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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了一仗,到了還被人使絆子,不是白忙活了嗎?!?/br>“不行,”謝無秋瞪眼,“萬一那老太婆看你賢良端莊的,真把你嫁給她兒子了呢?”晏衡眼睛快翻到天花板上去了:“老夫人沒那么蠢?!?/br>.隔天,趁著張雋在內屋陪老夫人閑聊,晏衡就借著謝無秋的名義求見。老夫人聽說是“謝衡”,想起了那天河上遇到水匪的事來,她想那個人如果真有誠意和實力,不須她引薦也能被選進廣陵軍,沒想到不出月余就聽自己兒子說,從陳郡那邊來了一個軍師,智謀不凡。老夫人著人請那謝軍師進來,不久后,來的人卻是晏衡。老夫人一瞧,奇道:“你夫君呢?怎么是你來了?!?/br>晏衡二話不說,戚戚然拜倒,情動十足地模樣懇求道:“老夫人,奴……家實在不愿成為夫君的累贅,不想看夫君千里奔建業,卻為我放棄大好前途,昨兒個是夫君不懂事才回絕了張大人,今日我……奴家來,聽候老夫人安排便是?!?/br>老夫人和張雋都是滿臉訝然,互相對視了一眼,老夫人道:“你起來,你說的話我怎的聽不懂,你仔細說說,什么叫礙著你夫君的前途,又叫我安排什么?”晏衡于是盈盈起身,攢眉將昨兒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他舌燦蓮花,惹得老夫人大發雷霆,當即就要拄著鐵杖去揍逆子,被身邊丫鬟勸住,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坐回椅子上。張雋靜靜坐在那兒,面上神色深不可測,也沒有表態,等老夫人叫他,他才好像剛反應過來似的,過去親自扶晏衡坐下,道:“謝軍師人呢?來人,請謝軍師過來?!?/br>晏衡眼睛暗暗一轉,心道這個張雋還真不好應付。半晌,謝無秋也來了,一見場面,把情況猜得差不離,當即配合與晏衡把戲繼續演下去。張雋當著二人的面訓斥了那個弟弟,又對謝無秋道:“我承諾過你,若你成功退敵,便提你來我帳下,如今郭欽雖退,翟景還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廣陵疆土,謝軍師才華無雙,此次便跟著我一同去討翟賊吧!”這次河對岸的敵人是翟景,可不像郭欽那么好對付了。謝無秋一點也不想蹚這趟渾水,悄悄看了晏衡一眼,見晏衡微微點頭,又只好接下了這個差事。張雋又看了晏衡好幾眼,笑著對謝無秋道:“謝軍師真是有個好賢內助啊?!?/br>兩人從老太太廂房出來,謝無秋便拽拽晏衡袖子,問他:“這次可不是鬧著玩的啊,是一場硬仗啊?!?/br>翟景擁兵數萬,作戰經驗豐富,如今氣勢洶洶地率軍來“收復”南邊,張雋雖坐地為王,卻孤立無援,怎么看,幫他打這一仗,都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接近一個人的辦法成千上萬,獲取張雋的信任,不是非得用這種方法。晏衡所說的,又有幾分真,幾分假呢?到最后謝無秋也沒問出口,只是在心底里反復思考:晏衡,你到底為什么?不止謝無秋有此一問。***大軍出發的前一晚,流觴來拜見晏衡。“都布置妥當了?”晏衡問他。流觴點頭。而后,他又忍不住問:“少主,你究竟是什么打算呢?”彼時晏衡坐在案前執筆勾畫著什么,聞言下筆一頓,沒有回答。流觴追問:“少主,我真的不懂,你用樓里弟兄的性命幫那姓張的來打翟景?”這些日子以來,或者說從南下那天起,流觴就一直心有不滿,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如今非歌不在,銅雀更是死氣沉沉,對晏衡的所作所為不聞不問,他一個人沒人商量,只能干著急。晏衡又是這個態度,他一時話便說得重了:“少主,十二樓,不是你施展個人野心的工具!”晏衡掀起眼皮,定定看了他一眼,道:“流觴,我是樓主,十二樓我說了算?!?/br>流觴心中憋悶:“是,你是樓主,你是樓主!”他憋著那一口氣跑掉了。然后謝無秋才從軍帳外進來,他這次不是有意偷聽,實在是趕巧。不過晏衡也沒有避諱他,見他進來,反倒顯露出了疲憊的那一面,嘆了口氣擱下筆,按揉著眼周的xue位。“流觴那小子,沒看出來,還是個和平愛好者?”晏衡嘆息:“流觴家三代人都是效忠十二樓的,早在十二樓還是避世不出的對雨十二山莊時,他的先祖就是莊中骨干了?!?/br>“哦,所以他資歷其實蠻深的嘛?”“流觴對十二樓的感情是不一樣的,”晏衡有些傷感,“我知道他想回到對雨十二山莊的時候,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br>晏衡說這句話時,抬頭看著謝無秋。似乎這話,也是說給他聽的。但謝無秋仍然想知道,那弓究竟因何而開,箭又向何而去。***廣陵軍在牛渚扎營。翟景的七萬大軍,就隔著一條河,在幾十里外與他們對峙。張雋麾下謀士不少,他這個人善用賢才,廣開言路,不過每次軍中開會,謀士們大都是要大吵特吵,意見永遠難以統一。謝無秋就十分討厭這樣的場面,但沒辦法,軍中傳言,他現在是張雋麾下最受寵的謀士。眾人一起商討伐翟的戰略,絕對是少不了他的,告病也沒用。他集議時都會帶著晏衡,其他謀士不滿,借著玩笑說,謝軍師和夫人真是伉儷情深,形影不離,但每每話鋒還不待轉,張雋便會出言打斷,說:“無妨,賢閣若有何見解,不妨也說來聽聽?!?/br>眾人覺著張雋未免太寵信那個謝軍師了。兵家勝負,常常有運氣成分在,那個軍師,也不過是比旁人多了幾分好運罷了。為了拆穿他的“真才實學”,集議時大家少見的安靜,皆把話頭遞給謝無秋,想聽聽他的看法。謝無秋便按照晏衡一早教的說:“以寡擊多,我們處于劣勢。聲東擊西是為良策……”他背書一樣揚揚灑灑說了一堆,同時在地圖上亂七八糟比劃著。張雋坐在底下沉吟。“先生覺得,此一戰最重要的是什么?”張雋忽然開口相詢。謝無秋心道我哪知道,面上還要裝得指揮若定,然后往晏衡的方向偷瞟。晏衡對他做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