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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沒事,我感覺濕漉漉的,拿手一摸,全都是血。嗚嗚……”太子都哭了,顯然是嚇得夠嗆。“他還說都這樣,要不然他不讓我……”“殿下,殿下,沒事的,您聽我說……你們得準備……然后先這樣……一段時間之后,適應了,才能……”“原、原來……”“可能周兄不愿意用器物,那殿下可以先……再……”“謝謝,謝謝盧將軍!”太子是一塊大石頭落了地,要是以后都這樣,那他寧愿一輩子都沒有親密接觸,也不愿意再次讓周安受傷。“周兄今天也是帶著傷來的?”盧斯想起來了周安剛才的踉蹌。“嗯……”“這幾天讓他吃點清淡的,上藥和清潔不能聽?!?/br>“嗯,我親自看著他!”“那既然如此,微臣告退了?!?/br>“等等……盧將軍,還有什么其他需要注意的事情嗎?我、我也見過一些人,年歲大了,都控制不住……便溺在褲子上了……”“對,這些也確實該跟殿下說說?!北R斯就在馬車上,給這個國家的小太子來了一場生理衛生課,“不只是周兄,太子也需要照顧好自己,首先您就需要常常清潔自己……”第149章太子不住的點頭,就差拿個小本本記下來了,他這輩子大概都沒這么這么專心的上過一次課。“……自然,有時候突然心氣上來,也能放縱一把,但一定要注意善后。若是來了需求,可又沒那么迫切,也不一定就做到最后,擁抱和撫摸有時候也能帶來別樣的快樂。再不讓,用嘴巴和手也能代替?!?/br>“多謝,多謝。那個……盧將軍,以后有什么事,我還能來找你嗎?”“自然?!逼鋵嵾@些事,宮里應該也有人能夠教導太子的,盧斯不太明白為什么太子不找旁人,卻來找他,不過當然不會拒絕。太子放了心,開開心心的走了。——盧斯想的沒錯,這些事宮里確實有人負責,在太子身邊負責這事的,就是他的大太監劉長喜。但太子是個半路的太子,他不習慣在這些事情上詢問劉長喜,他不認為劉長喜是能夠跟他親近到這個地步的人。但是問他父皇吧,他覺得他父皇會一巴掌把他拍回來。想來想去,就只剩下盧斯了。可不在這些事上詢問劉長喜,不代表他不會讓劉長喜去準備藥物和其他物品。“是?!眲㈤L喜接了命令,對著太子是笑嘻嘻的,一轉身就把臉陰沉下來了。太子不問是不覺得跟他多親近,可是按理說,就算太子不問,劉長喜也該將備好的東西進上去。這東西包括太子現在跟他要的,也包括一些畫冊(教材等級的)。要是劉長喜給了,太子和周安真不至于弄出血染的風采來。劉長喜在等,等太子問他,其實也不要問,出個音兒來,劉長喜就能順勢把東西都給安排好。但沒有,太子一直都沒動靜。劉長喜就這么陰沉著臉,一路回到了東宮。“爹啊,您老這是怎么了?”劉長喜的徒弟,現在也是干兒子了,徐澤安看見劉長喜回來,立刻給他遞上一杯茶,“是太子那……”“不要命了嗎?!”剛喝了一口茶,劉長喜頓時臉色更黑的把茶碗磕在了桌上。徐澤安一縮腦袋,趕緊給了自己正正反反四個巴掌;“叫你多嘴!叫你說錯話!”“行啦,行啦!”“嘿嘿,干爹,知道您最疼兒子了?!?/br>劉長喜給了他一個白眼,又把茶端起來,喝了兩口。徐澤安看他神色:“干爹,兒子最近得了好東西,正要進給您?!?/br>“熏香?”劉長春抬起手,聞了聞自己的袖子。“不,聽說是叫逍遙散的,說是……”徐澤安直起了一直彎著的腰,湊到劉長喜耳朵邊,“點起來之后,能讓咱們嘗到男人的樂趣?!?/br>劉長春瞬間就從椅子上蹦起來了:“兔崽子你說的是真的?!”徐澤安被嚇得跪地上了,聽劉長春這一問,才嬉皮笑臉的道:“兒子怎么敢騙爺爺啊?!?/br>兒子跟爺爺,輩分都亂了。“好!那你……”劉長春突然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明兒一早晨,我就得回到殿下那邊去,就這么一晚上,仨瓜倆棗的時間,你可得把東西好好存著,等回來得閑了,爺爺我得好好品鑒品鑒?!?/br>徐澤安看劉長春那雙亮得都瘆人的有眼睛,笑得更諂媚了:“干爹放心,一定給您老留好了?!?/br>天一亮,眾人在一夜休息之后,重新聚集到了大理寺,開始查案。劉長春一來,就湊到太子身邊:“殿下,還請私下一敘?!?/br>太子以為劉長春要說把東西帶回來的事情,他是有點嫌棄的,心說:東西拿來了就放到我房里去唄、還特意來說一趟。可又一想,萬一是有什么需要特別說一下的東西呢?倒也是他這個大伴辦事仔細了。所以,有點心虛的跟其他人表示要離開一下,太子就跟劉長春到后頭去了。誰知道,剛轉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劉長春雙腿一軟,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太子面前:“殿下!奴婢有罪!”“大伴,這是怎么了?”“殿下,奴婢那干兒子徐澤安,昨日突然跟奴婢說他有個什么逍遙散,能讓人品到前所未有之樂事……”太子的臉色也瞬間變黑了,熏香鴉.片之事,尤其事情牽涉到前太子,更牽涉到了皇后,對于太子來說,更是間接在他心口上劃了兩道傷的邪物!而且這件事對盧斯和馮錚來說,是完結了,可太子知道,所謂的完結只是他們能參與到的部分,實際上更深入的東西,根本就沒完,即使當時宮里宮外,都牽涉進去了大量的人命??勺钪匾?,比如,到底是誰研究出來的罌.粟提純,罌.粟到底種在什么什么地方,這些到現在也依然有人在追查,但同樣毫無消息。可一切都只能偷偷的,隱蔽的來,所以盧斯和馮錚就都插不上手了。沒辦法,因為前太子的死亡是假的,皇后的死亡也是假的,如果繼續查,很可能把這兩件事也跟著爆出來,那就要影響到如今朝政的穩定了。在大穩定的前提下,這些東西是都可以忽略的。他們為了穩定而做出的退讓,可如今看來,反而給了這些陰暗的東西發展和滋長創造了條件。“你立馬回宮,把這些事都告訴給我父皇?!碧涌粗鴦㈤L春,其實想罵他,為何耽誤時間,不在昨天剛察覺到異樣后,就立刻去稟報給皇帝知曉的,可是他不是當年那沖動少年了,“你忠心可嘉,但昨天與徐澤安虛與委蛇了一夜,豈不危險?若你有個萬一,我反而是會看在你的面子上重用徐澤安,那豈不讓人扼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