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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坐我的車。
好。江夏元膩在齊暉背上,舍不得下來,這個人明明是直線條的沖動派,體溫竟然比自己還要低,齊暉一定很怕冷,在大冬天肯定是裹著大衣抖得可憐的那種人,天冷的時候他一定手腳冰涼,整天躲在屋子里不肯出門。
到時候我就整天賴在他身邊,幫他取暖,讓他一整天都抱著我,不肯離開。
一想到這里,江夏元小聲地笑起來,齊暉不明所以地問:怎么了?
齊暉本來以為,自己做出那番驚人的告白,他的生活肯定會徹底顛覆,可現在看來一切似乎只是回到了從前,回到了他和黃拾初識的那段日子。
平平淡淡,似乎也挺好。
肚子餓。
那我們去吃飯?
我不想出去吃。
我煮給你吃行了吧,要求這么多。齊暉一邊念叨,但還是細心地給江夏元戴上頭盔,囑咐道:待會兒別亂摸,讓我分心我們兩個都得滾到車輪底下去。
這江夏元,真讓人受不了,一會兒像個惡魔,一會兒像個小孩,照他這么折騰,齊暉醞釀了許久的好脾氣都快給磨光了。
去超市買東西,江夏元幾次三番要拉住齊暉的手,齊暉躲了很久,回頭看著江夏元眼神黯淡地看著自己,這才嘆了口氣,把手伸出去。
江夏元一看,高興地把手遞過來,握住齊暉的手,把他往自己身邊拉,我們靠近一點,這樣就不會讓人發現了。
齊暉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覺得不自在,卻也不反感,只能假裝不在意。
快到收銀臺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叫了一聲,齊老師?
齊暉一回頭,看見陳東斌站在那里,他心里暗叫一聲不妙,想著要把手抽回來,但江夏元反應比他更快,立馬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
江夏元把嘴巴湊近齊暉的耳旁,低聲說:齊暉,別想逃
他的氣息吐露在齊暉的肌膚之上,齊暉只覺得一陣暖烘烘的,整張臉都紅了。
陳東斌一看就明白了。
早在不久前,他還以為這個是直男的人,原來早就被其他男人拐跑了。
而且站在他身旁的那個人,高大,帥氣,說不定還很有錢,自己沒有一點比得上那個人。
不服氣,可是沒辦法,以前不都這么過來的嗎
到這個歲數再來怨天尤人,說出去只會讓人笑話了。
陳老師,這么巧?齊暉不自然地說,一邊抬手把江夏元推開。
對啊,很巧。他看著江夏元,被對方的眼神嚇到,只得回過頭來說,就是挺久不見的了,聽穆先生說你之前離開光陳一段時間。
齊暉心想,穆何跟你還有聯系?但不做深究,點點頭,去玩了會兒。
陳東斌一眼就看見江夏元手上的繃帶,想問,強忍著咽下去,問齊暉,最近過得怎樣?
江夏元挑眉,拉過齊暉,我肚子餓了。
齊暉趕緊說:那我回家給你煮去。
你不是還得跟這位先生敘舊嗎。
敘舊?沒有的事。齊暉回頭朝陳東斌招呼,要沒事我先走了。他根本沒聽出江夏元嘴里那股醋勁兒。
陳東斌也不失落,習慣了,點點頭,自己先行走了。
江夏元把齊暉的手拽得更緊,說道:以后不許跟陌生男人說話。
cao,管的還真多。
漂亮女人也不許。
要是不聽話我會收拾你的。
齊暉生氣,往江夏元肩膀上一撞,把對方撞得痛哼起來,捂著傷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齊暉心疼,趕緊幫他揉,把江夏元疼得哇哇大叫。
陳東斌站在不遠處,回頭看了看,抿抿唇,悄悄地走了
江夏元估摸著自己的公寓不安全,倒是陳春香那里,知道的估計也只有成家兄弟和丁行雨,關于丁行雨派成樂開槍偷襲齊暉的事,他已經派人去查了,卻原來是成樂自己搞出來的事,江夏元一直沒能搞清楚丁行雨的目的,這個人是個笑面虎,卻一副什么都不想要的樣子,盡管如此,任何與齊暉有關的事,丁行雨都會摻和。
早在之前齊暉被他丁行雨打得重傷住院,江夏元就對其很不滿,而上次丁行雨甚至給了成樂一把槍,害他和齊暉兩人爆發了強烈的矛盾沖突,這讓江夏元對丁行雨原本就很差勁的印象一下子跌落到最低谷。
自打江夏元進入光陳組之際,這個丁行雨便是組里能呼風喚雨之人,他雖然年輕,在組里卻十分受推崇的樣子。
喬秀彬曾跟江夏元說:丁先生是上一任光陳組老大的孩子。至于真實與否,恐怕也只有他本人和喬老大知道了。
江夏元打算搬回陳春香那里,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陳太太那叫一個激動,一個勁兒說:曉敏也很想你,我想死你了,趕緊回來,之前的房間給你留著呢。
齊暉一聽就發飆了,這老太婆自己上次不是說已經租出去了嗎!
江夏元拎著行李過去的時候,陳春香都不正眼看齊暉,把他撇在一邊,自己跟江夏元聊得正歡暢,一邊疼惜地看著他的手,哎呀,你的手怎么了?不會是齊暉給咬的吧??!
江夏元笑笑,齊暉一把將江夏元拉到自己身邊,老太婆,離他遠點。
哎呀!齊混賬!敢跟老娘叫板!
江夏元說:陳太太,齊暉就是脾氣沖了點,沒有惡意的,你不要跟他計較吧。
陳春香這才對著齊暉做出一個嫌棄的表情,轉而笑瞇瞇地去幫江夏元拎行李。
兩人提著東西上了六樓,齊暉習慣性地坐下看電視,好半晌身后沒有一點動靜,他回頭,看見江夏元對他挑眉,這才訕訕地站起來,到廚房擇菜。
他哪里會干家務,把廚房搞得一團糟,正滿頭大汗的不知干嘛好,江夏元跟著進來,站在他身后,用手環抱住他的腰,說道:齊暉,我快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