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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疑惑,花朵般的嘴唇微微張開:哪有這種事情。林鐵衣不語,話說到這個份上,再解釋就成了耍流氓了。他直接拍了無心一巴掌:小孩家問這么多干嘛?無心扁著嘴巴,也不再問了。無心小時候跟林鐵衣一起出來玩,因為跟不上他的步子,總是緊緊地扯著林鐵衣的皮帶扣,冬天則把小手伸進他的褲子口袋里。今天林鐵衣穿的是一件寬松的工裝褲,口袋在腰側。無心一時無聊,便把手伸了進去。他沒有想到的是,口袋的里襯破了個大洞,無心的手直接穿過了破洞,碰到了一大包熱熱軟軟的東西。兩人同時僵住。林鐵衣臉色黑了一半,沉聲說:把手拿出來。無心很驚奇地看了林鐵衣一眼,暗地里那只手不退反進,一張漂亮的臉上滿是困惑:你褲子里裝的什么呀?林鐵衣神色尷尬,正想著要怎么解釋,忽然心中一動,他想到無心是一個發育正常的男人,縱然生活的環境有些特殊,但是智商是沒有問題的。林鐵衣別轉臉看向無心,冷笑道:臭小子,你在耍我?無心被他拆穿,只是扁著嘴嘆氣,又忽然歪著身體,把腦袋壓在了他的肩膀上。無心身體柔軟,氣息香甜,他輕聲說:是你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看待嘛,我都快二十了,連那種事情還不懂嗎?林鐵衣呆了一下,有些尷尬。我小時候夜里醒來,老是看見你抱著mama在被窩里親親。我為了不打擾你們才裝睡的。無心慢悠悠地說:你以為我傻,其實你才傻呢,你以為我是真的害怕打雷才跑到你屋子里的呀?林鐵衣聽得冷汗涔涔,又臉紅心跳,半晌轉過頭看了無心一眼,無心臉頰微紅,小貓似的倚在自己胸口,身體也緊緊倚在自己身側。林鐵衣輕輕吐了一口氣,抬手攬著他的腰,又低頭吻了吻他的頭發。兩人在山路上走了很長一段路,回來的時候遠遠看見陸萬劫坐在車前蓋上,衣服扣子微微散開,左手夾著煙卷,眉目舒朗,心滿意足。見兩人回來,陸萬劫掐滅煙卷,跳下車,拍拍車前蓋,高聲喊道:上車,走人。彼時夕陽西下,滿天紅霞,汽車在明晃晃的山路疾駛,一道道白色的水花被車輪激起,紛紛揚揚地落下點點漣漪。第七十八章:一樁心事他們回家的時候天剛剛擦黑,無心率先跳下車,跑去打開大門,林鐵衣將車開進院子里,陸萬劫囑咐眾人低聲,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無憂從座椅上抱出來,慢慢上樓。他把無憂放到臥室的床上,正要拉起棉被蓋上,無憂慢慢睜開眼睛,愁眉苦臉地坐起來了。原來你醒著啊。陸萬劫笑,站起身去浴室給他放熱水,說道:身上還難受嗎,先過來洗澡吧。無憂這會兒腦子漸漸清醒過來,回憶起車上的種種不堪,只覺得尷尬萬分,幸好無心和林鐵衣不是外人,否則他真要無地自容了。聽見陸萬劫招呼他洗澡,他慢慢爬下床,走進浴室,他身上披著陸萬劫的外衣,里面的襯衣沾滿了兩人的體液,污濁不堪。陸萬劫見他滿臉通紅,便很小心地伺候,不敢嘲笑他一句。無憂在花灑下面沖洗了一下身體,邁步踏進浴缸,屈起雙腿,抱著膝蓋,他這會兒覺得滿身酸疼,卻跟毒蛇沒有什么關系。陸萬劫手邊擺了一大堆沐浴用品,他胡亂往水里倒了一點芳香的精油,然后準確地握住無憂的腳踝,往外一拉。把無憂嚇了一跳,翻身掙脫開他,支起身體警惕而驚慌地說:你干什么?陸萬劫伸出食指,在他小腿的傷口處劃了一下,很無辜地說:我覺得,你的傷最好不要泡水。無憂驚魂甫定,重新坐回水里,試著把小腿搭在浴缸邊緣,然后覺得這個動作很,于是用毛巾纏住傷口,繼續泡在水里,隨口說:沒關系的。陸萬劫知他固執,就不再勉強,只是笑道:剛才怎么嚇成那個樣子?無憂臉頰一紅,翻個身趴在浴缸邊緣,嘟囔道:沒有什么?陸萬劫與他冷戰多日,剛才在汽車中狠狠地逞了一回英雄。這會兒雖有余勇,但無憂藥效已過,且身體很衰弱。陸萬劫心生憐愛,更不舍得強迫他。無憂渾身赤裸,伏趴在白色的浴缸中,后背上冰藍色的翅膀在水面散開,巧妙地遮住了他的隱私部位。耀眼的藍色羽毛上散落著滴滴水珠,翅膀末端露出一雙蓮藕似的粉白的腳踝。陸萬劫極少跟他一起沐浴,更未曾見過如此的景色,不由得呆呆地說不出話。停了一會兒,陸萬劫俯身,摸著無憂的后背,輕聲說:我幫你洗澡吧。無憂嗯了一聲,很大方地把袒露著身體,又揮動了兩下翅膀,帶動整個浴室虎虎生風。他掃了一眼陸萬劫,認真地警告道:洗澡就洗澡,不準動手動腳的。陸萬劫挽起袖子,半跪在浴缸旁邊,痞痞一笑:我是你老公,為什么不能動手動腳?說完,不再和他斗嘴,單手握住他的一片羽翅,用軟毛小刷子慢慢梳理上面的灰塵。陸萬劫雖然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但做起這種精細活兒卻十分有耐心,羽翅被刷子梳理一遍后,他又拿起沐浴液,倒在澡巾上搓成泡沫,然后細細地涂抹在羽毛上。無憂趴在浴缸邊緣,閉著眼享受陸萬劫的伺候。停了一會兒,他忽然說:萬劫,你以后都幫我洗澡,好不好?陸萬劫怔了一下,舉著滿手的泡沫望著他。無憂抬頭看他,一雙烏黑漂亮的眼睛里升起蒙蒙霧氣。他伸出白玉般的手在陸萬劫的膝蓋上搖了幾下,聲音酸楚而委屈:好嗎?陸萬劫忙不迭地說:當然,我求之不得啊。又彎腰蹭了蹭他的臉頰,柔聲說:盡說傻話,除了我,誰都不準給你洗澡。無憂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別轉過臉繼續玩水里的泡泡。陸萬劫看了他一會兒,開口道:你最近怪怪的,前段時間總是給我臉色看,現在又這樣。停了一會兒,陸萬劫忽然笑著把手伸到他小腹上摸了幾把,笑道:是不是有了?嗯?無憂笑著打開他的手,喝令他老實點。兩人的確是冷戰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會兒陰差陽錯的和好,更加柔情蜜意,如膠似漆。無憂不準他毛手毛腳的,自己卻不知何時依偎到了陸萬劫的懷里,嘰嘰咕咕地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陸萬劫穿戴整齊,衣服卻被洗澡水澆的濕透。他單腿跪地,腰板挺直,兩手摟著光溜濕滑的無憂。雖然這樣的姿勢很累,但是陸萬劫唯恐自己稍微挪動一下,又把無憂驚動走了,所以只好勉力維持。無憂心情愉悅的時候,宛如一塊糖果、一朵野花,是美麗而甜蜜的,他摟著陸萬劫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