂了。第19章第二天,楚宴醒來得很早。因為名義上是為蕭國祈福,而非祭奠亡母,宮人們為他穿上華麗而繁復的衣衫。蕭國以黑為尊,故此祭禮的時候都是著玄色。楚宴被隆重的打扮了一番,頗把周圍的人都驚艷到了。玄色的衣衫領口用貴重的金絲繡著繁復的古紋,墨黑的發絲肆意垂下,外面籠罩著云紋的曲裾深衣。衣衫的下擺迤邐而下,頗有幾分行云流水之感。楚宴的面色冷漠,并不帶半點笑容,氣質凌冽而高雅。他原本就生得好,仔細一打扮起來,就更加吸引眼球了。驚艷。除了用這個詞以外,再也找不出此刻的心情。直到韓錚咳嗽了一聲,眾宮人才迅速低下了頭,害怕方才看呆陛下的行為會引火上身。“走吧?!?/br>“御駕起——”太監們一聲聲的喊著,雖然此次楚宴帶的人不多,可光看這陣仗也算嚇人了。楚宴坐在御攆之中,周圍搖搖晃晃。皇帝出行,全城百姓跪地讓出了一條道路。而人群里,林瑾之深深的伏拜在地,看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