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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打響,還讓他們趕緊腌起來,到時候小年晌午要請知縣老大人和縣里的佐貳官們來吃酒宴。 那老板也是個有見識和主意的,聽說兩個方子就給了三十五兩銀子,他立刻讓陸掌柜再封二十兩過去,“務必把那林少爺的嘴給封嚴實了,不能讓盈豐樓、仙客來得了去?!?/br> 若是錢少了,到時候酒樓生意紅火,那人家少不得會有想法,甚至會生出想要干股的念頭。 陸掌柜立刻照辦,不過林大秀卻不肯要,最后僵持不下,韓老爹做主林大秀就收下了。 林大秀也信誓旦旦保證讓他放心,如果不放心,那還不如不做這生意,陸掌柜自然放了一百二十個心。 而那位老板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很快盈豐樓的掌柜和仙客來酒樓的老板就和趙屠戶有了接觸,讓他問問走走韓老爹的路子,看看那方子能不能也賣他們一份,他們愿意出五十兩呢。 林大秀早就跟韓老爹說過的,所以韓老爹自然一口回絕,只說那是林少爺的東西,自己做不得主,而且林少爺說了,一方子不賣二主,先賣先得。 他們倒是也不敢用強,畢竟人家是林家少爺,再說買賣方子這事本就如此,若是賣了一家又一家才讓人不齒呢,他們自己家買的方子也希望別人永遠不知道才好呢。 所以另外兩家鎩羽而歸,悅賓樓一家獨大,在年底的時候直接和仙客來并駕齊驅成為第二酒樓。 雖然另外兩家酒樓也派人買過那菜,回去苦心研究,開始是一味地加醋,后來覺得應是經過發酵的,就各種試驗。雖然是很簡單的方子,可在沒說破之前,實驗之路也是非常曲折艱難的。 另外兩家到底沒試驗出來,讓悅賓樓壟斷了好幾年,最后方子還是從悅賓樓自己流傳出去的,不是陸掌柜也不是大廚更不是什么敗家子,而是老板最寵愛的小妾。小妾被盈豐樓的掌柜重金收買,那小妾在一陣顛鸞倒鳳之后,就從自家男人嘴里拿到了答案。 所以說夫人姨太太外交,是很有必要的。 聽了那答案之后,盈豐樓的大掌柜和老板簡直傻了眼,“媽了個巴子,就這么簡單點東西,咱們無頭蒼蠅一樣躥那么久?!?/br> 當然,這是后話。 第19章 廟會教育 手頭有了錢,人就不慌亂,做什么也有底氣和精氣神。這一次過年林大秀可不拮據了,還寫信給戴敏輝和李增仁報喜,讓他們不用擔心自己,又將方子的事情說了一下。 很快兩人回信表示祝賀,李增仁用開玩笑地口吻問他方子是什么,卻被戴敏輝給笑罵了,然后不了了之。 林大秀買了上好的細棉布,拿去韓家讓給林重陽和狗蛋做新衣裳。張氏看得直心疼,巴掌大的孩子,見風長,買這么好的布穿不了倆月多浪費啊。最后就給林重陽做了,狗蛋還是穿舊衣服,明明一起長大的孩子,狗蛋就像個泥娃子,林重陽就像個富家少爺般。 手頭有錢,林大秀的懶毛病就會犯,覺得不需要再那么賣力抄書,自然少不得還得被他兒子一頓拐彎抹角地訓。 雖然林重陽也還小,畢竟經歷了酸菜方子換來五十多兩銀子的事情,兒子賺錢比自己多多了,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林大秀看他兒子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兒子在家里說話,也變得份量重起來。 林大秀習慣了他兒子在外面出了風頭就把鍋甩在他身上,每當人家興奮地問“林少爺,林家巴拉巴拉是這樣嗎?林少爺,讀書是說巴拉巴拉這樣嗎?” 林大秀就知道是他兒子說的,自然要兜著的兒子的面子,免得給兒子丟人。 從前的時候他還會想兒子怎么這么聰明,懂那么多,真的是書上來的嗎?他甚至還悄悄去書齋尋找兒子說的那些東西,只是并沒有找到,最后他拍拍自己的腦門,真是犯傻了想那么多干嘛,兒子是自己的兒子,兒子聰明難道不是好事嗎? 基于這個隱秘的心理,他對兒子越來越看重,甚至稍微有點怕,這是一種很復雜的感覺,藏在他內心深處被愛和歡喜掩蓋著,他自己并沒有覺察。 等小年前一天,酒樓的酸菜隆重出缸之后,陸掌柜派人給他們送了十來棵酸菜,還有一些其他的泡菜,主要是蘿卜之類的。悅賓樓這段時間因為新菜式非常忙碌,現在酸菜出缸,聽說他們還特意搞了一個出缸儀式,就是要燒香上供敬神。不過聽說他們敬缸神林重陽很好奇,難道還有缸神,其實也好理解,古代人做東西不那么容易,儀式感就重,一般要開爐、出缸之類的,都要敬神,儀式感重,隆重的過程就會在人們心目中帶來更重的份量。 有了酸菜,林重陽又建議包酸菜餃子,韓椿兒等人也好奇,包了兩樣的比較了吃,發現白菜韭菜的鮮美,但是酸菜的脆爽,各有各的味道,都十分好吃。 口味這個東西很奇怪,喜歡的就會愛之入骨,酸菜,不管是北酸菜還是南酸菜四川酸菜,只要喜歡吃,那真的是百吃不厭的。 比方說這個酸白菜,還有酸菜魚里面那個酸菜,以及朝鮮酸辣白菜。 這都是林重陽百吃不厭的,自然也想在這里普及一下,不過現在沒有辣椒,對于無辣不歡的人來說不能不說有些遺憾。 這時候的辣子有胡椒和茱萸,可如果那些東西能代替辣椒,那還要辣椒做什么呢,口感是替代不了的。 二十三小年祭灶神,二十四寫福字掃塵,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割rou,二十七趕集殺雞,二十八二十九女人們發面包包子做大餑餑搟面條晾掛面,三十就過年,女人們包除夕餃子,男人們貼對聯、去祖墳上燒紙添新土。 一般來說衙門和學堂在二十三之前就已經封印放假,這時候卻是城內的店鋪們生意高峰期,不管是鋪戶還是流動商販,全都賺的盆滿缽滿。尤其是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這三天,連著在城隍廟那里開大集,老百姓叫趕廟會。 不只是城里人自己趕集,附近的村民們也來,這幾天老百姓就和不要錢一樣大手大腳地撒錢買東西,憋了一年不舍的買的東西終于可以買個夠。 管他來年是不是很拮據,來年再說來年的。 在這樣的心里促使下,縣前街從縣衙到城隍廟,百多丈長的一條寬敞的大街,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不僅僅是道路兩邊的店鋪,還有地上的攤販,又有肩挑籃挎的小販,每一個都是笑得嘴角咧到耳根上大聲地招徠客人。 賣糧食的、賣菜的、賣雞鴨魚以及各種rou的、還有賣日用雜貨、各種布、針頭線腦、糖瓜蜜餞零食……各種貨物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二十七女人們結伴去廟會買心儀的東西,二十八開始她們就要忙活,男人就可以去趕集置辦其他年貨。 林重陽和狗蛋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