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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子?秀珠想了想,忽地記了起來,失聲道,“那不……不是妓……”何仙姑伸手打斷了她,“就是這樣。在京城,有些人就好這一口,不愛上那窯子里去逛,就愛來這樣的良家小戶,尋那年輕貌美的正經婦人,風流快活?!?/br>秀珠頓時惱了,沈下臉道,“仙姑,原來你是哄我?”何仙姑卻是一笑,把她拉到東邊正房,“你且先看看這里?!?/br>秀珠一進這屋子,頓時傻了。眼前這間臥室,布置的極其精巧,雖然家具比較老了,卻更顯出一份厚重的富貴氣息。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墻上涂著香料,一色的床褥被幔都精致得不得了,打開精致的紅木衣柜,里面全是綾羅綢緞。梳妝臺的匣子里,堆的滿滿都是頭花簪環。全是秀珠沒見過,也想象不出來的精致漂亮。看著她貪婪的盯著這些東西,何仙姑適時說話了,“秀珠,這不是我說,你說你是給公婆趕出來的,可有證明?這會子你一人跑到京城來,無非是想混口安穩飯吃,那何不趁著年輕好好享受?”見秀珠變了顏色,她把聲音壓得極低,“你也看到了,那個鄭二爺好的是那一口,不會來煩你,反而會把你好生的伺候起來。只要你肯留下,往後就是出入有馬車,在家有丫鬟伺候的主母。吃的是雞鴨魚rou,穿的是綾羅綢緞,無非是晚上陪個客人喝杯小酒而已,有甚麼難的?其實天下的男人都一樣,吹了燈,有什麼區別?男人可以在外頭夜夜風流,咱們女人為什麼不可以?你可別以為這兒非你不可,我可實話告訴你,多的是人求著想嫁進來。只是鄭二爺眼界高,一直沒看上。難得你入了他的眼,這是你的機會,要不要,隨你了?!?/br>秀珠內心天人交戰,矛盾之極。出於道德,她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她實在難以抵抗這樣的現實誘惑。更何況,何仙姑說得不錯,象她這樣的,怎麼可能真的有好人家要?“那好!”秀珠咬咬牙,答應了下來,“不過,我得自己收錢?!?/br>何仙姑一笑,“這個問題,就由你自己和鄭二爺去談。我只負責介紹,你們的事情若是成了,請我喝杯酒就是?!?/br>永安侯府。隨著一聲響亮的兒啼,旁邊忙活著的大人們紛紛扔下手頭的事情,圍了過來。“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阿慶怎麼哭了?乖乖,不哭哦?!睏钌桃话驯鸩艥M月沒多久的小兒子,心疼不已。“說!誰干的?”尉遲鼎食指往前一伸,叉腰怒視著前面兩個一模一樣的小豆丁,氣焰灼人。小兒子明明才吃飽睡著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哭?肯定被這兩個小壞蛋欺負了。阿曇很快的往哥哥身後瑟縮了一下,低下頭不吭聲。阿泰明顯也嚇著了,瞪大眼睛看著前面的小叔,兩只小rou爪往背後縮啊縮。小豹子見勢不妙,已經縮到門口去了,躡手躡腳的往外爬。“算了算了,他們也不懂事,不是故意的?!?/br>楊商企圖當和事佬,但尉遲鼎不高興了,要為兒子討回公道,“他們每次一來就欺負阿慶,明明就是故意的!阿泰,是不是你打弟弟?還是阿曇?”就見這對雙胞胎拼命搖頭,沒一個肯承認。尉遲鼎決心要教訓他們一下,免得他們老是欺負自家兒子,從花瓶里取了一根雞毛撣子,“既然不承認,兩個人都把手伸出來!”雙胞胎頭搖得跟兩只小撥浪鼓一樣,四只小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如出一轍的背在身後,死都不肯伸出來。“我數一、二、三了!”尉遲鼎高高舉起雞毛撣子,作勢欲打。可棍子還沒落下去,哇──哇──做了壞事的小兄弟心有靈犀的同時號啕大哭,好象他們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一個。尉遲鼎氣得不輕,“哈,你們還有臉哭?明明是你們欺負了我兒子,你們還有理了是不是?”“這是怎麼了?”小豹子跟在勒滿腳邊,又夾頭夾腦的進來了。一進來就蹲到那對倒霉兄弟的腳邊,抬臉看他們哭得眼淚花花的小臉,甚是同情。只是他們卻不想尋求小豹子的同情,見親爹進來了,頓時撲到勒滿懷里,一左一右扒著他的大腿,求保護。可惜勒滿在了解到實情之後,不僅不保護他們,反而奪過尉遲鼎手上的雞毛撣子,把這小哥倆給揪出來,狠揍了幾下。這下弄得尉遲鼎不好意思了,他本來只想嚇唬嚇唬兩個小侄子,沒想真打他們的,誰知勒滿卻這麼較真。打完了,還給他們夫夫再三賠禮道歉,才把這倆熊孩子揪回去。尉遲鼎心里挺過意不去,楊商也埋怨他,“本來都是小事,你這麼計較做甚麼?從前阿曇阿泰小時候,雙喜不一樣跑去欺負他們?”尉遲鼎更內疚了,“那該怎麼辦?”“笨!”楊商把兒子往他懷里一遞,“勒滿氣性大,說不好回去還要責罰孩子,我找江陵回來勸勸吧?!?/br>那你可快點。尉遲鼎眼巴巴的抱著孩子在家等消息了,而江陵收到消息趕回房的時候,就見自家那對活寶正在院子里眼淚吧嗒的蹲馬步。作家的話:小豹子:無限同情的,可憐的包子們,挨打了。伏神:教訓得好,這倆熊孩子,我看也該打。小豹子:沖他呲牙咧嘴,你是壞人,沒有同情心。咬你!伏神:被追得滿屋子亂躥,內牛滿面,我不是給你這傻孩子鳴不平嘛?。?!☆、(15鮮幣)隨風續(包子甜文)58才一歲多的小家夥,剛學會走路,哪里能蹲得好馬步?不過是搖搖擺擺的站在那里捱苦刑罷了。相似的大眼睛里,都含著一樣可憐巴巴的淚,看得江陵心里一酸,差點陪兒子一起哭了。干咳兩聲,搓著手去找那個站在他們面前,板著臉手持戒尺的人打商量,“阿滿,他們還小,這是……是做什麼了?”勒滿橫他一眼,不作聲。那意思卻很明顯,要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慌慌張張跑回來干嘛?江陵把假裝無知的表情收了回去,重又堆出一個了然的笑來,“原來是為了他們淘氣責罰麼?那也是對的,做錯了事嘛,就應該受罰。不過阿滿啊,吶個你這樣罰他們,楊大哥方才都去找我了,弄得我哥他們兩口子都不好意思了?!?/br>與其自己替他們求情,不如搬出別的借口來。江陵算得很準,果然勒滿聽到這話後終於開口了,“那就能由著他們搗亂?你都不知道,這兩小子有多壞,他們偷了我的銀針拿去扎阿慶,那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受得了?萬一傷到眼睛什麼的,那可怎麼辦?”江陵一聽,也有些吃驚,要這樣的話,那可真得好好教訓一下,他不覺自言自語,“怎麼楊大哥沒跟我說?”