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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的胳膊,要回醫院嗎?
齊暉,你先別管那個,你說話算話。
那是當然。
如果我手斷了,你要養我一輩子
齊暉憋屈地低頭,點頭,而后又抬起頭,抓著江夏元的肩膀,豁出去了!如果我沒有比你先死,我一定養你到死。
江夏元笑: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盯著齊暉看了很久,把對方看得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這才緩緩地問:剛才,我可不可以當做是你的告白?
齊暉沒料到他會來這一句,霎時滿臉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給我說一句吧,說你愛我如果還不到愛的程度,說喜歡也好。
齊暉懵了,盡管他早做過心里建設,可是這樣的話他仍舊說不出口,不習慣是一回事,眾目睽睽之下是一回事,迷茫又是一回事他不能夠確定
怎么,你剛才說的都是假的?江夏元問。
齊暉搖頭。
你不喜歡我?
齊暉又搖頭。
你喜歡我
齊暉簡直要把頭埋在沙堆里,隔了好久,他才蜻蜓點水地點點頭,還沒來得及抬頭,江夏元就用單手把他擁入懷里。
齊暉,我愛你。江夏元的手臂還是鉆心的疼,可是他顧不上了,趕緊把眼前這個人緊緊抱住了,生怕他再跑掉。他把頭擱在齊暉的肩膀上,熱淚盈眶
齊暉身子抖了一下,兩只手不知道要往哪擺,隔了許久,才慢慢地抬起來,輕輕地搭著江夏元的背。他感覺這雙手一伸出去,自己以后的人生肯定全都不同了,也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事,可伸出去的手,已經沒法再抽回來了
行人一個個路過,他們只是對這相擁的兩人覺得驚奇,卻沒有人去猜測他們的故事,夜里的燈光還是那么亮,掩蓋了所有星星的光芒,當時江夏元以為,一定可以就這樣幸福下去了
等他們兩人松開,齊暉尷尬地往后退,這才發現江夏元手上的繃帶都被血染紅了他抱得太激動,傷口被撕扯裂開了。
齊暉吼著,把這麻煩的家伙背起來,又趕回了醫院,醫生看了他們兩個很久,才說道:太胡鬧,雖說是小傷口,也不見得就不會因為感染而導致截肢。
齊暉一聽,嚇得揪住醫生的衣領,你說截肢?!
醫生只是唬他,沒想到他會這么沖動,趕緊手腳并用地解釋,好不容易才把齊暉說放心了,松開了自己的衣領。
江夏元倒是一臉無所謂,他坐在病床上一直盯著齊暉看,就好像不看著他就隨時會跑了似的。他試探地問:
齊暉,跟我回家,好嗎?
50.慢慢磨合的兩人
穆安麗看著刀疤,把他上下打量好一會兒,這才緩緩說道:沒事,我也沒想著能就這么收了江公子一只手臂。
她一擺手,刀疤便退了下去。
她跟陳五不同,并不想要江夏元的命,他要是這么死了,喬振彪生氣了那可不得了,要是讓他缺個胳膊少個腿兒的,情況或許不同。
光陳組,總不能有個斷了胳膊的老大。
江夏元這個人,她還挺喜歡,比穆何要爭氣許多,她恨不得自己就能生出這樣的孩子。
只是沒想到,江夏元跟那個齊暉,還真有那么點關系,怪不得之前詢問穆何,他都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全了。
刀疤走到門外,這才擦了擦臉上的汗,心想,這娘們兒可真了不得,樣子倒是標致,心腸不知是怎樣的。
都是大男人闖的地方,她一個女人家還試圖干出什么名堂?
黑炎被江夏元趕回江宅。
的確是趕,他一臉不滿的看著黑炎,黑炎便會意了,點點頭,開車回去,這是黑炎跟著頭兒以來,見過他表情最豐富的一段時間。
齊暉眼巴巴地站在診室外面,看著醫生把江夏元傷口上的繃帶拆了,查看了一下傷口,再上了一層藥,換了新的繃帶。
江夏元注意到門外的齊暉,回過頭對他笑了笑,年老的醫生順著江夏元的視線抬起頭,推了推老花鏡,卻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門外,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幾分,低下頭繼續工作。
齊暉江夏元走出來,朝著齊暉叫,他的傷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還纏著一層繃帶。
江夏元還疼嗎?
疼。
那還能動嗎?拿碗筷什么的?
不能。
齊暉明知道他是說笑,卻認真聽進去了,一下子就彎下腰去,說道:上來吧,我背你下去。醫院電梯前擠滿了人,都是孕婦和老人小孩,他們沒理由跟著一起擠。
江夏元笑,他是手傷,又不是腳傷,但還是趴了上去。
齊暉,小心別人笑我們。
誰敢笑我就打誰。
不怕熟人看到?
是誰都打,你別瞎cao心。他一起身,才發現江夏元看起來挺壯,卻也沒有多重,估計是自己力氣大,很輕松就背到樓梯口,一個領著兩個小孩的母親對著他們兩人笑了笑,回頭對自己孩子說:看看人家兄弟倆,多相親相愛,哪像你們兩個,竟然打架,瞧你,把哥哥的臉抓成什么樣。
兩小孩便不滿地看著齊暉,朝他扮了一個鬼臉。
齊暉回他們一個挑釁的眼神。
江夏元只覺得好笑,這估計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之一,他趴在齊暉背上,手不安分地往齊暉胸前摸,隔著T恤衫摸著他的腹肌。
齊暉覺得難堪,卻沒能吼出來,只得說:你別動,再動我們兩個都要滾下樓梯了。
到時候你要墊著我。
好好。
齊暉
怎么了?
沒,就叫叫你。
江夏元你
叫我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