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諸如此類、十三個完結小短篇、重回十七歲、Wicked Game/共我沉淪、心頭rou和胯下rou、祝安她被變態盯上了、少女的臺燈(娛樂圈)、庸人自擾、論拆cp的最佳方法[網配]、青蛙大俠+唐郎公子
異常冷靜地念出那三個字:“金、縷、曲。呵呵?!?/br>以及那個人的名字:“晏、衡?!?/br>“嗖——”地一聲,緋紅的信號彈在雒城上空炸開,旁邊幾個乞丐抬頭觀察了一陣,道:“是五死士銅雀!她要號召聽雨樓的人過來了,快走吧!很快就要有一場亂戰了!小謝?快走了!”“少管我?!毙≈x放下這句話,忽然跳上墻頭,往更靠近歡雨樓的方向跑去。“哎!危險——”“別管那奇怪的家伙了,他向來不要命,我們快走!”***“現在想走,已經來不及了啊,妙吾?!标毯獾募t酥手再一次貼著死士的脖頸劃過,在他上一道細痕下又留一下道一模一樣的。此時的晏衡和方才完全是兩個狀態,甚至就像換了一個人。沒人敢說他是個病秧子,他臉上的咒印昭示著,接近他的人會死的有多慘。金縷曲——那是當今武林聞風喪膽、卻又趨之若鶩的心法。是邪魔外道、慘無人性的代稱,同樣也是登頂天下,一統江湖的實力象征。妙吾幾乎是慌不擇路地連連后退,直到終于躲不過去,眼見著晏衡毫不留情地朝他刺來,他忽然抓過一個不明情況路過此處的路人橫在了自己身前。那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農戶,還背著一筐小雞崽,可能剛從玄武街的市集下來,并不知道這邊發生什么。別看晏衡手里不過是一枚短針,傾注了內力之后,足以使它穿過農戶刺中妙吾要害。但晏衡出乎所有人意料,他竟然收住了去勢,冒著內力自震的風險放過了那個無辜路人。這并不符合一個魔教首領的作風,因此也沒有看客買他的賬,在他們眼里晏衡那只是逢場作戲,想留點好名聲而已。只是墻頭的乞丐卻興味地挑了下眉。——死士多少還是了解自己的少主,因此生死關頭才敢作出那樣的選擇。但這就很引人深思了。小謝還沒有來得及想太多,就看見下一刻妙吾借著機會反殺了過去,那個無辜的路人還夾在中間,晏衡一派胸有成竹,只是當他探手摸向腰間,一直鎮定的表情突然出現了一絲裂縫,接著他上前一步推開了那個路人,然后被妙吾一爪擊中了左肩。這一幕在其他人看來,當是晏衡實戰經驗未免還是太少,反應不夠,讓妙吾得了次手。但小謝回憶起晏衡那個動作,像是想起了什么,從兜里掏出一個月白繡金絲紋的錢袋來,他打開來一看,便怔住了。里面不是碎銀,居然是飛蝗石,仔細一嗅,應該是空心的里面還埋了火藥的那種,先前被藥味蓋住,他竟沒聞出來。剛才那一下晏衡應該是要摸暗器,卻才發現錢袋已經不在身上了。小謝內心在那一刻是扭曲的。這成了一個被動的捉弄,本來錢袋只是個不值一提的小惡作劇罷了,想起來最多惡心一下晏衡,這下等于是他間接幫了那個叫妙吾的。若是晏衡沒受傷還好,偏偏他因此受了傷,居然還是為了當好人救路人。這可讓人難以接受。這種“報復”不在小乞丐的計劃范圍內。他和聞幽館的賬房還有賭約,他自認為是個贏得起也輸得起的人,這樣豈不是還有作弊的嫌疑?小謝十分躁郁且難受了。同樣躁郁且難受的還有晏衡,摸空的那一剎那他腦中閃過了太多的念頭,諸如“是那個乞丐干的”、“果然是雒城該死的乞丐!讓他們都死空才好!”、“可是當時我沒有發覺也就罷了,銅雀竟然也沒有發覺?怎么可能?”、“不是手法問題,是……那個乞丐有問題,他也許不是單純的乞丐,他是誰派來故意接近我的?他應該知道那里面不是錢吧。他甚至或許知道今天要發生的事,所以那是一個試探。他是妙吾的人,或者朝廷的人?!?、“總之不是個好東西!白瞎長那么俊”。所有的念頭都是一瞬間閃過的,晏衡只怔了那一下,就被妙吾的鐵爪刺中了。所以疼痛來的一刻他心里罵的不是妙吾,是那個臭乞丐。第3章對雨十二樓(3)妙吾一擊得手,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下殺招,但金縷曲當真兇悍,晏衡反手扣住了他的鐵爪,手背上的咒文像是跳動了一下,然后,妙吾就感到自己身上的真氣在源源不斷被晏衡強行取走,連血液似乎都在涌入對方的身軀。金縷曲,果真如傳聞所說,能夠吸人氣血化為己用。被晏衡抓著的地方guntang得好似要燃燒起來,妙吾竟然掙脫不得,眼睜睜看著自己像一只傀儡被抽取生機,更可怕的是,晏衡左肩上的傷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了。妙吾的神情變得驚恐起來,這樣下去,他會被吸干而亡。意外的是晏衡終止了掠奪,一掌擊退了他。連守在外圍的歡雨樓叛徒都嚇得一個個臉上沒了血色,不少人都萌生了退意。見晏衡如剎血修羅一般側頭望過來,紛紛不自覺倒退了好幾步。這時潛伏在暗處的朝廷官兵終于出動了,兵械碰著鎧甲發出震懾的聲音,很快將歡雨樓前后的整條街都圍了個水泄不通,妙吾顧不上面子,連滾帶爬出了歡雨樓叫道:“平將軍!平將軍救我!”官兵們給首領讓出一條道來,那位平將軍姍姍來遲,看著狼狽的妙吾,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晏衡站在歡雨樓門口冷笑道:“妙吾,你可真是出息了?!?/br>“晏樓主?!睂④婇_口道,“在光行坊當街聚眾打架斗毆,按東魏律,我可是該請你去衙門府坐坐的?!?/br>這說辭當真蹩腳了,雒城每一天每道作坊都上演著無數場打架斗毆,平將軍若真秉公執法,怕是忙不過來了。但他的意圖很明顯,是要保妙吾了。.“這樣一個棄子有什么好保?要是我,還是趕緊和十二樓搞好關系才是,這個晏衡看來真的得罪不起,金縷曲……竟然是真的!”外圍的看客們見官兵來了,圍觀的膽子大了些,光明正大開始指指點點。“聽雨樓的人還沒來,平湖岳不會是想趁人多圍攻晏衡吧?”“來了!他們的救兵來了!”隨著一個眼尖的人手指的方向,大家先后看到了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